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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狄罗的预料,当他跟黛芙妮说准备在霍切斯特镇多待上一天时,黛芙妮极为爽快地同意了,这让狄罗长长舒了一口气。
兰德兰玫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随时准备冲出来拼命,要是这黛芙妮再一个劲儿的催,狄罗还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在穷凶极恶下走上弗莱克说的那条路。
一切按照昨天晚上商量好的计划,狄罗、雷多、弗莱克三人白天足足补上了一觉,直到傍晚时分才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旅店,直接奔向了两条街区外的‘夜来香’酒吧。
经过整整一天的休整,狄罗后背上的那些幽深伤口已经长上来一层新肉,并且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继续生长着,相信再用不了两天的时间,便会完全复合如初。
傍晚的霍切斯特镇异常熙攘。
络绎不绝的人群穿行在摆满小摊的街头巷尾,给这原本寒冷的环境增添了一抹欢快的色彩。
走在人群中的狄罗一边漫不经心的和弗莱克、雷多说笑着,一边异常警觉的打探着四周,而他身边的那两个无恶不作的少爷,脸上的笑容也带着明显的不自然。
“妈的,你说那小娘们不会再一下子弄来几十个佣兵吧?”雷多一面故作轻松的挑着嘴角,一面偷偷打量着从身边经过的行人,低声问道。
“妈的你个蠢货,你那狗脑袋能不能别四处乱晃?!”看到雷多那明显有些紧张表现,弗莱克极为懊恼的低声咒骂起来,“跟你这废物一起干活实在太受折磨了!妈的,就你现在这贼眉鼠眼的德行,一会儿准把律卫军给招来!”
“小白脸说得对,自然点,老兄。”狄罗给了雷多一个放松的眼神,顺着便转了过去。
“夜来香”酒吧的装潢中等,门口的侍女姿色也称不上什么绝佳,但那双眼睛却毫无顾忌的勾搭着路过的行人。
当看到有人将目光盯在她那骤然隆起的胸口时,侍女总是会充满挑逗的伸出舌头,摩挲着妖艳的红唇,为今晚的生意做着努力。
在“夜来香”酒吧门口楼梯的两侧,镌刻着两个极为简单的魔法阵。
那魔法阵时不时闪过红绿相交的光线,在这木质的墙板上留下了一道道炫目的颜色。
看到眼前这熟悉的场景,原本有些紧张的雷多瞬间放松了下来。
两眼放光的雷多狠狠在那侍女胸口剜了几眼,而后则迫不及待地冲向了酒吧门口的木质楼梯。
推开酒吧木门时,酒吧正中的表演舞台上正站着一个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身体,肆意扭摆着水蛇腰的舞女。
在照明魔法阵的烘托下,骤亮的表演舞台和台下嘈杂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舞台上的舞女在下面观众的一声声叫好和一阵阵口哨声刺激下,越发亢奋起来。
她尽情的摇晃着身体,一件件乡下脱着原本不多的衣服,只是短短半分多钟的时间,整个人便完***露在了舞台上,昭示给了台下黑暗中的酒客。
“这小妞跳得不赖,估计就算跑到主城里‘银月亮’酒吧也能混得开!”弗莱克满是戏谑的打量了舞女一眼,一拉狄罗和雷多,直接向台下的黑暗处走了去。
就在三人刚刚落座之后,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透明丝沙的酒吧女满脸媚笑的跑了过来。
要了两瓶价格不菲的龙舌兰酒,又叫过来了三个陪酒女,玩弄地在她那隐隐绰绰的胸口上捏了一把后,弗莱克才放过了这酒吧侍女。
就在舞台上冲上去了一名光头壮汉,伸手将那浑身赤*裸的舞女抗在了肩膀冲下舞台后,无数欢呼和呐喊瞬间将整个酒吧的气氛推向了最**。
看着周围躁动嘈杂的环境,弗莱克和雷多脸上的焦灼越发明显起来。
“我说伙计,你说这地方成么?这也太乱了点吧?”在翘首等待陪酒女和美酒之时,雷多不无忧虑的看向了狄罗,“那小娘们要是真带人来了,能看得清吗?不至于让她给打个措手不及的闷棍吧?”
