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万山和一众夫人站在远处不敢靠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夏万山厉声喝道身后的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弟弟怎么会带这么危险的人进来!这下夏府全府上下都要被连累了。”大王本就对他这种首富有提防,如果借此理由把他除掉,他就真是冤大了。
“回……回老爷,我那弟从小就爱帮人,那姑娘是他在雪地里捡的,听说人家知道去夜族的路,认为她没危险才带进来的,没想到……老爷大山真是对不起夏府啊。”方大山颤抖着说着就要跪下来。
“算了,现在你跪又有什么用,不如祈求上天保佑大王没事。”夏万山拂了拂衣袖,虽然很生气,但方大山跟了他几十年,也狠不下心来对他怎么样。
方大成害怕地躲在角落里喃喃自语地说:“怎么办怎么办,那姑娘看着像好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攻击大王。”
方世玉在身后拉了拉方大成的衣角小声地问:“爹,那姐姐会被大王杀死吗?”
“玉儿啊,不只是那姐姐会被杀,我们也可能会被连累,想我方大成乐善好施,结果却救错人。还要连累我们玉儿。”方大成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方世玉的头,心里十分悔恨。
“爹,那姐姐是好人,一定是大王要欺负她,她才反抗的。”
“傻孩子,就算是大王要欺负她,她也不能反抗。”方大成叹了口气,拉着玉儿往自己住的柴房走去,现在夏府已经被封了,想偷偷把玉儿送出去也不可能,只能听天由命。
*
夜井桃是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过来的,眼还未睁开回忆起陇上云被伤的事,大叫一声:“大王怎么样了。”睁开眼想着要起身,却发现被东西压着,定晴一看,不敢置信地挥了挥手,能感觉到手在挥舞,眼睛没出问题,难不成是在做梦?
夜井桃又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可是身体的摇晃却丝毫没有消失,感觉到有胀满的东西撑在她的下/身,这感觉,“嗯……”不自觉地从喉咙里溢出呻、吟,这不是梦,夜井桃再度惊慌地睁开玲珑的大眼,看着眼前出现的俊美妖颜。
“本王的妲姬,你终于醒了。”陇上云勾起邪魅的笑容一只手撑着下颚看着她,仿佛对她的清醒感到十分的愉悦。
夜井桃脑子有点短路,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傻傻地问:“你在干什么?”
“苟且。”陇上云理所当然地回答她,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啊!!!”身体感觉到的冲击,让夜井桃不自觉地叫喊起来。这什么情况!他们居然在做那档子事,陇上云不是有噬心咒吗?他怎么可以做!
而且自己全身都受着伤,他怎么能在她这样的身体上面做这种事,这个变态!真是心如冰尖。他不是该把自己碎尸万段吗?怎么还会有兴趣做这种事,这么丑的脸连她自己看着都嫌恶心,他为什么还会有性趣!
难不成是自己痛得糊涂了,在做春梦?
“大……”夜井桃刚想开口问清楚,陇上云的唇狠狠地堵住了她,吻得她一阵意乱情迷之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安静地享受。”
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但夜井桃很快就没有心思再想,身心都很快融合到陇上云的激/情之中,直到最后陇上云把热热的东西洒在她的体内,夜井桃才真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春梦。
该死的居然是真的。
夜井桃喘着气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么脆弱的身子,你居然也来强的,你有没有人性啊!”她以为她醒来要面对的是他冷冷的让人心凉的脸,以为会要面对他最残忍的报复,可是不是,居然是干这档子事,这简直让她难以言说心中的感想。
“累了,睡觉。”陇上云搂过她闭上眼。
“大王你的噬心咒好了?”他为什么突然能碰自己了?是噬心咒好了,还是说自己已经变得不能触动他的噬心咒了?
“妲姬,你若不想睡,那就再来一次如何。”陇上云睁开琉璃眼,不怀好意地露出让人窒息的笑容。夜井桃眨着眼睛,大脑失控地点了点头:“好……不!我也累了。”
靠,这人果然是妖孽,居然给了她看一点阳光,她就晕了。
陇上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安稳地再次闭上眼睛,这样的肌肤相亲让夜井桃心里怦怦直跳,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醒来陇上云就变了一个人,如果是梦,那就让这梦不要醒。
再次醒过来时,夜井桃立即伸手去摸旁边,床单是凉的,没有人。
“果然是春梦?”为什么老是做这种春梦,上次在宫里也是,明明记忆清晰地是陇上云抱着自己睡的,醒过来却被告知是场梦,原来这次也是。感上地为。
夜井桃坐了起来,全身酸痛,好像做过剧烈的运动,难道刚不是梦。
“娘娘您醒了。娘娘早安。”两个十三四岁的丫头模样的人站在床边恭敬地请着安。
“你们是?”夜井桃看了看她们,再看看了房间,富贵的一房间,不像是宫里,应该还在夏府,再看自己,胸口被复觉风刺的地方已经结了疤,只留下一道粉色的疤痕,这是用了什么奇药,好这么快。
再摸自己的脸,好像肿全消了,动一动嘴唇也没有疼痛感,想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脚,刚掀开才发现自己是**的,大叫了一声,赶紧给捂严,冷死了……
两个丫头强忍着笑意回她:“回娘娘,奴婢们是夏府的一阶丫环,这些天都是奴婢们伺候娘娘您的。”p8bk。
“你是说,这些天我都有人伺候?”陇上云是不是被自己那次攻击给攻到脑子了?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不对,是什么都好像回到了开始,好像她没有被凰唐杀,也没有见过夜井桃原魂,也没有受过伤,她也没有杀过陇上云。
可是胸口的那道粉色的疤痕告诉她不是这样,可为什么一切都这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