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好吃包子铺的名字和旁边的陆姑姑拟人简笔画图像,陆月早就做了商标登记。
除了陆姑姑和陆姑夫,没有他们的授权谁都不能使用。
房东了用了就是侵权,这事儿不用判,事实明确,证据确凿,首要是调解。
陆姑姑和陆姑夫看到这一切,嘴大的可以塞进去一颗鸡蛋。
周源对陆月竖起大拇指,“月月,你总是平时不作声,然后突然一鸣惊人。”
陆月笑而不语。
几次庭前调解后,陆姑姑陆姑夫和房东,房东儿子吵翻了天,事情最后以房东赔了一笔不大不小两万的赔偿费,包子铺关门歇业作为结局。但是就这两万,也让房东心痛了好久。
从法院出来,房东儿子一个劲儿的数落房东,“爸,你说你都这把岁数了,好好出租不作妖行不行?”
房东一言不发,看到陆姑姑陆姑夫和陆月,恶狠狠的说,“事情做的挺狠的,你们做初一,小心十五那天,店里出事。”
陆月淡淡的一笑,“没事,要是店里出事儿,我们就去你儿子,女儿的公司,还有孙子孙女的幼儿园,找他们领导和老师聊聊。”
一听这话,房东和房东儿子脸色更不好看了。
房东儿子忙说道:“别别别,我爸就是说一时气话,以后不会了。这事情啊,又不是什么大事,闹的鱼死网破干什么?”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房东儿子应付了两句,拉着房东走,“都跟你说了,舒舒服服在家养老,别老操心别的事儿,不好吗?不好吗?你别想着去报复,人家乡下来的,不要命,惹急了,跟你拼命,找你孙子孙女,你一把老骨头行吗?再说了,这事儿你有理吗?”
房东耷拉着脑袋,不敢跟儿子拌嘴。
洪旺徳开业第一天,街坊四邻都来了。
因为洪旺徳开了个窗口,早上继续卖包子,等中午和晚上再卖中餐。
陆月联系了以前那些推荐真好吃包子的博主,出钱请他们打卡洪旺徳。
那么多博主一起推广,洪旺徳红红火火,从第一天开始排队的队伍就没停过。
尤其是当大家吃过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了。
怎么会这么好吃?
姜瑶也在开业那天过来吃了一次饭,看到洪旺徳三个字,陆月解释是从姜奶奶那里取得名字,姜瑶也没怀疑,只是一时感慨,当年爸爸姑姑他们没天赋,爷爷被徒弟背叛,刚好奶奶又病了,一系列打击之下,洪旺徳就没了。洪旺徳的消失,手艺没有传承人,一直是爷爷心里的一个遗憾。
第一天开业后,陆月到空间,将洪旺徳的招牌和门面,来来往往的场景都通过脑内构建展示给了姜爷爷看,姜爷爷看到洪旺徳这个招牌重见天日,看到大小姐坐在餐厅里乐呵呵的笑着,红了眼眶。
博主打卡,装修独具风格,吃过的人交口称赞,那这家神奇的店还有什么值得深挖的呢?
为了趁着洪旺徳热度最高的时候蹭流量,挖掘出更独特吸引人的点。
贝小贝连续三天到洪旺徳打开,吃饭,在她直播的视频中,终于有人提到了她背后的那堵墙。
将军佳人,三个场景,两个时空。
贝小贝一下捂了,赶紧拍了三张照片,将三个场景卡点配上唯美的文字发了上去。
而现在正是洪旺徳最火的时候,只要挂了这个话题,立刻就引来了海一样的流量。
视频以最快的速度突破五十万,比她以前最火的一个视频点赞量还高。
那三个剧情点,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背景,但是三次中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将军的铠甲上的刀锋一次比一次多。
那把古剑,一次比一次冷冽。
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每一次的重逢,他都是从尸山骸骨中爬出来的。
佳人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次比一次隆重,一次比一次精细。
长安繁华,国运昌盛尽在身上。
可以扒的细节太多了,让人完全无法放下,每一次细细看过去都会有新的发现。
有热点就有人追,有人蹭,贝小贝追了,紧接着汉服卖家追了,推广自己店铺的服装,画手追了,还画出了具体的剧情,仿妆追了,男女相拥,给了悲剧的故事一个团圆的念想,瞎科普的也追了,起头第一句那么历史上有没有这样一对男女呢,不好说……
陆月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好说,你就别说啊。
陆月摇摇头,这时,手机里出来一个加好友的消息:我是原杰,通过一下。
陆月通过,立刻被拉到一个群内。
原杰发送了一个附近到共享,“大家下载打印,做完之后,明天下午两点上课前交上来。”
原杰说完,大家齐齐发ok,陆月也跟着发了一个,然后用手机下载下来看了一下,还好,题不是很难。
不过老师说1303的竞赛补习是自愿参加的。
老实说,她现在时间有点紧,空间内他们的第一台车要造出来准备试驾了,姑姑姑父那边生意太忙了年前根本招不到人她得去帮忙。
陆月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了。
毕竟,竞赛的题她都会。
“月月,碗洗好了吗?”
