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慕容锦独自坐着马车回了王府,嘴角始终擎着一抹谦和的浅笑,脑海中回忆着那女子浅笑嫣然,慵懒低喃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浓。
“三爷,今日心情不错。”近身的侍卫见慕容锦脸上的笑意低声说道。
“宇莫,我不知晓你还负责保护你家主子的心情了。”慕容锦低笑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见着主子今日一直微笑的模样猜测罢了。”宇莫低声说道。
“我有表现的如此明显吗?”慕容锦挑了挑眉,单手抚摸着下巴,似乎在思索宇莫的话语。
“岂止是明显……”宇莫低笑道。
“果然这趟回来没有错,还以为天下女子皆无趣,此番看来,果真有意思。”慕容锦挑了挑眉,温软的眸子微微眯起。
“不过那女子似乎是太子殿下的人。”宇莫微蹙了眉目。
“那又如何?”慕容锦淡淡一笑,微微抬起头颅凝望着皎洁的月色,那笑意愈发的温润如玉。
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一侍卫匆匆忙忙跑至慕容锦身前单膝跪下,“三爷,属下终于找到你了,大皇子已经等了你大半夜了,此刻正在府上大发雷霆,已经有好些个下人被打的半死。”
慕容锦脸色微沉,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冷冽的戾气,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谦和有礼的模样,“别慌,带我去瞧瞧。”淡淡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那侍卫一愣,被慕容锦如此一说那份焦急似乎平缓了下来。
两人随后入了大厅,果然见到慕容鸠一脸暴怒的凝立在原地,整个大厅几乎被砸的面目全非,不仅如此,几个丫鬟和侍卫正被杖责打的哭天喊地。慕容鸠似乎还不能消气,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怖。
“皇兄……”慕容锦温和的嗓音低低的唤道。
“啪……”清脆的巴掌声几乎要掩盖了那杖责皮肉的声响,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愣在原地,三皇子府中之人虽然心有不满,却又不敢有怒,只能心底恨的牙咬咬。
反观慕容锦似乎也未生气,那脸颊之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分外的触目惊心,可是那笑意依旧温和有礼,“皇兄何须如此生气,杖责下人事小,若然气坏了身体可就是皇弟的错了。你们还不都下去,呆在这里岂不是碍了皇兄的眉目。”
“是……”下人得令如同得到大赦一般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慕容鸠的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三儿倒是好兴致,揽下整个洛雅阁为博取美人一笑,我还以为三儿已经不记得为兄了。”
“皇兄有所误会,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三儿不过是为皇兄探听虚实而已。”慕容锦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上挑。pbd9。
“哦……”慕容鸠嘴角微微上挑,“皇兄倒想听听三儿到底为皇兄探听来了什么?”
“求一敌,不如求一知己,此女子必然不简单,急功近利难求,此事不能心急。”慕容锦淡淡一笑。
“什么意思?”慕容鸠冷冷一笑。
“此事不能焦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慕容锦低声说道。
“莫非三儿看上那个女人不成。”慕容鸠低声讽刺道。
“女人而已,若然有用自是得花费些心思,皇兄莫不是这样觉得。”慕容锦脸上的笑意始终淡淡的,似乎慕容鸠的话语与他没有干系一样。
“好,还是三儿聪慧些,这个女人确实有些味道,三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慕容鸠脸上立马浮起一抹虚伪的笑意,只要想到白沐夜,眼底尽是贪婪的光泽,“真想尝尝慕容千炎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三儿自当尽力而为。”慕容锦微微颔首。
炎有兄三。“还是三儿懂事,呵呵……”慕容鸠一脸的笑意,“三儿,若然让皇兄知晓你是真的看上了那个女人,你该知晓皇兄如何处置背叛皇兄之人。”
“三儿不敢……三儿深知若非皇兄的帮忙,三儿此刻尚在边疆之地无所事事。”慕容锦微微颔首。
“对了,慕容千炎最近有什么动作。”慕容鸠点了点头表示对慕容锦的反应很是满意。
“除了与蓝家千金游湖逛街之外,便是偶尔邀约宋家千金以及玉将军的女儿,其他并未有任何的动作。”慕容锦微蹙了眉目低声说道。
“慕容千炎究竟在算计什么,若非当真被美人迷了心不成,还是自恃身体痊愈便稳坐太子之位了么?”慕容鸠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皇兄,世界上若还有一个人需要谨防,那个人也必然是慕容千炎,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他究竟在打的什么心思,但是那个男人绝对不如表面如此简单。”慕容锦一脸的不苟同,“那三个千金我们也需下些心思,看来亲生的便是亲生的,母后的心思依旧放在慕容千炎的身上,那三个女子的爹爹可都是朝中重臣,占据重要位置,若然全部为慕容千炎所用,即便父皇有心袒护,只怕……”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慕容鸠一巴掌狠狠打在一旁的梁柱之上,满脸的淤青,“想不到聪慧名满天下的慕容千炎有一日也要靠着女人上位,女人这种东西,本皇子想要多少有多少,必要时期。”慕容鸠做了一个秒杀的动作。
“皇兄,与其杀死还不如为自己所用,杀人灭口不过是没有选择时期才会走上的道路。”慕容锦淡淡一笑。
“说的也是……”慕容鸠哈哈大笑,“我就等着三儿的好消息,那三个千金我自有办法,不过那个白沐夜……”
“三儿知道。”慕容锦微微颔首。
“好,皇兄等着三儿的好消息。”慕容鸠点了点头,也未再理会身后的慕容锦步了出去,在慕容鸠转身的瞬间,慕容锦原本谦和的笑意再无半分剩下,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狠戾的光泽。
“三爷,何须惧怕那个无能皇子。”宇莫一脸的不苟同。
“有何妨,惹上慕容千炎他自身难保,我现下无官职无兵权,只有个虚名,父皇倚重大皇兄,大皇兄一死,天生痴傻的二皇兄和以及任性不懂事的六皇弟便无足畏惧,到时候父皇除了依仗我,便无人可靠。”慕容锦淡淡一笑,他什么也无须做,慕容鸠自会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