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要合拢自己的双腿,他却不给她机会,让她得逞!
她下意识地抬头,瞪着他,他浑身散发着庸懒邪冷之气,七分冷酷,三分玩味。-
-
此时,她俨然成为他的工具,渲泄欲|望与仇恨的工具。一滴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却没有声音。
无法掩饰的,是她瞳孔深处,冰冻琉璃般的锐利。
僵尸一般的躯壳倔强地将颤抖与无助化为刻骨铭心的恨意。
“别装得像个处|女一样,你这种人没有烂掉,已经是走运了。”薄唇间始终是轻蔑的笑意,还带着深度的邪肆狂放。
“刑明杰,我会记住你的,记住你。”她的眯着黑瞳,勾起一抹嘲意。遇到他,真是一场孽缘,似是命中注定要来一场纠缠,那么她奉陪到底。
她今天的狼狈,必要他十倍奉还。
修长的指探进她的领域,抖动着一地潮湿的温热。
她就像一片凋零的叶子,颤抖的肩膀,咬着樱唇,克制着溢在喉咙口的呻|吟,满脸的余汗,痛楚的痕迹残余在脸上,越显得苍白与憔悴。-
-
指尖再次刺进他的肩膀中,疼痛袭来,让他放开了惩罚。
勾起的薄唇,刚要再吐出一句,打击、羞辱的话语,可是看见竹板上凝出来的血迹时,就这样生生地卡住了。
凝若梅花的艳红血渍,昭示着她的纯洁,刺灼着那双乌黑的眸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莫成鲸不是男女通吃吗?她的身子不知道给过多少人了,什么可能还是完壁之身。这怎么可能呢?
粗重的呼吸响起,嗜血如狂的眼,只余下一片茫然无措,“你是......”
“处子之身。”她噙笑,双眼却朦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气。
淡然的话,就像是最为凄婉的乐声,直抵着他的心灵深入,勾起了最为尴尬的窘迫,柔软的疼痛。
看着隐忍难过的女人,猝然地将她提起,搂紧她抖动的双肩,深深地看着她,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水雾,“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
眼泪萦动,她咬紧牙关,将它藏在眼底深处。该哭时,一滴也没让它掉下来。-
-
“离我远点。”冷静客气的口吻,在这个场景下十分的杀伤力。
“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他不喜欢,不喜欢她划开的界限,他要知道真相。为什么她至今都是处子之身。
他急切地想要得知答案。明媚的眸子里散出摄人的光芒,健硕的身子微抖着,不自知的急促与恐慌就这样生生的存在。
她抬头看他,浅笑着,耐看的下巴,始终维持一惯倨傲的弧度,着实惊艳动人。
她的长腿猛然一抬,几乎是连吃奶的力气都挤了出来,猛的一脚踹在他的**地带上。
一阵闷哼在整个屋子里响起,他闪了个身子,乌黑的眸子寒得犹如千年不化的积冰。
眸光死死地定格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一瞬也不瞬地。
那是种极致的冷冽逼视,足于让人不寒而栗,只是她似乎是免疫了,不惊不惧,反笑了起来。
笑得疯狂,泪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她抿紧了唇,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锐的撕裂痛楚逼得她一脸苍白。
“啪——”他发狠的一巴掌袭来,她惨白的脸上,兴起了火辣辣的疼。他的指节压住了她的嘴,狠狠地陈掰开她咬紧的齿。
一抹鲜红的**,顺着她的檀口溢出,她的心底升起了无尽的愤恨与绝望。
她想死,难道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的眼,莫名地变得越发地寒冷,就好像被冰川笼罩了一般,紧紧地盯着她,几乎是要将她冰封住。
她到底欠了他什么?欠了什么,要这么天杀的男人这样折腾她?
华鹊怒了,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扒皮,抽筋了。
可是打不过啊,寒毒之下的她,有口气喘息就算好命了。她忽然为自己的窝囊而气馁,她此时落到这般境地了?
耳畔边传来一阵讥诮的冷哼,“你不是很能耐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不像你的风格啊?”
华鹊别开脸,不去看面前这张让她作呕的脸。
他的手臂瞬间收紧,将她糅进怀里,把她的下巴扳正,就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她,露出招牌般的谈判笑容,“留着你的残命,活着斗到底吧。看看谁将把谁玩死......”
不可一世的嚣张与狂妄,让她怒不可遏。
“刑明杰,但愿你不会后悔。”那陡然一笑,就像山洪来袭,危险而激烈。
就像是魔鬼的警告,冷冽而刺耳,仿佛预见了结局般的自信。
他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瞬时落下了,微笑地放开了她,俊美的脸,微微纠结着,渐渐收敛成正色,“你的话我记下了。”
轻轻把她放开,他提起自己的裤子,套在身上。
眸光一转,落在她身上,她咬着唇,环抱住自己,缩在一角,倔强而狼狈。
他提起自己的t恤,走近。
华鹊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眸底尽是无穷的冷意。
被她受伤过后报复的邪性眼神吸引过去,刑明杰要说的话,竟忘记出口,只是拉起华鹊,把自个的t恤套在了她的脖颈上,全然无视她的冷淡,为她理顺了衣摆。
他的长t恤穿在她身上,长长地到了膝盖处,有点滑稽。
“我出去一趟,没事别乱走动。”他率先开口,微动的薄唇,淡淡地。
华鹊懒得理他,这是他的地盘,他要走,要留是他自由,没有必要向她报备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