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身装扮在大庆没见过,搭配得很特别,让人见了,不禁多看几眼。
“姑娘为何如此问?”诸子昌不禁抬眉,她不仅奇,而且异常聪慧,看来花1000两银子,认识她,值了!
“公子的这身服装搭配很特别,不像本国的风格。”冷心怡认为,若是在现代,这种色调搭配也会很时髦。
“是啊,我是古月人,叫诸子昌,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他们都叫我莲儿。”冷心怡迟疑后,还是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看着他不禁想起索雷尔,不想见他失望的模样,忙补充“你叫我怡儿好了。”两人只怕也只有在醉香楼遇见,若是出了这儿,她变回原装,也没有人认识她了,更何况她一般在丞相府,若是嫁人……只怕也会常待在爵王府吧。
诸子昌原本想与她交朋友,见她防备的连名字不愿相告,不禁有些失望。当女子接着说她叫怡儿时,心情一下愉悦起来。想起什么忙问道,“莲就是你额上的花吗?”诸子昌查了古月国所有的书籍,并没有见过这个字及关于花的记载。
“你?!怎么知道的。”听得出来声音明显由激动瞬间转为失落,冷心怡勾了勾嘴角,自己太**了,他应该是猜的吧!
“我猜的,也不知对不对。”诸子昌也不知为什么,只是一见到那朵花,就感觉它叫莲。
“公子猜得真对,不过,公子花1000两银子,应该不是就为看清这朵花吧!不知莲儿能为公子做些什么?”
“你别这么见外,叫我子昌吧,我以后就叫你怡儿。听说你的琴艺高超,可我一个月前没在,让那些人赶在了我的前面。要不你唱首歌,也让我先他们听听姑娘的歌曲!也好在他们面前不失面子。”诸子昌说完,嘴嘟起,仿佛一个没得到糖的孩子。
冷心怡见到他孩子般的样子,不禁有片刻的愣神:索雷尔与自己相处的一个月,也常露出如此幼稚的一面,谁知大哥却说他是黑手党的重要人物。发现自己走神,冷心怡忙对面前的男子微笑出声,“多大了,还跟人比这个?你先顺顺气,我唱一个就是。”
最后冷心怡随感而发,唱了首伤感的歌,词中不仅表达了自己对父母,大哥和二哥的亲情,还怀念了自己与索雷尔的那种懵懂的爱情。随后竟不自觉中染上了对沐长风的思念,以及对端木爵的期望。等冷心怡发觉时,自己早已眼眸水润,鼻音哝哝。她微做调整,却也让自己纵情在这首告别一切不能再存在的感情中。
一首歌唱下来,无尽陶醉、无尽缠绵、无尽流露,却也无尽……伤痛。让自己再放纵一次吧!以后也只能将索雷尔等人压入脑中一个不被人看到的角落。
诸子昌痴了,只知这首歌不在乎乐器的陪衬,不在乎唱者的表情,仅用歌声,自己便陶醉其中,不愿它停下来。
只见冷心怡运用鼻、喉将歌曲的前奏以及词尾哼唱出来,让人听了无限期盼、无限遐想。而整个过程,唱者只是在自己的回忆中。
从这首歌中,诸子昌能感受到冷心怡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一个伤感的,似与亲人、又似与恋人不能相守的故事。因为歌词中有句‘我与你们因缘而聚,却又因缘尽而分’,听着听着,一向极积、开朗的自己,竟也有了伤感的情怀:也不知等待自己的爱情将是怎样的,是两情相悦后,缘长于相知相守,直至地老天荒?可人世间,这样的爱情少之又少,自己哪能奢望受如此待遇?
待冷静后,诸子昌微勾嘴角,自己这是为哪般,只要他一勾手指,自己的女人就会峰涌而至扑上来,只要自己能力在,还怕没人陪自己地老天荒?一向风流潇洒的他哪懂得那两心相印的心悸?
看着面前面带薄纱的女子,虽然仅留出一双眼睛再外,可在鼻子处,薄纱被撑得高高的,再加上那莹白的皮肤,以及一双灵动的眸子,修长微翘的睫毛,一头墨黑的青丝直达腰襟,两鬓几根俏皮的头发,在腮边飘动。无不显示出是一个绝美的人儿,“我以后在哪儿可以找到你!”诸子昌说道,他也不明白自己的人为什么找了面前的女子一个月,都仍摸不清她的来历,就连昨天她也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般,毫无踪迹,无从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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