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置玺房(1 / 1)

最后,万般无奈之下,陈睿只得把主意打到了宫廷的女官还有那些宦官们的身上了。

好在,完成功法筑基,灵识蜕变成神识之后,又拥有了很多异能,在面对实力低于自己很多的修士,甚至是凡人时,即使不使用慑魂符的力量也能让他们不由自主的说出真话,无法隐瞒,因此倒也不用担心手中慑魂符不够的问题,只要找准合适的人就可以了。

所以不过多一会,陈睿就找到了一名看起来因该知道不少信息的宦官,将他掠至无人的角落,二话不说,就用神识控制住了对方,逼迫对方交代起了他所知道的,也是自己想了解的东西——

比如,传国玉玺的位置在哪里。

皇帝的密库又在何方。

还有藏书馆的位置。

当然,还有万年公主的住处,以及汉少帝刘辩,以及汉献帝刘协的情况。

然而前三个还没什么问题,毕竟这些事情在皇宫中都是半公开的,基本达到一定级别的人都能清楚——

比如藏书馆,就在皇宫的东面,也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最后被董卓一把火连同洛阳一起给烧了的东观书院。

皇帝密库则在皇宫靠近冷宫的一处地方,那里有众兵把手不说,还有皇家供奉坐镇在那,因此一般人完全不敢靠近那里。

因此那边的人是真有权力将形迹可疑的人给镇压,甚至是直接干掉的。

最后是传国玉玺,就放在置玺房中,有十常侍中的人轮流负责看管。

和皇家供奉一起。

可后三者的消息就比较蛋疼了——

首先是万年公主,她确实存在,但她出生的时间是公元180年,也就是光和三年才出生的,而现在是光合七年,即使明年改元——因为黄巾被平定了,也不过是中平元年,也就是185年,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女孩罢了。

陈睿就算再变态,也不至于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下毒手。

还有汉少帝刘辩,他也不过九岁而已,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是个男娃。

刘协倒是个女娃,可他出生的年月比万年公主还要晚,到今年也不过才虚四岁而已,连万年公主他都不忍心,又何况时年龄更小的刘协?

“看来,只能从传国玉玺上下手了。”随手把宦官干掉,尸体丢进空储物袋里储存,准备离开之后才处理的陈睿暗暗嘀咕道。

跟着脚步一转,朝着放置传国玉玺的置玺房所在得位置移动了过去。

至于东观的藏书?

东观就在那里,之后再过去看看也不着急。

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太平要术和天平清领书,修行的根本功法纯阳功到金丹之前也不需要考虑更换的问题,完全没必要贪多嚼不烂,去在搜集别派的功法。

就算搜集到了又能怎么样?

一堆最高只能修炼到大宗师水准,并且还极端考验修行者个人素养的功法,实在没办法和虽然没有明确表明能修炼到什么地步,但似乎天仙之前都不需要考虑功法问题的太平要术相媲美。

所以与其分心,不如专注太平要术和纯阳功修行下去比较好。

至于最后的密库,都说了那里有重兵把守了,与其在那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先搞定相对来说比较好弄的传国玉玺,等确定玉玺没办法帮自己补全属性的问题之后,再去密库那里看看能不能弄到匹配的宝物来圆满自己的五行。

……

片刻之后,陈睿来到了置玺房。

还没进入,就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肆无忌惮的从房间中扩散出来,如同宣示着主权一样,警告外来者不要擅自踏入此地。

除此之外,陈睿再没感受到其他的气息。

虽然这和他并未把神识放出来有关,可在这种气息扩散的情况下放出神识,那和明目张胆的告诉里面的人有陌生人来了有什么区别?

只是显然,如果他想进去,想要拿到传国玉玺的话,就不得不暴露自己了。

所以也不再犹豫,当即解除了身上的伪装神通,迈步走到了房门前,上手,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顿时,一间看似不大,但面积也有五六十平米的房间就映入了陈睿的眼帘。

房间里没有太多的装潢,墙壁上只是挂了几副很有意境的字画,以及摆放了一些争奇斗艳的绿植花卉,一张长长的塌摆放在房间正中里面靠墙的位置上,塌上摆放着一张矮桌,桌上有茶、有棋,还有一个因该是檀木制作的小方盒静静的安置在一边,一名身穿汉朝特色宦官服饰的白面男子,于一名神色间充满了威严霸道之色的中年男子各自盘坐在矮桌的两边,一人手捏白子做思考状,一人则是面带微笑做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就是谁都没有去看从门口走进来的陈睿一眼,似乎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一样,昭显出了强大的自信心与底气,让陈睿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七来。

不过更多的,还是落在了那被两人一同看管的疑似装有传国玉玺的方盒之上。

“老高,还真是稀奇,现在竟然还有人敢打传国玉玺的主意,还真是书读得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威严的中年男子轻笑一声,对着对面手持白子思考的官宦说道。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传国玉玺的事情即使放在大内也是极秘之事,我们如果不是担负了这份责任的话,想必你也不会想到传国玉玺竟然会那么危险吧。”宦官闻言,将手里的棋子丢回到棋盒当中,轻叹道。

“确实。”威严男子点头。

“但既然敢来,且还把主意打到了传国玉玺的上面,那就是死罪一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放他离开了。”官宦再次开口说道。

同时也是第一次的把目光望了过来。

同样的还有威严男子。

“说吧,还有什么遗言。”宦官表情平淡,如同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般的淡声说道。

“高……你是高望?”陈睿挑了下眉,结合这段时间收集到的信息,第一时间就猜出了宦官的身份道。

“正是咱家。”高望点点头,坦然的承认道。

“阁下怎么称呼。”陈睿目光转移,落到旁边的威严男子身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