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睁开了一个小缝。打算喵上一眼。但是,她什么都还没有看见,人家都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穿上。”紫眸星君手一抬,那件他白天穿的衣服便落到了慕倩儿的手里。
慕倩儿接过衣服,不明就里。“为毛我要穿你的衣服?”
“你不穿也可以。”紫眸星君落在了岸上。
慕倩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淋湿的礼服将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脸刷的一下红了。将紫色衣服往身上一罩。“我走了。”
“无聊。”紫眸星君向湖中投下一颗石子,惊起了万层波浪。
皇宫。
伏在房顶上的血色魅影一跃而下。皇宫的夜,静的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能够听见。
“云浩天,本宫,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妖孽的脸上带着阴狠毒辣。手中的药粉向空中一撒。
纷纷扬扬的毒粉便将这块地域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了。云斐然勾起唇角。转站另一个地方。
红色的衣袍在半空中扬起,乌发在暗色的夜里发着油亮的光。妖孽的脸上带着轻蔑。
“潜龙宫的宫人们应该在开始行动了。云浩天,你的天下,该是天翻地覆了。”
云斐然来到了“牡丹宫”这里曾经是他这一生中爱人的地方。
这里,曾经是多么的繁华,曾经这里有多少宠爱。那个艳绝天下的美艳女子被封为丹妃。她的儿子,曾经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那样的繁华如镜不过转瞬即是。现在,已经是荒芜一片。
“母妃,儿臣来看你来了。”
荒芜的宫苑没有一丝回音。只有杂草在晃动。
云斐然推开了宫门,里面的灰尘已经将这里原本的模样掩了去。蜘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
“母妃,儿臣会将紫箫那个贱人千刀万剐。来为你报仇的。”云斐然将袖子轻轻一拂,径自走了进去。妖孽到无人能敌的脸,带着无数的伤感。
不远处的**,床幔上绣着红色的牡丹。雍容而华贵。云斐然的脸上带着小孩子的笑容。
“母妃,这里还是这么香。还是这么美。儿臣,儿臣好想你。”
云斐然的脸上挂满了眼泪。趴在**,云斐然用那脏了的被褥蒙这头。
宫外,已经乱了。
云龙国掌权的军官们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杀害了。
潜龙宫的人将这些大臣们手上的兵符全部拿到了手。自己则易容成了这些大臣们的模样。
宫主说了“伪装成别人。睡别人貌美如花的妻子小妾,打别人聪明伶俐的小孩,用别人的金山银山,最重要的事,霸占别人的权利。”
易容成军官的宫人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带着别人的面皮,等待着宫主的命令。
宫内。
云斐然从软锦被里面抬起头来,脸上的泪水便一点也没有再剩下。有的,只有深寒。
血色的衣袍拂过栏杆,云斐然跃了起来,凌空一舞。“跃龙殿。本宫这就来会会你。”
跃龙殿里。
美艳如花的箫紫正坐在云浩天的身边。
云浩天用完美的侧脸对着紫箫。“母后,这么多年。你明明就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孩子,母后不是不想回来,只是母后不想让你为难。”紫萧太后说着话。
云浩天冷毅的侧脸淡淡的有了一丝动容。“以后母妃就好好的呆在宫里吧。儿臣会好好的侍奉你的。”
跃龙殿里忽然刮起一阵劲风。这风,带着凌厉之势。还有,浓浓的,浓浓的杀意。
宫门外已经倒了一批又一批的侍卫。妖冶血色的男人站立在劲风之中。带着嗜血的杀意。
“两位真真是母子情深。只是,因为你们的母子情深,害得本宫母子分离。”琉璃的眸光已经变成了血色。
“呵呵呵,朕的皇弟原来还没有死。”
云浩天看着血衣翻飞的男人,冷厉的说着。但是,却没有半分的惊奇。想来,云浩天是早就猜到了云斐然没有死。
凌厉的劲风带着血色袭向云浩天和紫箫太后。云斐然没有提醒便已经施展了招式。
“瑞王,看来你的功夫见长啊。”云浩天冷冷的说着。同时身形微微一转,便躲过了那攻击。
紫箫太后看着云斐然,美艳的脸上带着担忧挡在了云浩天的面前。“皇儿,你先走。这个云斐然的功夫太诡异了。”
云斐然冷冷的一笑。腰间的衣带和墨色的发一同飞舞。
“你们都别想走。全部都得死。本宫要想本宫的母妃报仇。”
云浩天和紫箫见情况不对劲,立马的就变了。“皇儿”
“母妃别怕。”云浩天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于是立马的就想着要施展自己的功夫。
云斐然凌空一起。大喝一声。“饮血归来。”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云斐然一点一点的飞身靠近云浩天,然后,一手捏住了云浩天的脖子。
“紫箫,你让本宫眼睁睁的看着母妃惨死在你手上。今日,本宫就让你亲眼看着你至亲的人死在你的面前。”
“腾龙斩。”云浩天想要施展出功夫,但是,云斐然的功夫却太强势了,让云浩天完全施展不出来。
“你放心,你的江山本宫会为你收着。你放心。本宫不会杀了你的母后。本宫会让她看着,她辛辛苦苦为你得到的江山是怎样毁在我手中的。”云斐然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要了云浩天的命。
云浩天觉得呼吸困难。“呵呵,这江山,你要,你就要了吧。”
“江山本宫要,你的命本宫也要了。”手上再次一紧。云浩天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乌青。
“云斐然,放了我皇儿,我告诉你,花倾国那贱人还活着。”
箫紫见云斐然马上就要将自己的皇儿害死,连忙说出了多年的秘密。
云斐然手下一松。“你说什么?”
“花倾国还活着。”箫紫重新说了一遍。
云斐然一听,手上一滑,放开了云浩天的手。
“我母妃还活着。”
云斐然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坚持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