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做能让一个原本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上自己?”
“你说的是让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还是让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
“有区别吗?”云斐然不解。
“当然有区别?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啊。啊,云斐然啊,我看你这人阴险狠辣的很,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
怎么在男女事情方面好像一个白痴似的。”
才刚说完,诺敏便感觉到一道冷冽如刀的视线劈了过来,她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想到云斐然你……你……”
“不用解释了。回答我的问题便是。”云斐然冷声说道。
“哦,你说的应该是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来喜欢你吧?”
“可……以这么说。”
哈哈,诺敏心中笑了,这可真稀奇,堂堂云斐然,长的如此妖孽英俊,听说也是女人致命的毒药,竟然也要为这样的问题苦恼,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想了想,她说道,“让一个原本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喜欢上自己,首要的就是要对她好,对她温柔,不要吓着她,对她极尽呵护。”
“温柔?”云斐然皱了皱眉头,“那是什么?”
“咳咳咳……”诺敏一听,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说。”
“这样吧,我问你,你喜欢的女人现在在你身边吗?”诺敏说道,“在身边有在身边的做法,不在身边有不在身边的做法。”
“不在。”说出这两个字,他的心,一阵隐隐的疼。
“那你就写封信给她,温柔地表达对她的爱意和思念之情。”诺敏说道,“咦,对了,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本尊不杀你就是最大的好处。”
“你……好……好吧。”
诺敏想着,先保命要紧,还是不要在这冷面阎罗面前玩什么花招,她也肯定玩不过。
于是,她念一句,云斐然写一句,写完了一封情真意切,温柔至极的信。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诺敏试探性地问道。
“来人!”
云斐然将信压在石玉下,道。
诺敏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一封甜蜜的信,换她自由,划算。
“国主!”
侯在帐外的将士走了进来。
“将她重新押回大牢里去。”
“什么?!!你……你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啊!”
诺敏一听,脸色大变,立即抗议道。
“本尊需要的时候自会放你出来。”
云斐然挥了挥手,诺敏便被又被抓了下去。
“噗嗤……”慕倩儿口中的茶水,全数喷了出来,喷在云斐然寄过来的信上。
“娘娘,怎么了?”奈奈见了,连忙拿了帕子过来,替她擦去脸上手上的水珠。
“没事,没事……”她上下左右,左翻右翻地将这封信来来去去看了好几遍,没错,这确实是云斐然的笔迹,可是,这……这温柔无比,情意绵绵的口气,怎么可能是出自他的手。
他历来,都强硬地令人不能喘息的!
这……难道他又有什么阴谋吗?
慕倩儿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天后娘娘,华神医来了。”
正当慕倩儿冥思苦想之际,兰儿将华神医领了进来,慕倩儿连忙站了起来,“师父,你来了。”
“给娘娘请安。”
华神医躬身说道。
“师父不必多礼,请坐吧。”慕倩儿示意宫女将茶水端了上来。
“还是先替天后娘娘把脉吧。”
“好吧……”
慕倩儿也不勉强,将手递了过去。
她近日开始有些嗜睡,肚子又常常不舒服,一天之中还要吐两三次,晚上躺在**又总觉得不适,想要如厕。
华神医的手指搭在慕倩儿的手腕上,噙着眉头,细细把脉,突然,他喜上眉梢,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什么?”慕倩儿愣了,她……她又怀孕了?!这……
“娘娘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身旁的宫女一听,也都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跪了下来——
齐齐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子慕这会刚好走了过来,听到慕倩儿和华神医的对话,他连忙欢快地跑了进来,兴奋地大叫——
“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又有小宝宝了,我要有弟弟了。”
她……怀孕了。
清音刚走不久,她便怀孕了。
慕倩儿抚摸着自己还为隆起的肚子,这是上天的安排么?
如果清音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很高兴?
慕倩儿的脑海中,想象着子清音若知道这个好消息的反应。
她的眼中,不自觉有泪流了下来。
身旁众人见了,都愣了,互相看着,有些不知所措。
华神医忙说道,“娘娘,这是喜事,天君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对啊对啊,娘,你不要哭了,你有了小弟弟,等父君回来之后,我长大了,小弟弟也两岁了,多好呀。”
子慕窝在慕倩儿的怀中,抬起嫩嫩的小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
“娘,我会帮你照顾小弟弟的,他会跟我一样聪明,跟父君一样帅的。”
慕倩儿听了,笑了,忙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
“你们都不要紧张,我……我是太高兴了……”
“你们都不要紧张,我……我是太高兴了。”
“天后娘娘,您身子虚,待卑职开几贴药让您好好调养,还有切忌太过操劳,要保持心情舒畅。”
华神医写了药单子,宫女们高兴地随他去拿药了。
“如果父君现在在的话,该有多好呀。”
子慕望着慕倩儿的肚子,轻声说道。
慕倩儿听了,手贴在心口,抚摸着她的头,“父君在我这里,他能感觉到的。”
“嗯。”
天后怀孕的消息不久就传开了,飘渺国上上下下洋溢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氛围。
诺敏又被从牢里拎了出来,送到云斐然的面前。
“云斐然,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帮你,为何不像你们中原人说的那样,以礼相待,总这么绑着我,算什么啊。”
诺敏甩着手上的铁链子,不满地对坐在桌案前,一脸冷峻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