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日子,慕容千炎既觉得幸福到不行,就觉得郁闷到无力,自家漂亮过人的娘子日日夜夜呆在身边,换药擦洗,照顾的无微不至,日夜相伴的日子确实是很爽,唯一不爽的就是自己动弹不得,连亲一下都要软磨硬泡的哀求半天,还没有过到瘾,那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早就已经过去了。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能够呼吸新鲜的空气,却必须强忍着莫大的**小口小口的吸食。刚刚尝到一点甜头,那甜味就荡然无存了,那滋味很不爽,特别的自家的娘子实在是太漂亮,太诱人了,害的他每时每刻都想将她一点点拆骨入腹,这种**一旦积攒下来,就像有千百只猫在心中挠,那个难受。虽然自己偶尔也可以讨的小福利,可是那些实在是不够,比起将她狠狠的扑到活吞入腹,这些小福利顿时如同细雨绵绵,那种感觉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自家娘子坚持自己的伤不能动荡,最多也就亲亲他的脸颊,弄得他心中那个欲火焚烧。他都觉得让沐儿这般日夜照顾陪伴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我折磨,可是要换个人他又不愿意。
比起慕容千炎那色中饿狼般的思想,白沐夜的想法基本上如同乖巧的小白兔了,得时时刻刻防着那只饿狼蠢蠢欲动的欲念,然后想方设法的将他的念想扼杀在襁褓,无奈慕容千炎的欲念太强,每每换药擦洗时都弄的白沐夜那个面红耳赤,某处昂然的让白沐夜这个现代开明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偏偏某个男人理直气壮的声称这是生理自然反应,连哄带骗的让她用手替他解决了好几次,想到昨夜里,白沐夜的小脸瞬间变得绯红,她怎么就让这个男人几句好话哄骗得逞了呢。
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慕容千炎的外伤基本上都已经结疤脱落长出了新的肌肤,胸前的肋骨好的七七八八,左手受伤较轻已经能够移动,右腿也稍微能够使得上些气力,如此顽强惊人的康复力连柳落雁都大称不可能,偏偏某个男人还觉得慢的如同蜗牛,恨不得立马能跑能跳才好,开玩笑,他都快要忍出内伤不能人道了,特别是凤箫时不时来刺激一下,还不好的话岂不是让他憋死么,每日直挺挺的躺在**,又是心爱的人服侍是舒坦,可是看的到吃不到就觉得难受了。为此柳落雁没有少受到慕容千炎的威胁,连柳落雁自己都有种错觉是不是他的医术退步了。rlzy。
“娘子,你帮我揉揉,就动两下……两下好不好。”温软暧昧的嗓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低低的响起,听在耳畔带着几分**的味道,“娘子,你忍心看着你夫君饥渴而死么?”慕容千炎俊美的面容微微潮红,深邃的黑瞳泛着诱人的深邃光泽,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粘在鬓角脖颈之上,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纱布已经去了大半,露出漂亮的蝴蝶锁骨,偶尔有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锁骨滑落,配上那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十足十的妖孽,诱人至极。
白沐夜小脸红的几乎滴血,比起厚脸皮这种事情只怕她在修炼一千年也比不上慕容千炎,平时这个男人看上去一副冷漠疏离高傲过人的模样,可一到白沐夜了面前,死缠烂打,装可怜,美男计,博取同情,反正能够用上的策略没漏掉一样,而她偏偏就拒绝不了这么一套,今日不就是这样,刚刚拆完纱布擦洗完毕,那个男人就原形毕露了,像是饿了几个世纪的狼一样满脸满眼都是骇人的凶光,偏偏那张脸美得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更何况那脸上可怜兮兮的模样,白沐夜的小手几乎是被慕容千炎的左手被动的握住那炙热的昂然,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慕容千炎因为伤没有好,左手只能微微用力,哪里会觉得过瘾。
头颅顿时凑了过来,性感的薄唇含住白沐夜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暧昧的洒下,“娘子,你夫君好难受,娘子,就动动,两下,两下就好,娘子……”软如糯米一样的性感嗓调,白沐夜手中的帕子顿时跌落在地,耳垂一阵热流窜过,让她整个人如同触电一样颤抖不已,慕容千炎那两下的话语她一点都不信,哪次不是这样哄骗着她,最后不得手绝对不会罢休,这才刚刚好些,尽想些这样的事情,定然不能让他得逞,刚想避开些,慕容千炎灵巧的舌头却快一步窜进了白沐夜的耳蜗,来回扫荡,或轻或重,这是沐儿的**点,轻轻一碰便让那个女子颤抖不已。