“马上。”陆月把手机放兜里,拉上拉链,戴上手套飞快的把碗洗碗,然后端进厨房。
陆姑姑一个人炒着三锅菜,大冬天的只穿着一件单衣,还全身都是汗。
陆姑夫在切菜,切蒜,切葱,切一切可切的东西。
实话说菜价定的也不便宜了,虽然赶不上别人家的网红菜品价格,但是也比外面的小餐馆贵了百分之二十,一道红烧肉88。
可是客人一点也没减少。
再涨价,陆姑姑陆姑夫又觉得这样做生意不地道,导致现在每天都要忙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又要早早的起来。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脚都快断了。”
周源躲在后厨爬在长凳上,“不是说下午三四点是人最少的时候吗?为什么咱们家每天三四点还有那么长的队伍。”
周源抱怨了两句,见陆月还在洗碗,又说道:“月月,你别洗了,也休息休息吧。”
“不行,厨房还等着用呢。”
“那咱们换换,你去端菜,我来洗碗吧。”周源艰难的从凳子上爬起来,“你也活动活动,不然腰受不了。”
“嗯。”陆月脱下手套给周源,出门点菜端菜。
郝城的跟个陀螺似的,“川味回锅肉还没上,是吗?您等等,我这就去帮您催。”
“再要一份蛋黄焗南瓜?好咧。”
“一瓶梅子酒,还要别的吗?”
陆月赶紧接上,郝城走过来,抢走陆月手里的盘子,“姐,收款,收款台没人。”
陆月赶紧又去柜台收款,就这样收了一天的款。
一直到晚上两点过,打烊了。
所有人瘫在哪儿一动不想动。
陆姑夫给陆姑姑按手,“咱们这样不行,人太多了,忙不过来。”
“那怎么办?年前又招不到人。”
陆姑夫想了想,“这样吧,反正咱今年不是要接爸妈和我弟弟他们过来过年吗?那咱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弟媳妇和弟媳妇的亲戚,看有没有在找工作,如果有,就先过来干着,年后接着干。我去接爸妈的时候顺便把他们接过来一起。”
“行,那你打电话去。”
郝城给陆月按肩,“姐,我也给你按按。”
周源苦逼的问:“怎么就没人给我按按?”
“行了,还是我给你们两按按吧。”
陆月非常利落的给郝城活动筋骨,惨叫连连。
周源看呆了,等陆月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绝对不要。”
“小源,别怕,很舒服的。”
郝城奸笑着抓住周源,又是一阵惨叫。
惨叫完了,周源活动活动,还真别说,一下通体舒泰。
陆月笑了笑,在陆姑姑身边坐下,一边帮她揉僵硬的手臂一边说:“不过,姑姑,咱们就算找了人帮忙,也不能再继续下去,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到凌晨都是客人,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就算人是铁也得累坏。咱们明天开始限号吧,一天固定接多少客源,下午三点到五点半,两个半小时不接单,休息,晚上十点打烊。”
“可是,那样做,人家会不会说我们赚钱没够,以为生意好了就可以挑客人了?”陆姑姑有些担心,他们都是本分人,好不容易做生意有点盼头,这客人可不能得罪啊。
郝城笑道:“姑姑,你放心,现在的人啊,越是难买的东西越喜欢买,越限号他们越喜欢,这叫饥饿营销。”
“是吗?”
陆姑姑看向陆月,陆月点头。
既然月月都点头了,陆姑姑自然相信,她说道:“其实限号也好,不然再这么下去,钱虽然赚到了,咱们的身体都累坏了。而且还耽误你和小源的学习。咱明天就这么做。”
“嗯。”陆月见陆姑姑答应了,又继续说道:“那明天我下载一个app,让客人再上面领号,号满了客人就知道了。”
陆姑姑连连点头,“还是月月你懂得多。”
“那可太好了。”周源趴长椅上,“妈,你不知道,这两天我浑身都疼。”
陆姑姑瞪了他一眼,“就你事儿多。”
过了一会儿,陆姑夫打完电话回来了,开了车到门口,大家上车回家,陆姑夫送完其他人,又把郝城送回了家。
第二天,有了限号,五个人总算轻松了起来。
陆月和郝城在外面帮客人用app预约排号,上面有号数,还有前面有多少位客人在等候,这样客人也可以四处逛逛,不用再一直守着排长龙了。
这洪旺徳生意好了,隔了一条马路的老王大饭庄却没啥人吃饭。
其实老王大饭店因为味道一般,原本就没啥人来这里吃。
但是架不住,隔得太近了,一近,一对比,老板老王的眼睛就热了起来。
房东也坐在饭庄里,点了碗稀饭和一道炒时蔬,一边慢悠悠的吃着,一边眼红的看着对面的排的长队。
这洪旺徳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
人都说中午的号没了,还有人在那里排队要拿晚上的号。
听说有些还是雇佣的跑腿,专门帮人排队。
那两人就是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怎么每回运气都能那么好?
