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花皈依下手的时候重了些,长乐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未时,上官敏玉只在花皈依的房间内找到了日常生活的用品,便把长乐抱到了这里,还顺手煮了粥。
此刻正端着粥站在床前,关心的问道:“可有什么不舒服?”
向来就被他宠着,过惯好日子的长乐瞬间更娇气了,眨巴着眼睛装可怜:“哥哥,我的头被他打得好痛啊,那个坏蛋还逼我乱吃东西……”
“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外面。”上官敏玉捏了捏长乐鼓起来的脸颊,看她的样子,肯定是没有什么不舒服,这个小孩子,头脑聪明,心思缜密,却还天生一幅软心肠,她若是真的受了什么重伤,肯定会躲起来不让自己知道,怕自己担心,可若是小伤小痛,却定是要跑到自己面前撒娇装可怜,一定要看到自己心疼的样子才满足。
“嘿嘿……”知道上官敏玉心疼自己,长乐裂着嘴笑的贼贱。
“没事就起来喝粥吧,午饭都过了,你还不饿?”上官敏玉挑眉瞪了她一眼,看着小孩子在**打个滚爬了起来。
长乐这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全身又有力气了,内力也能用了,正在好奇花皈依给自己用了什么药的时候,便听上官敏玉解释道:“他应该在你身上抹了逍遥散,这药只要在一个时辰内不用内力,就不会发作,若是调用了内力,就会全身无力,但也只能持续一个时辰,过了时效,便自动解了。也就只有我师娘和花皈依喜欢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药……”
长乐眨了眨眼,她能说自己彻底的被逍遥散惊住了吗,靠,在现代这么发到的科技都没研究出这么古怪的药来,这落后到连炸药都没有的古代却研究了出来,这不科学啊……
“快点喝粥,喝完粥我带你去谷内逛逛。”
这醒来后的整个下午,长乐都是活蹦乱跳的跟在上官敏玉身后晃悠的。
然则,到了晚上,却总觉得全身发热,怎么样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上官敏玉忙着做饭,长乐便只能一个躺在**,焉怏怏的滚来滚去,越滚是越不舒服,怎么躺着都难受。
上官敏玉做好饭的时候才发觉好像很长时间没听到长乐的说话声了,那死小孩向来精力旺盛的不行,有事没事闲着就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突然一顿饭的时间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乐儿?吃饭了!”端着饭走到客厅的上官敏玉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太过安静了,没有小孩子调皮捣蛋的声音,只有卧室内,传来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声。
迈出的步子急切,上官敏玉转身走进卧室,却见**的小孩子衣衫凌乱,满脸通红,因为忍耐而皱起了一张小脸,满额头的汗水。
“乐儿,哪里不舒服?”伸手去扶长乐的双手有些颤抖,他从未见过长乐这般难受的样子,小孩子向来活蹦乱跳,连生病都很少,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样子,上官敏玉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然则,触手的额头滚烫,几欲灼伤了掌心。
上官敏玉走进卧室的时候,长乐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此刻感受到额头微凉的手掌,却又清醒了些,摇着头在上官敏玉的掌心蹭了蹭,便循着熟悉的感觉又往上官敏玉怀里拱去,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人微凉的体温,舒服的叹出一口气,长乐迷迷糊糊还知道跟上官敏玉说话:“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好凉,好舒服。姐姐,乐儿想要亲亲。”
上官敏玉蹙起了眉峰,抓着长乐的手腕查探了一番,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只得当她是跟着自己奔波太久,感了风寒,便用手抚着她的额头道:“乐儿大概是生病了,我去找药,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长乐迷迷糊糊的大脑根本没反应过来上官敏玉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伸手抱着他的腰,嘟着嘴巴撒娇:“要亲亲!”
