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少爷狂汗!
一股骚味在他鼻端飘散开来了,接着哗啦啦的一泡尿尿顺着他的肩膀缓缓下落。大
巫小姐捂嘴,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可以想象狂风暴雨来袭时的恐怖与血腥。
阎少爷的那张脸,她都不敢往下想象。懒
“怎么不早说要尿尿呢?”阎净焰把儿子从肩头抱下,一把脱了小奶包濡湿的裤裤,“憋尿多不好啊。现在还有没有尿啊!”
巫姗姗和小奶包齐齐愕然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阎少爷,严重怀疑自己看错了,这位一定不是,不是阎净焰。
按阎少爷的性子,没有把纪仇仇甩出去,也肯定是黑着一张脸。
今天,他转性了?
“哦,我没有......没有憋尿......”话落,仇仇又慌忙改口,“我是憋了,憋急了才尿出来的。”
他可不想让亲爸揪着打小屁屁,他不想的。
阎净焰没有说话,只顾着给仇仇拉裤裤,优雅内敛地散发着绅士、慈爱的气息,却有着一抹不可抵挡的魅力。
小奶包凝着他的面庞,觉得亲爸高贵的无以伦比。
阎少爷不是一直很高傲的吗?
在他的高傲之中,还有如此谦逊、祥和的一面,真是不多见。
小奶包穿好裤裤就小跑开来了,他边跑,边笑着捂住了小鼻子,“爹地......你的肩膀上都是尿尿,爹地,你好臭。”虫
“臭小子,你敢嫌爹地臭,看我不把你塞马桶里。”阎少爷小跑着追逐着小奶包。
柏油路上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修长的指抚着那枚象征婚姻承诺的闪耀钻戒。满足的笑容在巫姗姗脸上晕开了,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三天后,小奶包托着脑袋抱怨,“爹地......你和妈咪为嘛只注册不举行婚礼呢?”害他好没面子的说,冥王他们都向他讨要喜酒喝呢?
一打开八卦图,那几号小鸟就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他这个老大,天天被属下追着问请客,说小气,他的小心脏在滴血啊,当事人不操办,他有什么办法呢?又不是他结婚。
“我想办啊,你妈不允许,我投降了。”
“你们两只凑在一起,又说我什么坏话了?”巫姗姗上街购物,才一进门就听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搞八卦。大
“报告老婆,我们没有说你什么,我们说你的裙子太短了,需要加长一点。”
“很短吗?”巫姗姗往自己身上看了又看,这是标准的包裙,膝盖以上一点点,不是很短啊。
巫姗姗的话还没有说完,倏地手腕一紧,人已落入他温热的怀抱中,“嗯,以后不许穿这条裙子。”
“为......”她才刚张口,嘴已被封上,吻落下,含住了她的唇瓣,“不许穿低于膝盖的裙子,短裤......”
“我现在的衣服不都是你买的吗?”一句话把阎少爷堵得哑口无言,是他挑的吗?不是儿子给他出谋策划说这款、那款的都是流行的。
他就掏卡,全给刷下了。当时......当时没细看呢?
阎少爷后悔了,不该听伪形象小顾问瞎说的。
哼了哼,为了掩饰心虚,阎少爷霸道地说:“我那是让你穿给我看的。只许穿给我看!”
巫姗姗额上冒冷汗,貌似她的裤子和裙子都是膝盖以上的,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就该光着身子出去呢?
“老公,那我光着身子出去转悠好了。”
阎少爷咬牙,“纪妍心,你敢!”
巫姗姗眼前一亮,双眸眯起,妖媚异常地笑开了,“我一向胆大。”
“那我好,在你遭遇强|暴之前,我先来吧。”阎少爷把她压向墙角,对着她的唇又狠又猛地亲吻,他的手急速下落,撩开她的短裙,深入再深入......
巫姗姗大窘,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奋力挣扎着,“阎净焰,你不害臊,你儿子......”
“我们家仇仇正在厨房里蛋炒饭呢?”阎少爷凝着巫姗姗粉嫩的小脸,笑开了,“今天儿子管我讨妹妹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加把劲造人呢?”
“我不生,要生,你自己生去。”
一把将怀中不安份的女人抱进屋,丢到**,他吻得霸道,舌尖撬开紧闭贝齿,深入到她檀口深处,不餍足地纠缠着。
“我喜欢女儿,女儿像你......”
“阎少爷,你还真是重口味啊!”巫姗姗感叹,他不是老抱怨她太辣了,不够温柔吗?还想在家里多添一个辣椒?
“生个女儿,也让别人家的小伙子宠着,宝贝着,多好啊!”
巫姗姗笑,“你这是严重的心里扭曲。大”
敢情他这是觉得有点小亏,要让女儿出去把便宜给占回来。
阎净焰抱怨,“老婆,怪你没**好,心里阴暗呢?”他的唇落到她胸口,粗暴地吻着.......一点也不温柔。
“第一次,见到你时不是这样的。”巫姗姗目光游走,似又回到灯光迷离,酒气浓重的那一夜。
看到她眼中绽开放着的流光异彩,阎少爷心中一动,欣喜之至,下巴抵她的肩,缓缓地问着,“第一次,见到我时是什么样子的?”
“霸道、嚣张、温柔......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怪异就是了。”巫姗姗缓缓回忆着,窘红了脸。
“我们那个时候是什么认识的?”
