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邪风·天子六师(1 / 1)

大周守藏史 青色大花 1678 字 8个月前

大周守藏史大庭旧话第二百零八章:邪风·天子六师“风子,那群野物发生异样了!”

不过几刻钟,在外的野物就大量吼叫,举止癫狂。

风允闻声。

“让人离远些,此举是为一观这些野物是否会染病。”

“若是染病,需告知各地,勿要接近此些生灵。”

风允看熬煮的汤药已成,遂令人。

“寻病人来。”

“诺。”

匆忙离去。

此番配药,重中之重,能否根治瘟疫,皆要看此举。

不多时,待几位病人服用汤药,风允就时刻观察,以待能医。

另一边。

天子令下,各国甲兵都开始向曾国而往。

曾国会盟!

此番天子也亲征而出,众国皆应周礼之军礼,入天子六师当中,在曾国会盟,听天子号令,共伐楚国。

天子思虑当初伐楚的先王,破例而令。

距离路远,以及大国军众者,可派使节会盟,其主帅整周围诸国之军而出。

其中,有巴为大国,自其为西师。

有庸国为大,携权,罗,均,谷等国为南师。

申国为大,携神农盆地诸国为北师。

鄂国为大,携英、桐、邗、六、黄等国为东师。

曾国为大,携曾随之地诸国为中师。

天子南下,携周之军,为天子近卫。

诸国,以南伐楚!

……

楚国开始派遣甲兵防御汉水沿岸。

在其中,项燕指挥,从安地运输船只,布局多地,以围劫渡水之军。

观望地图,楚君蹙眉,与昭阳、斗廉、景阳等将领,在营中商议。

先看西面——

“我楚西处,接壤权、罗,之后就是庸国,巴国,这俩师,从山岳而来,其速慢,但一图楚就为一马平川之地,决不可破,需大军去阻。”

楚君说毕,示意两位大司马。

昭阳出面。

“君上,斗廉司马之前攻破扬粤国,对扬粤之地熟悉。”

“如今除却巴庸之外,东边的鄂潜之地,皆可入楚,还需大军而往,西边虽有俩大国,也擅山野之战,但只要提前设伏,对面也不敢轻举妄动。”

楚君闻声,点头。

“那西面就交给昭阳司马。”

说毕,楚君指向方才所说的潜鄂俩国。

“先说鄂国。”

“鄂国,大也,其占据汉水与长江之交流,不过此时有云梦泽阻挡,只要有水军,就可阻之。”

“此地,我已让项氏驻兵于此,严防死守。”

楚君又指向了潜国。

“潜国横跨汉江,与我楚国接壤,是为必通之地。”

“曾随,或者鄂国之师,皆可从此渡水而入。”

“我楚国无此地水域的掌控,是为大忌!”楚君眼底闪过狠辣。

“战,需速,决不可将此地放过……”

楚君望向景阳。

“景阳听令,立刻整军,打探潜国情况,以备攻潜!”

“拿下潜国,楚有水军之利,可以汉水水险,敌不可入!”

“景阳得令!”景阳大喜,如此大功,比之斗廉、昭阳之处都重,他自然要拿到手。

可楚君眯眼。

“此番,我亲征。”

“啊?”

景阳微愣。

其余人正欲劝阻。

但楚君道:“此战之罪,在于寡人,既如此,寡人若不冲锋在前,如何能偿国罪!”

楚君如此说,诸人不敢再言。

说毕。

楚君微微蹙眉。

因为还有一处漏洞。

“安地…”

楚君轻声念叨。

而周围人都望向安地。

如今,整个丹山之地都划给了风允,可以说,荆门才是楚国有兵把守的门户。

楚君思索……

“安地啊,其北有一条山道连接谷国,其神农盆地之师,或是巴庸之师、曾随之天子之师都可绕道从此而入。”

“但渡水,走此小路,所需时间也不少。”

楚君扫视周围人的面色。

众人都以为是在寻谁去守安地。

但楚君却道:“安地,为风子之居,既如此,就让风子守吧。”

楚君小声补道:“反正如今安地之人,不管是奴隶还是楚人,或是曾国人,都称自己为安人,不是吗?”

明显,楚君对当初风允没有解战事一事上,还有愤怒。

此时出此言,让众人都出门。

“君上说的是,安人,我楚人为何要护?”景阳添言。

风允除却拒绝楚君外,还拒绝了所有权贵。

什么楚民有一人瘟疫,就不治权贵……

如今营帐中,谁不是权贵出身呢?

即使是孙叔敖,依然是落魄的权贵,重起出仕。

见如此场景,昭阳不由要出声。

但孙叔敖拦住了他。

“昭阳司马,您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指挥甲兵的是权贵。”

“运输粮草的权贵。”

“楚国官吏,大大小小,都是权贵啊。”

昭阳沉默。

“难不成就放任不管,那敌人越过安地,入楚又如何?”

昭阳的声音没有遮掩。

楚君抬眸,对昭阳不喜。

但昭阳是昭氏抬出的人,他自然不能给些面子。

“昭阳司马,此战就交给你。”

“荆门之地,你分兵把守,切勿让任何一人,从安地入楚!”

此言出,昭阳疑问:“君上,您是说任何一人?”

楚君颔首。

“以免细作,任何一人。”

昭阳愣然。

……

在楚君定下军略后,楚国皆动。

即使再不想入战,但败则为奴隶之令,却是任何人都不想的。

因为不得不战。

一股悲哀之意在大军心间,无法散去。

这股悲哀,化作寒意,顺着国运染向楚国天地。

也是此时,一股邪风不知从何而来,混着寒意,遍布楚国。

寒风卷席。

楚国,下雪了……

不,是雨雪纷飞,湿寒不断。

“咳咳…”

“不好了,风子!”

沙地。

风允还在观察药物,就听药营外,甲兵高呼。

风允紧忙出门,来到病患营帐。

“呃…”黑血,从口角,顺着昨日喂下的米粥涌出。

四周恶臭不绝。

那人呜咽……

风允还没有搭手,这人就气绝而死。

“啊…”周围的人惊呼。

这是沙地,第一个死去的病人。

“为何会死,明明没有风寒迹象。”负责这个病患的医士紧忙上前,将情况告知风允。

风允望气。

尸体中的气息,缓缓消失,那股病气却还缠绵在尸体中。

“这股寒风,有邪气。”

风允眺望于外。

“原本的汤药,已经足够作为医治之本,但如今这股邪风一吹,瘟疫大作。”

“不够,不够压制。”

“何处吹来的邪风?”

风允惊诧,出了营帐,站在狂风吹拂的雨雪之下,高望灰蒙蒙的天空。

眼中,望气之术——

“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