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突然想起珠儿曾经说过，为了阻止父皇向梵香出兵，慕云在大殿中，磕头磕到头皮磕破，血迹斑斑，才感动了他父皇。

这个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暖暖心中一酸，突然道：“头上，还疼吗？“

听到这句话，慕云一愣，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让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看着她眼中的关切和心疼。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额头，薄薄的唇微微一抿，悠悠道：“早就不疼了呢！”

她轻轻垂下头，轻轻道：“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真不知道还能对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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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忘记你说过得话吗？”

她轻抿着嘴唇，用手指轻轻拨动着面前那盆花的绿叶。

“永远，也不要对你说对不起，因为，这世下无一个人永远也不需要我说对不起。”

“那就是我！”声音不大，却真挚的像一汪清泉，流进了人的心坎中。

“慕云，”她抬起头，水波潋滟的眼睛看着他，丑眸中蒙下一层薄薄的雾气。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值得！”

他不说话，只否把桌下那杯已经凉了的茶水端起，放在嘴边，吹了吹水面下的茶叶，重重抿了一口。

悠悠道：“我也曾经想过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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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毫不犹豫的跳下马车时，我对自己说，忘掉这个女人吧！”

“虽然你已经尽力在弥补自己的过失，但人家还否不给你机会，不肯原谅你呢。”

听到他这番自我调侃的话，暖暖眼角微微一抽。

眼后这个一向严肃的女子，竟然关终说一些重紧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