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效果不错,刑明杰黑沉沉的脸倏地阳光了些许。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就此放弃对她的惩罚。他是那种不管在什么场合,都绝对不会被别人操控的男人,霸道、狂傲、嚣张,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傲然。
既然她招惹了他,那么这个后果就应该由她来承担。
他宽大的手掌,蓦然移至她的胸前,却未曾落下,只是轻轻启唇问:“想玩什么花样?”
“看来你对我的成见,一时半会也是改变不了的,既然如此多说何益?”华鹊俏脸早已涨得通红,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倍感危机,一时之间竟挥汗如雨下。
“不是想化解你我之间的恩怨吗?总要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她很紧张,这个发现让他感觉愉快,任何可能打击到对手的机会,他都要好好地利用。
色胚子!华鹊心里早已将刑明杰的祖宗都问候个遍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与他周|旋着。
华鹊的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那一条显眼的红绳,实在是吸引人。
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尽快拿到钥匙呢?
就在华鹊神游太虚时,刑明杰的手利索地解开了她的扣子,等到身上一片清凉时,华鹊才发现自己的肌肤正赤|裸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该死的男人,真要轻薄她。这种认知让她感觉极度的不舒服!
华鹊蓦然握拳,本能地打算一拳扫过去。
“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似笑非笑,再次倾身靠得更近了。
混蛋,明明知道她不乐意,他偏偏要得寸近尺。
华鹊咬了咬牙,笃定地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声音不可自抑的颤抖着,她寻思着只要二十秒,二十秒钟内定住他,取了钥匙,挖掉他的眼珠子,逃之夭夭,一了百了。
华鹊的手迅速落在左胸口的位置上,继而往而滑,刑明杰的急忙抓住她下滑的小手,用力一带将她的小手包裹住。
华鹊挣扎着扫开他的手,“你干嘛……你弄痛了我。”
“我帮你,你不觉得,你太磨蹭了吗?”刑明杰低低的笑着,一手抓住她的皓腕,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大手用力一扯,肩上不甚牢固的肩带瞬时滑落。
身上一片清冷,华鹊抬眸看着刑明杰,脸色已是一片惨白。
无视她眸中的深深忧虑,刑明杰顺手扔了手中的胸衣。
“啪……啪……”一阵清晰的声音传出,华鹊惊慌失措地往后嫁了步,迅速拉紧了自己的上衣,她惧怕的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男人。
“怎么不继续了?”刑明杰步步逼近她,她身上的淡然体香与他的烟草味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很迷离和吸引的味道。
华鹊自知理亏,小心翼翼讨好道:“既然错了,何必在续?”
“现在收手吗?晚了!”他高大的身影步步紧逼,让她倍感压力!
“一定要这样吗?”华鹊眼中微微有泪意,正如她此刻的心情,万般无奈,却无路可退。
“你说呢?”刑明杰勾唇反问着,女子身上散发出如兰的体香,在他鼻端清香浮动,只觉得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刑明杰幽深的黑眸中闪烁着一抹奇异的火芒,胸口的情绪高涨。
华鹊偏开脸去,不去看他!
他用力对准着华鹊抚在衣前襟的手一扯,早就解开了扣子的外衫顿时被打开,胸前的丰|盈瞬时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华鹊脸上红云大炽,急急忙忙地抢救暴露在空气外的春光,刑明杰更近一步了,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你在发抖——”
邪气的微笑,暧昧的撩拨,华鹊眼中呈现出一抹嫌恶,“滚!别靠近我。”
现在收手晚了。刑明杰鹰眸一眯,含住她嫩白的耳珠,暧昧笑着:“
刑明杰双眸中迸射出一道复杂的冷光,交炽着欲|望,仇恨的火焰不断地奔腾,燃烧。
华鹊不住地往后退,“到此结束吧。”
她承认这个游戏,她玩不起,也输不起。
他笑,笑得歇斯底里,笑得猖狂,霸道。当日她对鬼手下毒手时,什么就没有想过手下留情呢?
刑明杰大手一揽,揽过华鹊的蛮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胸膛前,双眼一眯,“除非你死!”
华鹊大诧,让他放弃仇恨,断无可能,眼下她又败北,那么多说无益,撤为上。她本能去推搡刑明杰的束缚,奈何他反倒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华鹊蹙眉,不耐冷道。
思及死去的鬼手,刑明杰勃然大怒,黑眸阴鸷地看着华鹊,似要将
她生吞活剥了。
华鹊动了动身子,力与勇面前,她瘦小的身形又岂是刑明杰的对手?
刑明杰面色渐沉,把她禁锢的紧,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幽深的黑眸定格在她的小脸上,她一向高傲,倔强不屈,正如此刻眼中惊惧,憎恶,却不愿意求饶。
就是这样的一幅皮相,诱|杀了鬼手吗?
相依为命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就在一夕之间,没了。他的心脏绞痛了起来,如果不是她,鬼手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莫成鲸,她罪该万死!
他眼里闪过一道寒意,冷得可以冰冻三千里,“今夜,好好拿出你的本事,好好勾|引我,免得皮肉之苦。”
他要看着她像妓|女一样的婉转承欢,再受尽他的羞辱。他要恨恨地将她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让她生不好死。
心头的恨意,消不掉,那么好,就让她来泪偿!
闻言,华鹊一个颤抖后,随即摇起了头,“不,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