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黑哲雪和母亲聊了很久,母亲才离开去睡,天都快亮了,黑哲雪才睡一会,做噩梦梦见南元天浑身是血,浑身枪眼倒在了她的脚下,他都哭疯了,吓醒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黑哲雪醒了,心里就道:“无论如何都必须先救他出来。”黑哲雪打定了主意,就给苍井小雪打电话:“担保的事情怎么样了?”
苍井小雪道:“嗨。嫂子放心,我昨天就搞定了,办的很妥当,爸爸妈妈,你父母,你弟弟,我哥哥都在担保文件上签了名,就差你我了,不过手续很麻烦,元天君明天才可以出来,这也是最快的速度了。”
黑哲雪一听元天可以被保释出来,喜不自胜,喜上眉梢,甚至绝对可以用大喜过望来形容,就算他们终于不能在一起,可是如果南元天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知道自己已然没有了活着的必要和勇气,长久以来从见元天第一面开始,南元天已然就成为了她的精神支柱.
从那次相亲,黑哲雪就是眼前一亮,一见钟情,从此再无第二人选可以替代她心中的情圣。鲨鱼妹的生日宴会恶搞更坚定了她的这个信念,只有和南元天在一起她才是最快乐最幸福的女孩,私奔的甜蜜与浪漫更加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虽然后来的波折多得数之不尽,父母的横加阻拦,鲨鱼妹的自杀,桃井的插手,咖啡馆的别离,海边的最后一眼,飞机上的巧遇,舞会的重逢,飞车的同生共死,富士山的甜蜜假婚礼,名古屋大街之上的携手,永不分离,最后终于被强制性的分开,虽然心中有万千不愿,可是最无奈的就是现实,黑哲雪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屈服了,长叹一声,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与头发,去监狱看他,没有人再会阻拦她了,没有那个必要了,就算明天就是局长的新娘,今天也必须再见他一面。
南元天在监狱受了那么多的苦,比在地狱还苦百倍,而黑哲雪这几天也遭遇了人生最惨痛的惊变,她一边开车去监狱一边想:“为什么黑哲一郎那么不讲情面,不计后果的打我,难道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杀父之仇。小的时候,没有听爷爷黑哲龙道说过呀。那又是因为什么呢?真的想不明白,不过一定有原因。”
黑哲雪虽然聪明异常,但是想得头都剧痛,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监狱的时候,于家三兄妹先她而到了,正在与南元天谈话,当听到于大京劝元天也忘记黑哲雪。黑哲雪眼睛都红到瞳孔了,两拳击昏狱警。恰好鲨鱼妹要和丈夫痛快的圆房,劝开了于大京与妹妹。
于大京与鳄鱼妹一出门口,就看见黑哲雪魔鬼一般,站在门外,瞪着于大京,于大京亦异乎寻常的恼火道:“你不该来了,还不去和你的局长完婚,小雪我劝你一句————”
黑哲雪愤怒得不可抑制,握拳咯咯作响,眼睛如欲喷出火来道:“我的事,大京多谢你操心。”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由于两个人都平时心积过多怨气与悔恨,见了面不说则已。一说就将上了,于大京冷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黑哲雪与于大京是多年的老朋友,但是这句话明显就是挑战,而且欺人太甚,俨然把黑哲雪当成了晚辈,于大京更把自己抬高成不可一世的长辈。
黑哲雪决计的颇不以为然,冷然一笑,道:“也罢,老同学,晚辈领教你的‘吃亏在眼前。’”话音未了,也没见她如何动作,鬼魅一般就到了于大京眼前,一拳击出,这一拳直取中宫,胸前死要害.而且快若闪电,猛若江河,奔若野牛,势若狂风,千变万化,尽在其中,忍术的最高境界一显无余。
高手过招,电光火石,瞬息之间,于大京不及反应,虚晃一拳,就想后退,黑哲雪立刻给他一脚,把于大京踢退三步,与此同时黑哲雪也中了一拳退了三步,因为边城第一拳霸天也不是吹的,他的拳头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瞬息万变,鬼神难测,就算地狱第一辣手美女也在圈难逃,必中一拳。
鳄鱼妹就是一怔,没有想到黑哲雪想出手,就出手,脸皮撕得这么快,真是魔鬼无常,骇人非浅。
于大京明显输了半招,男人的热血立时汹涌澎湃,下一刻一个大飞脚就腾空而起,可还不等他踢出,黑哲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一个更猛的飞脚,就把空中的于大京踢出一丈开外,虽然于大京异常强壮,没有受半点伤,但是砰然落地的滋味也不好过.更明显的证明不是人家日本辣女对手,鳄鱼妹一见怒极,挥拳就打,拳若狂风,猛若暴雨,直扫黑哲雪全身。
黑哲雪却只躲不战,更不还击,待于大京猛虎一般扑过来,以一敌二,黑哲雪依然不落下风,就这般精彩绝伦,对决于家两大高手,斗至十几分钟,黑哲雪身为日本第一女忍者,依然游刃有余,神清气闲,而于家两兄妹已然颇感疲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于大京立时愤然道:“黑哲雪你只躲和防守,怎么不进攻?想以逸待劳,累死我们?”
