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自己将东西取出吗?东门峻不可思议地打量这个倔强的女子掏出自己随时携带的匕首递过去。
一滴泪将白sè绷带系在伤口之上一头咬在嘴里一头紧紧地抓在左手。鲜血瞬间狂流顺着手臂急切地滴在地上。
顾不上对匕首的消毒她皱着眉将刀子伸向伤口拨开腐寻找子弹。约摸折腾了两分种她的脸sè因憋气而绯红牙齿狠狠地咬住绷带却颤颤发抖。
叮!一声响一颗小金属落了地。女子颓废地松开口中的东西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继而再次咬住继续手上的动作。
站在一旁的东门峻简直惊呆了。他似乎听到金属与骨头的刮击声。她这是在刮骨吗?恶心暗红的腐和着脓液被刀子挖出。
你简直不是人!这种刻骨铭心的痛普通男子都承受不住而她吭都未吭一声。
同样是打开一颗珠子剥去外壳将药丸捏碎均匀地洒在了伤口上。请帮我——包扎。终于她昏厥了过去。
如此娴熟地治伤动作如此强硬的忍耐力她不是一般的女子!
东门峻横抱起昏迷的女子走向大床。柳儿!进来。
二少爷是不是要包扎的新绷带?丫鬟柳儿脚小无声早已闪进房间。听到主子召唤便上前将的棉布条递上。
接过她手中之物男人挑眉轻笑柳儿如此贴心贴肺本少爷纳了你如何?恩?不顾女子的伤口还在流血他伸手环住了丫鬟的细腰。
二少爷别闹那位姑娘还在昏迷呢赶紧处理伤口吧。娇笑着推开东门峻柳儿对他使了个眼sè还是柳儿来吧男子手重怕是会弄疼了姑娘。
没有阻止丫鬟的动作任由她轻柔地给一滴泪包扎伤口。疼?恐怕这女子不知道有‘疼’这个字吧!
她到底什么来历?为何会受伤?还有这暗器他从未听闻过想必不是出自本国之物!她的装束奇特冷静孤僻坚强刚毅。
她怎会是个女子!
呃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二少爷她又醒了。柳儿慌张地转身报告二少爷。这位姑娘虽不是少爷带回府的第一位姑娘却是让少爷头一回让出卧房的。
东门峻凑了上来你真不够听话都这样了还不肯老实休息依旧是暧昧不清的魅笑他的招牌式笑容。
的女子冷冷地瞟过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二少爷伤口包好了我先下去吩咐厨娘炖点补身子的汤药。柳儿收拾了东西准备退下却被东门峻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