老王一边赶苍蝇一边盯着洪旺徳,这里开饭馆的多了,能一开业就这么红火的,还真少见。
老王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人家钱是赚够了,现在都开始限量了。”
“可不是嘛。”房东接话道:“你是不知道那两夫妻有多贼。”
房东说着,把自己被这两夫妻坑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把他要涨房租的事情略过了。
只说人家生意做大了,就看不上他了,找了新店铺,还坑了他一边钱。
老王一听,怒了,呸了一口,和房东一起说起洪旺徳的坏话来,诅咒洪旺徳迟早倒闭。
下午一点半,蔡羽灵提早来到育才楼1303,坐在第一排,将笔和笔记本拿出来,再把书包锁抽屉里,然后做出一副凶狠恶毒的表情瞪着旁边十分自觉坐下的疯狗,“信不信我真的报警?”
疯狗仿佛完全没看到蔡羽灵一样,“你什么时候告诉我moon是谁,我什么时候离开。”
啊啊啊啊!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疯,这么神经病的男人。
自打他乐队奇葩表演结束,moon没加他好友后,他就天天缠着她。
她早上出门,他就在小区门口。
他出去发传单赚钱,他就跟在她后面帮她发传单。
她去快餐店打一日工,他就坐在快餐店里,一杯可乐喝一下午。
甚至,她去月月家的餐厅兼职服务员,他都要进来义务端盘子洗盘子。
这人为了moon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人家每回又帮了她,让她又不好意思报警。
蔡羽灵无奈的看着他,“你想知道moon是谁,去问moon啊,你难道没调查过就跑过来了吗?moon以前在校内数学挑战杯出现,有人问过各大学校,她不是我们一中的,我不认识她。”
“moon不可能无缘无故加你好友。至今为止,她谁都没加过,连原杰也没有。”
“你——”
蔡羽灵气死了,完全说不通。
这种人完全无法交流。
她挪了一个位置,她要和疯狗隔开。
将近两点的时候,人陆陆续续的来了。
这时,一个高大扎马尾的女生走了过来,敲了敲蔡羽灵的桌子,“去后面那排。”
“啊?哦哦。”
蔡羽灵正要起身,疯狗拉住她,目视前方,连看都没看女生一眼,“为什么?”
“少废话,这里我要坐。”
疯狗:“这里已经有人了。”
女生无语了,“你们没看见前三排都是高二高三年级的吗?
蔡羽灵看过去,果然,前三排都是高二高三的。
每个年纪的铭牌颜色不一样,所以一下就能认出来。
这个女生,是高二的,铭牌上写着徐青秋。
疯狗:“我不记得座位是按年级分的。”
“你们高一参加竞赛,本来就是去体验体验,我们才是主力军。”
疯狗:“我没听过竞赛有这个规定。”
“你这人怎么说不通?”徐青秋看向他的胸口位置,“你哪个班的,几年级?”
疯狗:“与你无关。”
徐青秋见疯狗太难沟通,快上课了也不想费劲,对疯狗说,“你起来,我坐中间。”
疯狗:“不行。”
徐青秋怒了,“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疯狗抬头看了她一眼,“逻辑思维能力太差。”
这跟逻辑思维有个屁的关系。
徐青秋想打人。
后桌百晓筠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你来我旁边坐,干嘛非要坐前面,又差不了多少。”
徐青秋白了疯狗一眼,在百晓筠旁边坐下,“我这不是为了近距离欣赏原神吗?”
“呵。”疯狗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
蔡羽灵看向疯狗,“谢谢啊。”
疯狗:“如果感谢我,就告诉我moon在哪儿。”
蔡羽灵:“……”
这人是真的无法交流。
这时,洛谨走了进来,来到蔡羽灵身边,好像在说能不能坐。
蔡羽灵犹豫了一下,挪动位置,挨着疯狗坐下,让洛谨坐在她刚才的位置上。
洛谨四处看了看,问道:“陆月没来?”
蔡羽灵点头,“月月说家里太忙了,竞赛的题她都会所以她就不来了。”
洛谨点头。
蔡羽灵身后,徐青秋阴阳怪气的说道:“连原神都瞧不上,你们那个同学该会是文曲星转世,以后一出赛就拿稳冠军吧。”
蔡羽灵灿烂的笑着,转身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月月那么厉害?”
