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怡后悔了,情愿被蒙在鼓里,情愿呆在爵王府,情愿生下这个孩子,也比知道真相得好。冷心怡躺在**,任自己泪流满面,打湿枕头。全身酸痛着,若不是怕伤到孩子,指不定怎么折腾她了,可这并不是让她心痛的,让她痛的是端木爵,哦,不,是沐长风!他一遍一遍在自己背后做着,却一遍一遍地说着,“怡儿,我就是沐长风,他就是我的,生下他!”
冷心怡不明白,他有什么好伤心的,若不伤心,那背上凉凉的一滴一滴,落下来的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天没吃饭?可他却是怒气腾腾地来到房里,将屋里的人打发走,行着他的兽性。
他是沐长风?那他杀了端木爵?他评什么说孩子是他的,难道自己在祥瑞宫遇到的就是他,结婚那天也是他?冷心怡心里也不明白了,也许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端木爵,但现在却及想将真相告诉大家,为端木爵报仇,看来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爱沐长风。
也许是伤得太深了吧,他不是又娶了三房吗。正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吧。
冷心怡现在被囚禁了,身边总有两个人守着,从不离开。得想个办法才行。
“娘娘,您还是吃些吧,否则让王爷知道了,又得折腾了。”两个丫鬟将菜端至桌上出去后,墨衣女子说道。
看着关心的话从两位站得笔直的女子口中说出,冷心怡心里一愣,昨天也没有见她们这么热心,像雕像一样,若没事的话都可以站一整天。
两人将我扶到桌边,衣服已经换过了,看来昨晚的事,她们都知道。也许是因为同为女人,所以她们才会关心我吧,灵光一闪,计上心来。“我想单独见见管家,你们帮我叫他来。否则我是不会吃的。”
“娘娘,您……”其中一位迟疑着。
“端木爵只是让你们跟着我,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吧。”我没底气地说道,心里有些侥幸。
“双双,你就去叫管家来吧,只要娘娘吃饭,王爷也会高兴的。”另一名女子说完,将汤转至小碗,端到我的面前。
名叫双双的女子临走出门转身时,举着拳头向说话的女子,做了几个挥动的动作:人家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意思,好不好,被你叫得,成什么样!
说话的女子对她笑笑:就叫了,你能怎么样?
只是这些动作,冷心怡想着事情没看到,要不然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两位雕像人也会做这些?
………………
“刘伯,您在府中有多久了?”我问道,桌上已清理干净,也许是管家在的原因,两位女子放心地出去了。
“从修建王府开始,我就在这儿了,大概有五年多了吧。”管家说道,想到什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王妃还是好好听王爷的,生下这个孩子吧,王爷他也不容易。”
我看着他,怪怪的,怎么有种悲戚的感觉?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的话说出,“刘伯,您觉得现在的爵王爷和以前的有什么不同的吗?”冷心怡自从知道真相后,才想起在祥瑞宫时,或之后,端木爵有时并未咳嗽,仅这一点就能看出破绽,只是自己没想到会有人假扮端木爵而已。
“王妃……”刘管家看着我,很认真,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迟疑,最后摇了摇头,“哎……,王妃既然来问老夫,那就由老夫告诉您好了。”说着,他帮我倒了杯茶端到我面前,我还在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又道,“原本我让五王爷早些告诉您,你们也不会弄得这么僵了。”
接着刘管家跟我讲了一个往事,久到二十年前。
人们都知道大庆王朝现任皇帝叫端木璋,四儿子端木爵,与五儿子端木长风是一对双生子。
出世那天上午,天空原本降着大雪,将大地铺上了一层白色,却在中午时刻,皇宫的西面,空中如被人涂上腮红般,红霞一片,片刻出现一颗六瓣花朵,一位白衣男子徐徐走来。双生子便是此刻降生。
随着一声,“哇……”孩子的降生,天空恢复霞红,仿佛刚才只是个人自己的幻想。
只是站在窗边,祈祷母子平安的端木璋,却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幻觉,因为旁边有一个忠实的人,证实着这一切。端木璋认为是大吉之兆,在众多皇子之中,更加喜欢这对双生子。
确实,自此,国中无大事发生。
直到五年前的傍晚……
双生子自出生起,就集富贵与宠爱于一身,只是不知为什么,两个孩子自出生,就体弱多病,端木长风更甚,在五岁时差点香消玉损,幸亏遇上一位道长,不仅将他救活,还收为徒弟。
皇上和皇后虽说有许多的舍不得,可看到儿子逐渐红润的脸,终是答应了长风跟随道长而去。
更是将两份爱灌输到四儿子端木爵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