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阎少爷愠怒中又夹带着悲秋伤月的表情,巫姗姗还真是给震到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算得上是那个告白吗?
阎少爷转型了,真要走体贴派路线了吗?
一连串的句号在巫姗姗脑子里盘旋着,他真得改变了很多。懒
七年前,他霸道,不可一世。
七年前,他就知道欺负人。
七年后,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阎净焰,却变成了居家好男人,会懂得关心和惴测别人的心思,至少,现在的他用了心。
可是阎净焰的话,她听进去的,却无法全盘接受。
“放我走,离开这里。”伸手抚着他身上紫一块,红一块的瘀青时,她蓦然开口。
“求你,放我走!”担忧的心情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清澈的眸子里噙着一抹淡淡然的雾气,她再次重申着决定。
“因为他吗?因为爱着刑明杰,记挂着刑明杰的缘故?”如此期待,如此坚决地请求,她竟然不动容分毫?她真得爱上了刑明杰吗?
阎净焰蹙眉,暗自攥起了拳头,愤怒,忧伤来袭,又不得发作,让他看起很郁闷!
“是。”考虑到这个答案或许能阎净焰你死心,巫姗姗点了点头。
“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你走吗?”阎净焰咬牙,“作梦!”虫
“阎净焰你这是自私的占有欲。”巫姗姗怒,“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留下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阎净焰咬牙反驳,“因为我......”
“不要告诉我,你爱我。我们之间如果还有爱情,那么就真得太可笑了。”巫姗姗瞪着他,口不择言了起来。
她现在毕竟是纪仇仇的妈妈,他儿子的母亲。
她想再什么样,阎净焰都不会对她不利的,所以激怒他,激怒他,让他烦躁,赶走自己,才是王道。
“我不爱你。”巫姗姗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勾唇冷嘲。
阎净焰喉咙涩了涩,明知道她不爱自己了,却偏要死缠烂打着,他真是太丢男人的脸面,丫的,全天下就巫姗姗一个女人吗?为什么一定要舀着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他是犯贱了,还是蠢?
巫姗姗在他面前转身。她知道阎少爷很难接受这种打击,但是他一定会接受的,骄傲如他,怎么会承认被拒绝的失败呢?
如果爱,他会自然地假装高傲的不爱。
或许他很快就会放她离开的,毕竟这么一来,他没有理由再留下她。
巫姗姗万万没有想法,阎少爷竟然出人意料地拉下了脸来。
“巫姗姗,可我......”
“我喜欢你!”
......
巫姗姗没有回应,顾自地往前走,似听到了,又似乎没有听见。
阎净焰裹起浴巾追了上去,却在迈出门槛时,摔了个四脚朝天。阎少爷吃痛地皱眉,叫得凄凉。
巫姗姗听到身后,扑通地一声响,慌忙转身。
“阎净焰,你白痴啊,谁让你追的,走路也不看着点,眼睛长哪里去了?”巫姗姗边扶起他,边喋喋不休地数落他。
阎净焰憋气笑,这算不算关心呢?
“伤哪儿了,我帮你揉揉。”巫姗姗扶着他,到卧室里,担忧地问。
“全身上下都痛,摔得骨头都碎了,浑身都疼。”阎净焰可怜兮兮地汇报自身情况。
“谁让你打架的?你活该啊!”巫姗姗虽骂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抚向他的右腿膝,眼窝里聚起水花。
“老婆大人,我下次不敢了。”阎净焰妖冶地笑着,如果受了点伤,能让她含情脉脉地关心着,那么他是真得希望,他一辈子都受伤。
他觉得,就让他天天挨刑明杰揍,让巫姗姗好好地,安心地呆在他身边,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巫姗姗照他的吩咐找了红药水和创伤药来给他涂沫,她半端着身子,他的目光游移于她双唇与锁骨间,男性的喉结滚了滚,心下来了一场燥火,最后一次的纵欲是和巫姗姗在日本时的那一回。
那次,她中了媚?p>
,他为她解了药效?p>
先是他的胸膛,再往下是他的大腿,这男人浑身上下的伤还真是多啊!边涂抹着药水,连抬头凝他,这么一抬头,巫姗姗就瞪大了眼,爆了起来。
“色狼,你眼睛往哪里瞄?”巫姗姗低头就透过低胸口的圆领t恤,看到红色的内衣,还有那周边的春光。
“明明是你的错。”阎净焰委屈极了,是她先勾|引人的,好不好。谁让她要穿低胸的衣服呢?谁让她要蹲在他面前,谁让她要长得那么妖孽呢?谁让她是他喜欢的对象呢?
总之,都是她的错。他只不过瞄了两眼而已,就两眼。
“阎少爷,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衣褥里挂那么一大堆骚|包的衣物了,原来是为了满足你的偷窥欲?”巫姗姗鄙视他,再鄙视他。
“巫小姐,我对偷窥你不敢兴趣。因为我喜欢光明正大地看了。”阎少爷一火,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大力一扯,那不太牢固的衣物,竟然被扯开了道长口子。
“色胚子。”巫姗姗一慌,急忙后退,伸手护胸。
“老婆大人,男人不色,女人不爱,你没有听过吗?如果我不能行人道,那么我们家仇仇宝贝是从石头缝里砰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