白沐夜的喘息声沉重了几分,夹杂着慕容千炎的喘息,融洽的混合在一起,平添了几丝暧昧旖旎的气氛,“沐儿,你动动,我的手使不上力。”慕容千炎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烈的**气息,牙齿或轻或重的咬住白沐夜的耳垂,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乖巧,其实他更喜欢亲吻那温软的红唇,却每每难以如愿。
“使不上力还尽想些这样的事情……”白沐夜小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在这种事情上她绝对是个生手,哪里是慕容千炎的对手。
“娘子,你不会希望你夫君无能吧,娘子,你就动动,两下,就两下么,你夫君都要憋死了。”慕容千炎粗重的喘息声重重的打在白沐夜的耳畔,牙齿轻轻啃咬着白沐夜的耳垂,“娘子,沐儿……好沐儿……恩,帮我揉揉……恩。”
嘴里说着,说是说手使不上力,却已经带着白沐夜的小手上下套弄起来,而且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洒在白沐夜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烫伤了她的肌肤……
直到低低的闷哼声响起,慕容千炎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直,放松的靠在她的肩头,一脸餍足的得意模样。重那男耳。
白沐夜刚想推开他,他的唇却凑了上来,重重的吻了吻白沐夜的唇角,“沐儿,下次我们来真的,这样实在不过瘾。”
白沐夜面红耳赤的盯着他,这个男人平日里一副高傲到谁也不放在眼底的疏离冷清模样,哪里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她实在是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只要是他想要的,或软或硬,或明或暗,想尽一切方法也要得到手,而自己偏偏就吃这一套,被慕容千炎折腾的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简单的清洗了下手,又替慕容千炎擦拭干净,方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怕以后提前衰老。”
“沐儿不是常常教导覆儿生命在于运动,我觉得这样的运动比起大战一场还要畅快淋漓。”慕容千炎一脸的不自知,目光怔怔的落在白沐夜的身上,“沐儿莫非在担心自己以后的幸福,放心好了,你家夫君健康厉害的很,一定会让沐儿身心都幸福满足。”
白沐夜就知道自己绝对是鸡同鸭讲,她一句他定然有千百个理由将自己的话语驳倒,而且说的还尽是些羞人的话语,让她连反驳的心都生不起,这样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就偏偏喜欢这个霸道到不可理喻的男人了呢。而且有时候分明知道他是假装的,却偏偏被他吃得死死的。“这种话也不怕被覆儿听到。”好好的一句生命在于运动竟然变成了做这种事情光明正大的理由,也只有这个男人说的出来。
“俗话说父子连心,我想覆儿很能够明白他爹爹现在的处境。”慕容千炎便是爱透了她这样娇羞又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小脸红红的,整个人生气勃勃的像是盛开在幽谷的兰花,迷人的让他刚刚平息的某一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白沐夜看着那薄被支起的小帐篷,一时间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称赞慕容千炎强悍的体力才好,“你不是刚刚来过了么,就不能消停会么,落雁说你的身体好好休养,不能随便乱动。”
“娘子,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把你夫君折腾死不作罢。”慕容千炎伸手将白沐夜揽入怀中,因为他的手尚未完全复原,白沐夜也不敢挣扎,任由他将自己带入怀中。
“我哪有……”软软的,透着丝丝娇嗔的话语从那樱花般才唇瓣中吐出,发丝随意的挽了个发髻,鬓角有几缕发丝垂下,如同天鹅般的脖颈尚带着昨夜里被他狠狠啃咬过的暧昧痕迹,小脸有些红,细长的眸子微微敛着,波光潋滟的光泽分外的迷人。她或许自己没有察觉,可是慕容千炎觉得自己只想狠狠的将她揉入怀中,一点点蚕食干净方才能够消停会这磨人的**。不过他也不敢乱来,这个丫头有多么在乎自己的身体,他是明白,而且别看这丫头现在好说话,一旦生气了,他就得不偿失了,衡量利弊,慕容千炎觉得既然不能吞下,至少也要尝些甜头,头颅俯下,薄唇精准的虏获了白沐夜的唇舌,记忆中香香软软的味道,美得让他松不开口,这个女人是他的,从身到心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这样的想法让慕容千炎觉得通体畅快,比什么都要让他觉得开心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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