我已经看傻了。手心中冒出丝丝冷汗,真……真是太帅了!跟电视中的一样呢!
错觉?幻觉?我已经分不清。心中却跟着悸动起来!这才是国粹!
一定一定要传承下去!
“快走啊!小笨蛋!”却没有想到,在我一旁兴奋的时候,萧白却气的几乎吐血。都什么时候了?居然忘却了自身的危险,还在看大戏!
啊!!我一拍脑袋,清醒过来。果然,缠在要上的银鞭的力量也已经不是很强了。松开也是很容易。
“逃哪里去?!!”一声闷喝,还没有走出几步。男子却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差点哭出来,郁闷道:“大侠!要单挑你找别人去啊!我带保镖的!不要老缠着我好不好?好怕怕的啊!”
“找的就是你!”男子似乎并无想要放过我的念头。银鞭扬起,像我甩来!带起的罡风股股!如果这一鞭子甩实了,我就真的要到阎王爷那里做秘书了!
“当我是死人吗?”“跄!!”一阵寒光闪过,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正中男子的银鞭,将来势打偏。
我常常呼出一口气,转身就逃。可是还没有走几步,我只好又停下来!不是因为男子又一次追到,而是因为……下不去。
看着地下泛着黝黑的路面,我欲哭无泪。站在屋檐上,小细腿不停的打颤。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跳?”萧白叱道。
“跳什么跳啊!我又不是蜘蛛侠!会死人的!摔残了你养我啊?”我没好气的回答。
“养你就养你!快跳!”许是被我气糊涂了,萧白喘着粗气,一脚将我踹下。
“啊!!!***you!!!”我十指张开,成跳降落伞状——要是真的有降落伞就好了。
迎接我的疼痛病没有到来,睁开眼。我才发现我在离地面仅仅三厘米的高度停了下来。
“呼~”臭萧白!算你还有点良心。
顾不得表扬萧白做事井井有条、有头有尾,我撒开两腿就逃。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气喘吁吁的晃动着两条依旧颤抖个不停的小胳膊腿来到了府衙门口。
门“吱呀~”一声打开,睡眼惺忪的小衙役就看见了我这个已经像死狗一样“老爷”!
回家啦!真好啊!
等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之后,我才知道。司天辰这小子也是和我差不多时辰回来的。我们一个前脚、一个后脚。而萧白,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应该不会有危险吧?毕竟,他的武功那么高。
一晚上的惊心动魄的逃难,此时一松懈下来。倒是一阵阵的疲倦袭来,当蔡渝南来接我的时候,我差不多快要睡着了!
晋州的大概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该接手的,我也都安排了下去。
带上一小队人马,我带上司天辰准备和蔡渝南一起回隰州了。带上司天辰,并不是要他来干什么,我是想要将他还给已经回到隰州的司淙,这老家伙,真的以为扔给我,自己就没事了?我可不是全职保姆。当然,我并没有将这个准备告诉司天辰,省的让他心里难受,被我像一个包袱一样甩掉,这事,搁着谁身上,都不好受。
另外,不要小看这一小队人马。他们可都是王晏球特意挑出来给我的炎黄军团的一级预备战士,相较起一般的军队卫兵,他们可以算得上是精英了。而且……,有了昨晚的沉痛经历,我在自己身上的小口袋中,也装上了不少小炸药包。一个一个像手榴弹一样,别提多有安全感了!
“那匹小红马是你的吗?原来葚妹妹喜欢马啊!”坐在马车上,我昏昏欲睡。可是蔡渝南却并不给我休息的机会。
“这是要送给我未来相公的。”转了个身,不想理他。
一句话,让车旁的两个男子面色突变。
马车吱呀呀的滚动着,气氛一直沉闷着。在车中的我却一无所知,睡的昏天暗地。不是时间过了多久,我恍惚间听到有人在推搡着我的手臂。
“娘的,不要吵到老子睡觉啦!”翻了一个身,擦掉嘴角的不明**,我继续昏头大睡。
“梅葚!!难道你就不吃饭了吗?这里可是隰州最大的酒楼哦!!”一个*的声音响起。
“吃!为什么不吃?”一个咕噜爬起来,身体反应远远快于我的清醒程度。我双手抠掉已经将眼睛黏住的眼屎,惹来司天辰一阵干呕。
“你还是女人嘛!!”司天辰低声的嘀咕,惹来我一阵白眼。
天复二年六月十三日,祥和已久的隰州城内一片热闹。尤其在我对于招商引资的不懈努力之下,如今的隰州一改往日的清寥,酒楼店铺林立,乡间小商贩也挑着货担在街上吆喝。各种各样的小吃香飘四溢。杂耍地、卖艺的,目不暇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清醒过来。太阳高挂在头顶,炫眼的人头昏脑胀的。
“沽~~”一声丢脸的声音从我肚子中间发出。
“靠!你个吃货!”我自我检讨道。惹得旁边的蔡渝南和司天辰一阵谑笑。
不过,幸好是已经准备吃东西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太难堪。一抬眼,一座挺大的酒楼就摆在我面前,这不就是说明我这人有吃福吗?嘿嘿,我自满的想。一面一人多高的酒幡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大地楷体“酒”字。正中间则是龙飞凤舞的草体“陈记酒楼”,旁边竖一面三色幡,这是我想出来的注意,是政府允许卖酒的标志。依靠着这个,我倒也发了一笔不小的小财,不过,最后还是投资到了我的军队中去了。一分钱都没有留下。
几人走进酒楼才发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我一皱眉,幸好刚才将一队军士都留在了城外,交付给了隰州城防军。要不然还真安排不下。
一见到我们进来,店小二艰难地穿过层层障碍,来到我们面前。也是,看着蔡渝南和司天辰身上的绫罗绸缎,也就知道他们就是有钱的主。反倒是我几人中间,这个官最大的人,倒是一身粗布长衫,而且因为刚才睡觉已经扯的皱巴巴的。长得又个小,萎缩在他俩人后面,简直像一个小小仆从。
“小二!还有雅座没有?”蔡渝南温文一笑,一派富家公子姿态。
“有!有!有!客官里边请!上等雅间一座伺候着……”小二拖起长音吆喝着,为我小小的虚荣心满足了一把。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梦想着什么时候,等我什么时候成了有钱人。就一定要到上海最贵的酒店里面,冲着酒店经理理直气壮的大吼一声:“有什么好酒好菜,都捡贵的给爷每样上一份!”然后在酒店经理阿谀哈腰的时候,甩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金卡。
今天,想不到我的梦想会在这里实现。
上了楼上,才发现。楼上楼下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楼下挤得几乎能“挤怀孕”了!楼上却依旧有着几张空桌子,用一架架典雅的屏风隔离开来。蔡渝南甚至还为我们找到了一个临窗的位子。
“做有钱人真好啊!!!”我感叹道。
“葚妹妹不是一直都是有钱人嘛?何来这样的感叹啊!?”蔡渝南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我。身子却将我让到了最佳视角的靠窗,在这里,我可以俯瞰到整条香福街。
“哎~,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突然间,不知为何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解好了歌〉。
一席话出口,却见蔡渝南和司天辰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当我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