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2》 刨地, 我会刨出的,是爷爷 姥爷爷, 姥爷爷的父亲和爷爷。 我离现在越来越远, 也是一步一步实现的。 我因为回声而说出来的, 有话语的样子, 对于晚上的我, 他转过了头来,脑袋具有丰富的思想 一种被审视的历史和对象 本应该是冷峻的, 进而默默的向寂灭前进。 这唯一的活着一般的东西, 它的动词一般的运动吸引了傍晚的我, 过去与未来在我身体上面的交错 碰撞, 现在挥舞着锄头的人儿呵, 我真想以祖先的名义呵他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