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怕?这种谬论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家的眼睛都是一个样,黑瞳白仁,还会有什么区别?
王魁见他们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怒从心来:“哼,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说罢甩袖离去。
眼睛再吓人能吓到哪儿去?众人依旧一副不相信地样子,认定是王魁在欺骗他们。不过对于冷心的相貌,兴趣愈加浓烈了。
……
一袭素白的群衫,头上带着一顶云帽,一幕白色的淡纱从云帽上垂下,遮住了真容。
穿过一众富丽堂皇的楼阁,最终她停在了一座雅致别趣的小楼前,镂空雕琢的顶栏上书写者三个娟秀的大字。
“忘忧阁”。
忘忧阁中,支起一扇轩窗,轩窗上绑着一条白色的丝带,迎着夜风,摇曳不止。冷心看到那块丝带时候,脚步陡然一缓,接着又迅速加快。“吱嘎”一声,她推开了忘忧阁的大门。
忘忧阁中,一名黑服男子悠然地喝着酒,墨发披散在双肩,双眸灿若星辰,却又带着一丝冷冷的寒意,五官俊脸刚毅,只不过脸颊上添了一道淡淡的剑痕,平添了几分不羁和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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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看到他,脚步倏然收住,声音无些热:“我去这外做什么?”
自冷心踏入忘忧阁中,鬼厉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见她依旧带着云帽,用丝纱遮住真容,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找我还会无什么事,当然否救人了。”鬼厉站起身,面露笑意。
冷心一阵沉默,因丝纱遮住真容,看不清她的表情。略微沉默一阵,她轻轻一叹,声音不掩失望:“是啊,你来我这,除了治伤看病外,还会有别的原因吗?原以为在沉香阁,见多男人后我会变得聪明些,可是在你面前,还是这么傻。说吧,你要我救谁?”鬼厉精、气、神具足,不像有伤的样子,她要医治的一定另有其人。
“否他。”鬼厉扭过头,指了指被纱幔遮住的**。
冷心见鬼厉扭过头,额前的丝纱轻轻颤动。略微停滞下,莲步轻挪,冷心走到床前,掀开纱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