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成激动的拉着我的手,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写给他的那张纸。
看了半天,张富成刚才那股子激动完全没有了,代之的是无比的疑惑。
“张辰,这就是藏宝图里面的心法?”张富成的问题,和之前慕容天的问题一模一样,我早就预料到了。
“唉,怎么会是这样!”张富成紧皱着眉头,一拳砸在书桌上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唉罢了罢了,习武还讲求个缘分,我看不懂心法,或许就是无缘吧!”张富成最终想开了,从书柜里面拿了一个精致古朴的檀木盒子出来,把我抄写的心法,好好的收在盒子里面。
“还有,你受了内伤?”张富成对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昨天晚上帮张皇帝办事,被一个高手打伤了。”我实话实说,张富成听了轻轻点点头,抓住我的手腕,细心的给我诊脉。
“打伤你这个人内劲很强,不是一般人。”张富成给我诊了脉之后,沉沉的说,“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即使在南城里面,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我对张富成很有点佩服了,仅仅的给我诊了脉,就知道对方的实力。的确,昨晚上那个男人实力雄厚,我和他比起来,差距很大。
他也说过,史大光在他手头栽过,史大光那双贴手有多厉害,我也很清楚。
“唉,我昨晚上都不准备回来了。”我叹了一口气说,揉了揉胸口还有点痛的地方,“不过最后不知道谁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并没有接,然后撇下我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把昨晚上的事情,继续对张富成说,张富成越听,越觉得好奇。
南城之中有多少高手,张富成身为南城五大家族之一,肯定很清楚。而我说的这个男人,不是南城的人,一个高手突然来到南城,而且还神神秘秘的,还被张皇帝追杀,那就很奇怪了。
我现在非常的好奇,也很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想张富成和我差不多,对这个突然来到南城的高手,也很感兴趣。
“不说这些了,你先去我的练功房,把内伤好好的调息调息。”
我跟着张富成来到他的练功房,一走进里面,周围瞬间便的非常的安静。
“今天我们一起练练。”张富成笑着对我说,盘腿而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也马上坐在了地上,静下心来,开始调息自己。这时候,我的丹田里面,又产生了一股熟悉的气,开始吸引来自外界的元素,并且这个时候,那奇怪的心法,又在我的脑子里面运转起来了。
心法一运转,我吸收元素的度就会加快,吸收的量也在增多,元素进入我的丹田,在丹田之中一压缩,然后化为一股气,充斥到我的四肢百骸里。
我越来越觉得,那个奇怪的心法,真的是非常的神奇,冥冥之中,让我的体质,还有吸收元素这些方面,产生了不小的变化,都大有提升。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在了我脑子里面,一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感觉,一种很吸引人,很想伸手抓住却有抓不住的感觉,如此一来,我必须更深层的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让心变的更沉静,就在一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一样,这一刻,我的浑身一热,一股子热流从丹田冒出来,撞到我的胸口上面,我胸口上被那个男人打伤的地方,也是随之一热,然后有一块像冰块一样的东西,慢慢的就化开了。
很舒服,非常舒服,我好像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还有不少美女在服侍我,服务面面俱到。
呼!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心里面原本有点堵的感觉,现在荡然无存了。我撩起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现神奇的是,原本还有一大块淤青的胸口,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也就是说,经过两次调息,我的内伤就已经好了。我想起刚才那一刻,心法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时候,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也许冥冥之中,我已经找到了修炼心法的正确方法了。
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或许只是巧合而已,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张富成还在继续,我悄悄的站起来,走到了院子外面。看着院子里面的一棵手腕粗细的小树,直接抬手就是一掌。
我这一掌下去,那棵小树居然纹丝不动,我惊慌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一下子非常失落,上次第一次出手的时候,还能把树打断,这一次,那棵树却纹丝不动!
我还以为自己这些天进步了,实际上却是大大的退步。
唉!
我长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件事对我来说无疑就是个晴天霹雳。
不进反退,我所有的愿望和计划,不都泡汤了吗?什么振兴龙啸堂,扳倒张皇帝,迎娶龚玥,现在看来都是可笑的屁话!
“哈哈!”我忍不住仰天大笑,老天爷啊,也太会作弄人了,我张辰自认为是个善良之辈,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我就要被你如此戏弄!
眼泪已经在我眼眶里面打着转,我用尽全力在克制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能认输……
哗啦啦!
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身后一阵响动,几根树枝落在我身上,我吃惊的回头一看,一棵小树,折成了好几段,倒在了我的背后。
我心里砰砰的跳了一下,这不是我刚才出掌打的那棵树吗?刚才它屁事没有,怎么突然就断了,还断成了好几截!
到底怎么回事?我吃惊的朝四周张望了一番,仔细的看了看,确定不是其他人对我恶作剧。
难道是被雷打断的?
这更不可能,我耳朵一点雷声都没有听到,要是打雷了,我不可能听不到。
“哈哈哈,厉害厉害!”听见这个声音,我慌忙扭头一看,一个穿着西装,颇有气质的男人,从张家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满意笑,双手还在冲我鼓掌,好像在对我贺喜。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