巫姗姗尴尬了,她这是傻啊,提这个干嘛呢?要让阎少爷知道,他被当鸭子,甩了一千的票票,怕是要将她碎撕万断了。
巫姗姗眨眨眼,“说来话长,怕是要说三天三夜说不完,回忆是一种没有营养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聊这个了。”
“可以长话短说,简单慨括。”
“不想说。”
“老婆,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
“那就不要求饶!”阎少爷笑睨着她,狠狠地惯穿她的身体......
“唔......”小腹间有股热流,不安**,不可自溢的呻吟自薄唇飘出,巫姗姗双眸迷离,身子软绵成水。
阎净焰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为了逼供初次见面的场景,生生地把巫姗姗折腾地一天一夜下不了床。
不过巫姗姗可是口风严实的人,想逼她就犯,没门!
任他欺负,她就是生生地不开口。人总是好奇的,她一不开口,可把阎净焰把逼急了,变得法子套她话,她就是不说。
就连仇仇都出动了,巫姗姗还是没透露半句。
初遇那么美好的事情,为嘛不敢说呢?独留一个人的回忆吗?还是那场初遇很狗血?不会是撞见他和谁谁在办事时,她倒霉催地被抓来替身吧?
阎净焰想了很多个假设,都无法自圆其说。最后索性不想了,结婚后,三个人窝在一起,就住巫姗姗的点子公司楼上。
陈兰这回和阎诚实在阎宅呢。他也没想回去。
点子公司里进进出出的,楚寻然还调侃他,成了倒插门的女婿。
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儿子的姓氏是改了,阎仇仇。大家还是习惯了称为纪仇仇,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东西。
他儿子总不能跑到别人家里去,抱别人大腿,叫爹地吧。
“pass,pass......”父子两个人联手攻下一款游戏手,仇仇兴高采烈地举双手欢呼着。
“爹地,只要我们俩联手,就没有攻不破的难题......”
“这么自信?”阎净焰笑睨着儿子,寻思着要不要把那个难题丢给仇仇,到底要不要?他在心底纠结了好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把飞鹰国际的第九层关卡抛出去。
“这个是据说是我设的,不过我忘记了密码,一直没能打开。”阎净焰在键盘上输入指令,电脑屏幕切换到飞鹰国际的互联网上。
纪仇仇盯着阎净焰抛出的第九层关卡,一个劲地觉得震撼,网络上缔结的铺天盖地的丝蛛网,果然强大啊。能够织出这么精密的网,绝对是大神级别的网虫。他亲爸要混黑道,要打理一个集团公司,还有这么强大的业余爱好,真是多用了。
纪仇仇欣赏的小唇瓣轻轻勾起,“爹地,我崇拜你!”
阎净焰挑挑眉,“那是自然的,儿子崇拜老爸,天经地义的。”
“八位数的密码啊,英文字母和数字交融不?”
“不知道。”
“攻了那个空间,不就得了。”
“飞鹰国际用了这层空间十来年了,不能捅破这层友谊。”
“嗯,我没那么笨呢,这么一来就等于搬起石头砸爹地的脚了。”纪仇仇点了点头,飞鹰国际一个堂堂的集团如果有重要的资料外泄,或是档案室机密文件外流,公司内部动荡,人心惶惶,股票一落千丈,都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这个状况,也是仇仇不乐见的。这也正是当初他为什么攻了第八层后,就适可而止的原因。纪仇仇撇撇嘴,“其实,我当时也知道这后面还有一层,只不过没有往下攻。嘿嘿,爹地,你感谢我吧。”
“臭小子回来后,马上就摆了爹地一道,还没给你算账呢,还敢给我提这事。”阎净焰正了脸色,揪揪儿子的小脸蛋,佯怒。
“谁让你的墙那么脆弱来着。”纪仇仇调皮地笑笑,“爹地要攻破了,你给我什么奖励?”
“你要什么来着?”
“你让我当马儿骑。”
当马儿骑?他知道这个腹黑的儿子又想出变态性的整人法子,阎净焰想了想,这破秘密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没准会让纪仇仇破了呢,他点了点头,郑重一诺,“行!”
接下的日子,纪仇仇把八位数字整合了一天,也没给整出来。
八卦阵里。
小爷记仇长长一叹:└(o)┘累死我了,就八位的密码,我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蓝蝶:要让你想出来了,阎大叔就不会轻易答应让你当马骑了。
牛头马面邪神:八位数,是不是八个八啊,发发发。生意人都喜欢这种的。
如来:脑残的才会想出这么烂的密码。
小爷记仇:当然不是了。
蓝蝶:我想一定是特殊的日子,比如说结婚纪念日,非常的有意义的日期。
小爷记仇:试了,可惜不是。
如来:那就没有办法了。轰了空间,一劳永逸,你又不喜欢。
小爷记仇:o(?”?)o烦,烦死了,我还是一个人想去吧。踢了八卦图上的座位,小爷记仇下了线,扯着在手提电脑前忙碌工作的阎净焰一把,“爹地......你说你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是那个?”
“当然是见到你的那一天了。”阎净焰放下手中的工作,凝着儿子说得理所当然。
见到纪仇仇的那个时候,他愕然震惊极了,也欣喜极了。
天降下来的儿子,让他激动得无以伦比。
“不对,不是这个日子,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呢?”
“你想问什么?”
“如果你不认识我,你说你最值得纪念的日子是那个?”
阎少爷想了想,很快地回复,“那就是认识你妈的时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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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本来两天前就该给大家码上结局了,这两天总是在情绪化自我纠结中发呆,耽误了,我很抱歉。明天一定给大家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