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

· 你养的狗狗或猫猫，会想些什么事情？会不会想吃食？想玩耍？可它们一个词都不会啊？说说看，你家狗狗或猫猫的小脑袋瓜里，该怎么“想”它的吃食呢？

· 一只狗狗学会了遵从“坐”或是“过来”等命令时，它是不是也学会了懂得语言？

· 几只狗狗相互吠叫时，它们是不是在用狗狗的语言“说话”？怎么在说呢？

· 狗狗的视觉不算是很好，但它们的嗅觉却非常好。人正好与之相反。你能描述描述一只狗狗穿过公园时会有些什么感觉吗？

背景介绍

托马斯·内格尔（Thomas Nagel）[43]曾经问过这么一个问题：若变成一只蝙蝠该会是什么感觉。他解释说，蝙蝠的“看”跟人的看完全不是一码事。它们的做法是尖叫并探测其声波触及物体之后形成的回振。它们的大脑通过解析这些回振来判断物体的远近、大小，以及是否在移动。这就叫作“回声定位”，也是蝙蝠对外部世界的主要认知手段。

托马斯·内格尔指出，人其实无法真的想象出蝙蝠的感知来。不过他说重点在于蝙蝠（以及人）必须要有“意识”。这是因为蝙蝠一定要去感受那里有些什么东西，而你也就能大约明白当一只蝙蝠会有些什么感觉了。

这又和“感知”（qualia）这一概念密切相关。这一概念说的是，你的感受，比如说奶昔的味道或者是脑袋里的疼痛，是你实实在在感觉到了的，亦即对你来说客观存在的。

更多讨论

· 闭上眼睛，弄些声音出来。然后，你要像蝙蝠那般，通过捕捉你弄出的声音的回声来努力感受你的周围。你真能做得到吗？

· 你能想象出若是变成蝙蝠，会是什么感觉吗？还是说，你觉得不可能做得到？

· 蝙蝠会用声呐探测出一个山洞里的构造，电脑也能用声呐探测出一个山洞里的构造，不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呢？什么是蝙蝠有的但是电脑却没有的呢？

· 假如你品尝到了一款非常美味的奶昔，你能把这种感觉完完整整地描述出来吗？还是说，这“感知”（见上面的讲解），也就是奶昔的味道，只存在于你的感官里？你觉得你爸爸妈妈在品尝这同一款奶昔时，他们的感受肯定会跟你一样吗？你怎么知道的？

· 你是否有“意识”地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一只蝙蝠也能有“意识”地知道它是一只蝙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