徐青秋:“你脑子有病吧,听不出我在说反话啊。”
“听不出啊。”蔡羽灵笑眯眯的说,然后转身准备听课。
“你——”
哇。
一阵轻呼。
原杰走了进来。
跟用黑色的羽绒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脸色一看就营养不良的疯狗相比,原杰精神多了。
他穿着灰色的大衣,里面是黑色的毛衣和休闲裤。
宽肩窄腰,鼻梁高挺,目光清澈,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蔡羽灵轻声感叹:“哇,原神真的是完美男神。”
“呵。”疯狗再次从鼻梁起发出一个轻蔑的声音。
蔡羽灵看了他一眼,“你这纯属嫉妒。”
“肤浅。”
蔡羽灵:“……”好酸。
原杰走上讲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疯狗,帅气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这条疯狗来这里干什么?
原杰问道:“昨天的试卷都做完了吗?”
大家一起回答:“做完了。”
原杰:“好,谁来写写第一道题的解法。”
不少人举手。
疯狗扫了一眼蔡羽灵的试卷,将手举的贼高。
原杰:“……”你举手干什么?
原杰点了蔡羽灵,蔡羽灵上去写解题方法。
原杰看完点了点头,“解的不错。”
哇哦,原神夸她了。
蔡羽灵激动的回到座位上。
原杰说道:“这一题的题型在每年的全国竞赛中都会出现,不同的只是它的变化……”
蔡羽灵认认真真的记笔记。
疯狗感觉很不爽。
尤其,面对他的时候,蔡羽灵压根儿没有那种崇拜的眼神。
咋的了?
他荀湛就比不上原杰吗?
第二题,疯狗率先举手。
原神:“……”疯狗到底是来干啥的?
第三题,疯狗手高的快站起来了。
……
一直到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
原杰忍无可忍,发了相同题型的训练试卷,把疯狗从教室拎了出去。
原杰:“你到底要干什么?”
疯狗:“打败你,证明我荀湛在数学上比你强。”
原杰:“你比我强,我认输。”
疯狗:“……”不是这种好吗?
原杰懒得理他,搭理疯狗,他迟早被逼疯。
原杰走了,疯狗进教室看见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又或者围着原杰搭讪,只有蔡羽灵还在琢磨题。
他走过去,扫了一眼蔡羽灵的试卷,开始在黑板上写答案。
几分钟后,所有的答案都写完。
蔡羽灵:“你在干嘛?”
疯狗指着黑板,“你不是崇拜原杰吗?现在过来崇拜我吧。”
蔡羽灵:“……”这是两回事儿好吗?
蔡羽灵低头,继续做试卷,却在第三题犯了难,刚想抬头看一下疯狗的标准答案寻找一下思路,疯狗果断拿起黑板擦在蔡羽灵眼皮子底下全擦了。
“你行!”
蔡羽灵瞪了疯狗一眼,收拾东西准备去洪旺徳,她去问月月去。
哼!
真当她没办法是吧?
臭疯狗。
臭疯子。
蔡羽灵坐公交来到洪旺徳。
店内有些微的吵闹,但也并不是太吵。
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了一个演唱的小台子,郝城对着话筒在唱《起风了》。
蔡羽灵看了看郝城,再看看疯狗,同样是穿着黑色羽绒服,郝城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到疯狗这里,她只想一刀砍了疯狗的脑袋。
陆月手拿着餐盘,安静的站在角落里,看着郝城。
随着高潮的来临,客人们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郝城的声音很干净,很清冽,再加上他本少年,配合《起风了》的歌词,让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少的时光。
一曲结束,陆月鼓掌,一转身看到蔡羽灵,把她拉到了话筒前,“羽灵,来一首。”
“我有点怕。”
“怕什么,国庆表演那么多人都不怕,上。”陆月说道。
“那不是有你陪着我吗?”
“你不是说什么都想尝试吗?”
陆月把郝城拉过来,“想唱什么,说,郝城伴奏。”
蔡羽灵想了想,跟郝城说了一首歌,郝城点头。
蔡羽灵对着话筒说:“各位姐姐哥哥叔叔阿姨,我不是专业的歌手,如果唱的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
“这位妹妹。”一个穿着汉服的小姑娘说道:“你且放心唱,我们不是那喜欢挑剔的人。”
“谢谢姐姐。”
蔡羽灵冲着郝城点了点头,前奏结束后,开口唱道:“秦时明月汉时关……”
一开口就是侠女范儿。
声音硬气又不乏苍凉,到高音起,让人一下回到战场。
疯狗赫然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在话筒前仿佛横刀立马女将军的蔡羽灵。
那一瞬间,他感觉,他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