“如果那个兰玫敢来的话,最多也就是把咱们堵在半路上!”原本一直在用精神力查探四周的狄罗,自从进了酒吧之后反倒放松了下来,相比还在有些紧张的弗莱克和雷多,狄罗却是一脸的轻松,“我估计昨天晚上被我干躺下的那八个佣兵应该就是兰玫的中坚实力!她知道我是魔法师,就算留着后手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虽然她兰德兰玫傍上了个大靠山,可这里不是阿姆克莱,她不更是席特罗斯,要是就这么公然冲上来,咱就用律卫军给她办了!”极为自信的看了看弗拉克和雷多,狄罗一脸轻松的笑了起来:“所以伙计们,虽然咱们这次是为了引她上钩,可现在也没必要担着心!”
“对,我也是觉得应该假戏真做一下才比较好!”丝毫不理会狄罗和雷多那愤愤的眼神,弗莱克一把就将三个陪酒女中最为中意的那个给拉到了自己身边,明明中饱私囊却一脸认真、负责的说。
“妈的个小白脸,你能不能别这么下三滥!”雷多一边瞪着眼恼羞成怒地愤愤咒骂着,一边迅速瞧准目标下了手,“奶奶的,我最烦你这明明无耻还总是装清高的虚伪劲儿!”
“……”
原本洋洋自得一直在给二人鼓着劲的狄罗,看着眼前瞬间被抢走的两个陪酒女,在看看弗莱克和雷多那佯装各自表情却在不住暗暗窃喜的眼神,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被这两个趁机下手的混蛋给算计了。
无奈的一阵翻着白眼,狄罗愤愤的将这被挑剩下的陪酒女给拉了过来。
多年混迹在男人中间的三个陪酒女几声娇呼媚笑之后,紧忙给狄罗三人倒上了酒,轻车熟路的将手轻轻搭在了三个人的大腿根上,极富技巧的轻轻摩挲起来。
纵使舞台上已经重新走上了五个穿着诱人,舞动着赤*裸*裸的身材,努力寻找着明天早餐的舞女,可此时黑暗里的大多数酒客已经将视线投入在了怀里抑或邻桌的陪酒女身上,极少有人抬头观赏了。
对于舞台上这种明显不得老板照顾的后来者,能够得到某位酒客的偶尔兴致,用肉*体的出卖换来一碗明早的羹汤,也许并不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台下的昏暗处时不时传来几声混淆在男人大笑中的女人娇呼,在这气氛最**时,就连那些已经浑身赤*裸游走在各个酒桌中的侍女,都要比台上的那些受冷落者更为受欢迎。
糜烂气息和麻木间或满足的呻吟,在酒吧的昏暗处一点点向外扩散,一点点将男人的大笑渐渐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在这种生与死只是一秒钟便会发生瞬间转变的年代里,与其祈祷明天的太阳,不如放纵度过今晚的良宵。
直到深夜时,狄罗、弗莱克和雷多才走出‘夜来香’酒吧。
三个人浑身酒气,脸色更是一片酡红,就连这走路的步子也是踉跄蹒跚,只能互相勾搭的肩膀才不至于跌进街边的臭水沟。
此时霍切斯特镇的街巷已经宁静了下来,少有人经过,摇摇摆摆的狄罗三人在这宁静和夜幕下显得极为突兀乍眼。
街巷里时不时传出两声雷多豪爽而兴奋的大笑,弗莱克偶尔或骂或笑的迎合两句,可那说出来的却是语无伦次,至于最左侧的狄罗,此时已经彻底闭上了嘴,软软绵绵的任由雷多拖拽着向旅店走去。
“酒没合上两口,全倒衣服上了,真是太他妈的浪费了。”努力拖着狄罗向前走的雷多使劲咬着牙,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调,不无惋惜的小声说道,“那可是龙舌兰,15金币一瓶!”
“废话,不弄点酒气能像喝多了的么?等把那小娘们解决了,我一天给你送三瓶去!使点劲儿,妈的,我都快掉臭水沟里了!”做靠外侧的弗莱克愤愤的低声咒骂了一句后,紧忙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奶奶的,那个小娘们……可……可真够劲,比你要的那只……奶……奶牛强多了!”
就在弗莱克佯装酒醉大声叫嚷的时候,一直烂醉如泥的狄罗突然抬起了头。
看到狄罗的反应,雷多和弗莱克急忙警觉的抬起了头。
在前面三十几米外的黑暗处,一个身穿轻装锁链甲,手持长剑的女剑士目光寒冷的注视着面前的三个人。
女剑士小臂和小腿上的两套银甲反射着幽幽的光线,而那紧握在手中的长剑则更要阴寒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