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云锦楼谈生意(1 / 1)

不知为何,望着那银镯般光亮的月儿,脑中隐隐有种计上心头的感觉。我努力思索,好似捉摸到了一条前无古人的赚钱的锦囊妙计。

这种奇思妙想越来越靠拢,汇聚大脑的那一刻,原本苦恼的我喜上眉梢的挑了挑眉头,兴奋的脱口而出。“有了!”

“什么有了,小姐你说什么?”赫连舞瞪着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望着我,显然是被我猛然的一惊一乍引发了强烈的好奇心。

“舞儿,我是突然之间有主意了。这下子,九千多黄金可以筹到了。而且绰绰有余!”我干净利落的打了一个响指,为我想到的方法不是一般的绝妙而高兴。

然而却更加深了赫连舞的兴趣度,她抓着我的衣角,小脚轻轻的跳跃,差点蹦起来道,“哇,小姐!是怎样的妙招如此神奇,能赚那么多钱。快告诉舞儿吧。”

我故作神秘的淡淡一笑,“舞儿,天机不可泄露。明日我去往云锦楼找人帮忙,你自然知晓。单单是我一个人,绝对搞不起来的。”

随后我与赫连舞进屋静静歇息,当夜无话。

天刚露出鱼肚白,舞儿便兴冲冲拉着我往云锦楼赶去。我可没有赫连舞那样高深的武功底子,就算睡的极少也是精神奕奕。一路上我不停的打呵欠,眼睛涨得酸疼,眼皮底下挂着两个乌黑锃亮的眼圈也说不定。

白蒙蒙的浓雾弥漫街道,街市上赶集的百姓屈指可数,城内实在冷清的连跟羽毛掉到地上都能听到声音。早知道昨晚不跟赫连舞说早上去,害我都没补充好睡眠。

不过,云锦楼早已大门敞开了。萧清允的手段果然高深莫测,自身底下的云锦楼客栈工作的兢兢业业且勤奋无比,不想成功都难。

我们迅速无比的登上二楼,只见张半仙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喝着小酒,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好一副闲云野鹤且逍遥自在的姿态。

“呦,天香丫头来了。是找萧公子的吗?可惜,他还没回来了呢。你可能要扑个空咯~”他抬眼望见了我,絮絮叨叨的说道。

“张半仙,可惜的应该是你。因为你猜错了,今日我是特地来拜访你的。”

我和赫连舞搬来长凳子,一屁股坐到张半仙的面前。那架势,就好像电视剧里洽谈生意的博弈局面,既新奇又有趣的紧。

“哦,你竟然是找我的?”张半仙的老眼皮‘啪嗒、啪嗒’的快速地眨了几下,分明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语,“天香丫头,老夫没听错吧。”

“没听错,我今儿个找你,是有一桩天大的好事要与你共同分享。”我兴趣盎然的说道,可是不经意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张半仙呡了一口酒,紧接着审视般的看着我。“天香丫头,你的眼袋又深重又浮肿,昨晚没休息好是吧。是怎样的好消息,让你彻夜未眠?又是何缘故,让你愿意告知老夫。老夫可还记得你一本书卖我几百两银子啊。”

哎,看来我真的是一脸的困倦颓败像。“张半仙,陈年旧事当作过眼云烟算了。说是好事,其实是有一笔大生意要找你。”

“小姐,到底是什么啊,你说吧,再卖关子舞儿都快急死了。”赫连舞眼神期盼的望着我,屁股焦急的的挪来挪去。

汗哒哒,真是坐不住的家伙。我心中暗叹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对两人说道:“既然舞儿催促,那我就废话不多说。张半仙,你看这是何物?”

我挽起袖口,将左手直直的伸了出去,与此同时,洁白的手臂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张半仙的视线内。

张半仙突然眼冒精光,一双干枯如树皮的咸猪手瞧瞧的探了过来。靠,想吃我豆腐。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手臂,严严实实的藏在袖内。喝道:“张半仙,你要做什么?!”

“没,老夫只想看的更仔细。”张半仙‘呵呵’的干笑,然后偷偷摸摸的收回手。

“那你看到什么没有?”

张半仙尴尬的笑了几声,“老夫只看见一只白如荷藕的柔荑,难道天香丫头来此只是为了让我一饱眼福吗?”

“老大不小了还不正经!”赫连舞横了张半仙一眼,张半仙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眼睛垂直的看地上,不敢大大方方的正眼瞧我。

“张半仙刚才没看见我的指甲上面有和其他女子的不同之处吗?”

我提醒张半仙道。他‘噢’了一声恍然大悟。“是有些不同,老夫方才看见天香丫头的手指甲发黑发亮,莫非是被鬼邪上身了。这可不得了啊、”

靠,听说古代人很迷信,但也不用迷信到这种地步吧。譬如印堂发黑,嘴唇发黑,古人都能说与五行不符,天宅人祸将至等乱七八糟的荒唐话。而二十一世纪饱受科学思想启蒙的我,对这种子虚乌有的事只有轻蔑的一笑送上。

“张半仙,我身体健康着呢。那些黑色的东西不是因为鬼魅的缘故哦,而是我发明的一种‘指、甲、油’。”我故意将最后的‘指甲油’三个字说的抑扬顿挫。

我不知道真正的发明指甲油的人是谁,但眼下我只能说是我自己发明的。没错,贩卖指甲油正是我昨晚想到的赚钱方法。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比男人更加臭美的女人。不管是哪个时代的女人,哪个国家的女人,只要是跟美沾上边的物品,无不是女人万分喜爱之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女人的爱美天性促使她们不惜花重金来装扮自己,而我的指甲油刚好能满足她们的需求。而且这个国家没有指甲油,只要把指甲油一卖,基本处于垄断的地位。想定多高价格就定多高价格。

把指甲油定到天价,还是会有数之不尽的富女贵族们一拥而上的。此真理在我的那个时代已经被印证了无数次。

“指、甲、油?”张半仙口吃般复述了我说的那三个字。陌生的词汇在古人念来是那么的晦涩难懂和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