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找去?他们动用了这么多天兵天将来找,一定能找到的。我们两个哪能的得着呀?不如回莲花池,时不时到霄云殿打听一下情况。”
云荷想想蜜梅说的有理,便点点头回莲蓬了。蜜梅一边啃着雪莲果一边看书,清脆的声音咔嚓咔嚓,却叫她有些郁闷和烦燥。
“你不吃了可以吗?”
蜜梅睁着滚圆的眼睛,“咋啦?你想吃?”
云荷没话找话地说:“你是果子,却吃果子啊!你吃同类。”
“那有啥关系。它又没成精。”蜜梅摇头晃脑地,忽然眼睛闪亮地道,“哦,我知道啦!你因为担心霄焰,所以迁怒于我,是不是?”
“哪有这种事。”云荷喃喃自语,“我不是迁怒,只是觉得有些坐立难安。”
“都坐立难安了还说不是因为他。”蜜梅哼道,“真这么担心,去霄云殿打听情况吧。”
“可不可以呢?”
蜜梅还未回答,突然整个人窜出去,接着云荷听到她在外面道:“你来做什么?”
云荷正纳闷是谁来的,便听到淡淡的语气:“我找云荷。”
是繁星!
云荷忙钻出莲蓬,果见蜜梅剑拔弩张地盯着繁星:“你找她干嘛?”
繁星却看到云荷了,对她招手道:“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蜜梅回头望望云荷,忽然重重一哼,跑回树洞去了。云荷不知道蜜梅对繁星为何抵触这般大,更不知道繁星来找她何事。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繁星问。
“这里没有别人。”云荷与他称不上熟,自然也为可能单独与他到别的什么地方说话。
繁星只好说:“霄焰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我怎会知道?”云荷反问。但他如此问她,却让她心里有一丝空落。“还是没找到他吗?”
“是。”繁星道,“不知去向。”
“听闻他昨夜与四皇子打架,那会不会……”
“据我所知,不会。”繁星道,“本以为他在你这里的。叫人失望了。”
云荷喃喃自语:“你还挺关心他的么。”
“我们之间有血浓于水的亲情。”
“哦。”云荷扬睫,“他不在这里,你要失望了。”究竟会是去了哪儿?
“你也帮忙找找吧。你与他相交一段时间,应该多少也有些了解他的习性。他平素爱去什么地方?”
他爱去的地方,她还真不知道。她哪儿了解他的习性?她从认真对待过他。对任何事,她都漫不经心,可有可无。
繁星看起来有些失望,只道:“倘若你有看见他,让他早些回宫,免得天下大乱人,引人担忧。”
云荷说:“他不会这么不知轻重。不回宫,想是有什么意外……”
繁星嗯了一声。“听你这般了解他,不如你到他平时常去的地方转转?也许会有收获?”
寒天镜?
这是他常去的地方,想必大伙儿也都知道。应当不会在那里吧?
她兀自陷入沉思,繁星在旁边望着她。直到她说:“我想去下寒天镜,你能与我同去吗?”
她实在怕了青凤。万一再给她一纪轰天雷,她小命难保!
“寒天镜已经找过了,他不在。”
云荷皱起眉头。繁星道:“再想想别的地方。”
云荷摇头:“不知道。他常去的地方,我未必知道的。”、
繁星站了半晌,便离开了。他前脚一走,蜜梅立刻追到她身边,“他与你说什么了?”
“说霄焰。”云荷说,“我去一趟寒天镜。”
“还去啊?你不怕遇到青凤吗?”
“她应当不会在那儿守株待兔吧?”云荷说,“要不,我叫秦逸一起去。”
蜜梅说:“这般紧张霄焰,还说不喜欢他呢。据我看,你是喜欢的。”
“说这些有什么用?要先找到他才好。”云荷转身便去了秦逸住的地方。来去很多次,她已经轻车熟路了。
秦逸正在用木头雕刻一只莲花,忽见她来,有一丝难以遮掩的欢乐。“怎么这会儿来了?”
“你和我一起去寒天镜好吗?”
她拉了秦逸便跃上空。
寒天镜戚戚惨惨,仿佛比往日还显萧条肃杀。云荷直奔山洞,摸索着水帘泷,希望它能开。
秦逸问,“你在做什么?”
“怎么打开呢?”
“这是墙壁啊,开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