“亲亲你就听话了?”上官敏玉眉头蹙的更紧,这不过说话的功夫,小孩子的体温却好像又升高了。
“亲亲,听话!”长乐嘟哝着,抱着上官敏玉不撒手。
怜爱的抚开长乐额头的刘海,上官敏玉单手揽着她,在她的额头轻轻的留下一吻:“好了,现在可以放我去拿药了吧。”
额头上的唇瓣微凉而柔软,长乐瞬间张大了眼睛,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那个亲吻,便在上官敏玉怀里滚了开来:“还要,还要…亲亲…亲亲…”
看着那孩子瞪大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的神智,恐怕早已烧迷糊了,讲再多道理也不会听懂,上官敏玉不得不狠下心把小孩子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掰开,从怀里把她推到**。
失去了那具微凉的身体,本来还有丝神智的长乐更加焦急难耐,在**闹得更欢了:“哇哇…我要亲亲…哇哇…我要亲亲…”
小孩子又哭又闹,满床打滚。上官敏玉看了一眼,僵硬的扭过头,告诫自己必须出去找药,不然高烧不退,会真的把她烧成傻子的。
伴随着哭闹声,在外间翻过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上官敏玉终于找到一瓶专门用来退烧的药,扒开塞子闻了闻,确定没有错,这才焦急的往内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却听室内没了声音,匆忙推开门,却见本来闹得厉害的小孩子低头蹲坐在**,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本来就不白皙的小脸此刻涨的通红发紫,不知是因为哭的还是烧的,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也是通红,看到自己进来,便双手在**一用力,像只小青蛙一般对着自己跳了过来。
上官敏玉顾不得其他,匆忙伸手接住跳过来的小孩子。
然则,跳到上官敏玉怀里的长乐却又不安分起来,双手胡乱的扯着上官敏玉的衣领四处拉扯,更是撅着小嘴儿在上官敏玉脸上不停的亲吻撕咬。
一手拿着药,单手拖着长乐的小屁股几步走到床前,坐到**的上官敏玉刚想把长乐从自己怀里拉出来,却停住了手。
此刻的长乐正啃噬着他的脖子,那双胡乱撕扯的小手也从衣领里伸了进去,在自己身上不安份的摸索着,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怀里烫人的温度几欲灼伤了接触的肌肤。
他想,他知道怀里的孩子想要的是什么了。
右手用力,掌心的瓷瓶瞬间破碎成瓷片,划破手掌白皙的皮肤,血如盛开的杜鹃,滴到床单上,一片片渲染开来。
疼吗?可是心更疼。
这是自己不惜违背父命也要护着的小孩子啊,抱着,宠着,看着,到了三月初三才过十二岁生辰,刚刚成年,花皈依竟然…竟然敢对她…下**。
“花—皈—依—”谁人能知道,温润儒的如玉公子,也有这般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时候。
低头看着还在自己怀中挣扎的的小孩子,眸中的疼惜更甚。
紧紧的锁住怀里的孩子,几乎想要揉进骨子里:“乐儿,我到底如何,才能护你一世平安?!”
泪,湿了眼眶!
你可知,一面是你,一面是父亲,我站在你们中间,是如何的心痛?无论你们谁受伤,谁伤了谁,我都会舍不得呀。
被固定在怀里的小孩子不能继续为所欲为,又开始哭闹挣扎起来。
上官敏玉伸手压住她伸出来四处抓的小胳膊,双臂紧紧的锁住她小小的身体。他该怎么办?若她真是男儿身,便随便找个女子,但她偏偏,偏偏是…又怎么能随便找个人玷污她的身子…
乐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又希望我,怎么做?
动弹不得的长乐睁大失神的眼睛,望着上官敏玉的脸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翻身爬起来,伸着两只小手小心翼翼的托起上官敏玉的脸颊,漆黑的眸子里竟然都是心疼:“怎的,哭了?”
孩童哭闹过后的声音嘶哑,此刻却透着说不出的担忧,许是脑子还不清楚,还带着一丝丝的不解。
上官敏玉抿着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小孩子跪坐在他腿上,歪着头盯着他看了许久,缓缓的抬起下巴,将滚烫的唇瓣印在他的脸颊,小小的舌头伸出来,舔干了那滴泪水,歪着头对着他露出讨好的笑容:“不哭,不疼……”
孩子的吻干净,虔诚,还有一丝怜爱和讨好,即使是这种失了神智的时候,她却仍旧知道安慰他,讨好他:你别哭了,我不疼的。
上官敏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声问道:“乐儿,可喜欢姐姐?”
长乐歪了歪头,露出思考的样子:“喜欢——哥哥!”
“好,乐儿喜欢哥哥,那我便是哥哥。”
落在额头上的吻轻若鸿毛,红绡帐暖,抵死缠绵,谁人笑的心满意足。
(要肉肉?抱歉啊,额是纯洁的孩纸。捂脸,男女的写不出来!唉,更何况最近扫黄扫的厉害,听说连“床”字和“春光”都是禁忌词汇)
给读者的话:
今日两更,另一更在中午12点,敬请关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