黑哲雪嫣然一笑道:“我被攻得没有了机会还手呀,老同学。’
于大京哼了一声,当然知道黑哲雪在异常滑稽的说笑,根本就没有用全力,看来黑哲雪的恐怖委实耸人听闻,不可估量,于大京自愧不如,还是逊了一筹,不服也不行,服也不行。
就在此刻,鲨鱼妹与南元天同步达到天堂,一声惊天大叫,黑哲雪与于家兄妹不打了,直奔神秘的招待室,一脚踢烂门,看见了早就预料到的春色旖旎,看来还是南元天胜利到最后,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监狱长与苍井小雪闻声赶到,也观望得直皱眉头,南元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羞得无地自容道:“都是我老婆逼我的,你们————”话没有说完,他啊的一声惨叫,又中鲨鱼妹了一拳,趴地上就道:“卸磨杀驴,老婆你够狠。’
鲨鱼妹羞得脸红到脖子,顿足捶胸只瞪眼,连环转圈,也无法发泄。
鳄鱼妹终于死心了,惨然苦笑道:“元天哥,你是头好驴。”
随即一场哄堂大笑,黑哲雪与苍井小雪笑得最苦。
于大京长叹一口气,心里的痛如潮如海,翻滚不止,道:“走吧,二妹,还有一个小时上飞机。”
南元天一听亲老婆要离开,一个高跳起,再度把她搂在怀里,真的舍不得她走,仅此一个拥抱,鲨鱼妹受再多的委屈与痛苦也无所谓,道:“等我,孩子他爸,我会回来的。”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真的永远不想分开,只当它是天长地久,只当它是天荒地老,只当它是永远的永远,于大京等得直看表,监狱长等得直摇头,黑哲雪与苍井小雪,鳄鱼妹等得不耐烦,醒来的两个全副武装的狱警道:“好了,超时半小时了。”
南元天道:“不要着急,还有一会就好了,正在状态。”
黑哲雪切了一声转身就走,真的不想回头,鲨鱼妹慢慢缓缓离开情圣温暖如春的怀抱,望着他的血脸道:“你保重,我走了。’
可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他的手,最后被于大京愤怒的分开,拉着鲨鱼妹就走,南元天一直送到监狱门口,没有人阻拦他,看着要上车的鲨鱼妹,南元天就要哭出声了,不是永别,胜似永别。心里的痛不可名状,不可形容,不可化解。
就要上车的鲨鱼妹亦根本无法割舍,再度扑了过来,含着热泪紧紧的拥抱南元天,随后毅然挥泪而去,但是即便上了车,也不住的挥手致别。
于大京与鳄鱼妹看得心痛十二万分,道:“保重元天。”上车,绝尘远去。
南元天看着渐渐模糊的鲨鱼妹,渐渐远去的宝马车,痴痴的站在原地,终于泪水不住的落下。
身后的苍井小雪无话可说了,用一双美目注视情圣很高大帅气的背影,她百感交集,不能平静,看来最激烈最残酷的争夺战刚刚开始,情死谁手?根本不知。
不过苍井小雪暗自发誓:“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如何,也要让元天做我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