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灏手里拿着烧的焦红的铁棒,狞笑着朝着赵文缓缓走去,只见铁棒不住的冒着热气,看的赵文心惊胆战,双腿不住的拼命打颤。
“头儿!头儿!好残忍呀!我不敢看了!”
守卫忽然惊叫一声,尖声呼道。
“我呸,没用的东西!不敢看就把眼睛蒙上!没人请你看!”
苏承灏对着守卫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骂道。
守卫立刻用手将眼睛蒙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苏承灏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凶光,伸手便将烧的焦红的铁棒紧紧的按上了赵文的大腿,只听一阵“滋溜”声,接着便是赵文呼天抢地的惨叫,一阵肉香味混合着焦香味从赵文的大腿处徐徐传来,股股污血从赵文的大腿处狂飙出来,喷到了地面之上。
赵文面色惨白,嘴里不住的惨呼着,这叫声惊心动魄,身后的数名守卫都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下去。
惟有苏承灏仿佛很享受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眼中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狂热神色,握着铁棒的右手戏谑般的转了一圈,烧红的铁棒便又在赵文的大腿上转了两圈,直痛得赵文呼天喊地。
赵文死死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苏承灏,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而苏承灏就是这地狱中的恶鬼,不将他折磨致死,不会罢休。
“驸马爷!小人亲自做的红烧肉好吃么?不知合不合驸马爷的口味?”
苏承灏笑着说道。
赵文大腿周围的裤子早被铁棒烫破,焦黑的布料翻卷着,那一圈被烫的往外不断流淌着污血的伤口宛如婴儿张开的大口,在无声的控诉着这残暴的罪行,伤口周围的肉已经呈现一种焦黄色,不断的散发出烧肉的焦香气息,污血顺着伤口往下不断流淌,滴落到脏乱的干草堆上,将干草堆渐渐的染成一片暗红色。
赵文喘息着,颤抖着,此时的他,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必须一直强忍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呻吟出来,他必须忍,他不能低头,不能服输,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气!
“你们说!我做的红烧肉香不香?”
苏承灏转过头,笑着问道。
“香…”
身后的众人无奈的答道。
“哈哈!那你们想不想吃?”
苏承灏又问。
“……”
一片沉默,身后的众人都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刁钻古怪的问题,就算再怎么想拍这个变态上司的马屁,也无法开口说想吃,万一真说了想吃,那他叫自己上前去咬一口,那怎么办?
“看样子我的红烧肉做的还是不够好呀!你看!都没人想吃!那就再做一次吧!人嘛!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不断的进步嘛!”
苏承灏狞笑着,复又将铁棒往赵文的左腿上烫去,只听“滋溜”一声,赵文的左腿也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肤和肌肉还有肌肉里面的经络组织在一瞬间被高热度的铁棒烫的熔化开来,一股股污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钻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赵文死死的咬着下唇,终于也抵抗不住这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剧烈疼痛,睁大了双眼,痛呼出声。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众人耳边,胆小的守卫早就紧紧的捂住了耳光,闭上了双眼,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这残酷的暴行。
翻卷着的伤口仿佛在轻轻的张合着,轻微喘息,犹如婴儿张开的大口一般,往外不断的流淌着略显黑色的污血,伤口处得肌肉按照烧伤程度,呈现出不同的状态,靠近伤口边缘的肌肉是略带惨白的粉白色,伤口中心处是焦黑色,再往外便是暗红色和焦黄色。
赵文的双腿不断的剧烈颤抖着,不受控制。
“这次做的怎么样了?”
苏承灏转过头问道。
“好好…头儿做的最好了。”
众守卫吞了口唾沫,齐声答道。
只听“哗啦”一声,裤子便被扯了下来,连带着几缕鲜红的肌肉。
赵文禁不住“哇”了一声,便靠在木架子上,昏死了过去。
“我呸!这么没用!这样就晕了!爷还没玩够呢!”
苏承灏对着赵文的脸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唾沫顺着赵文毫无知觉的面颊缓缓滑下。
“头儿!晕过去了!怎么办!要不要泼点冷水弄醒?”
守卫小心翼翼的疑声问道。
“算了!今儿个就先这样吧,爷累了!让他也休息一会吧!要玩他有的是时间么!何必急于一时!若是一下子就玩死了,那就没意思了!”
苏承灏笑了笑,满意的看了一眼赵文大腿那两处,自己的杰作,转过身,走到火盆前,将铁棒放了进去,嘴里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随即朝着刑室外慢慢走去。
几名守卫赶紧抬火盆的抬火盆,端水盆的端水盆,跟在苏承灏身后缓缓离去。
只听“砰”的一声,刑室的铁门便被紧紧关上,只留下早已昏死过去的赵文,独自一人留在幽暗可怖的刑室中。
昏暗的火光照射在赵文不省人事的脸颊上,让他那原本的苍白的骇人的脸颊显得更加的惊悚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