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圣子嫌恶大衍舞的嚣张，但她敢怒不敢言。

大衍舞在天外界嚣张不是一天两天了，超阶都知道无维霸道，大衍舞嚣张，两人一个冷酷到底，一个往死了折腾。

从万古之前到现在，大衍舞一直最嚣张，始终无人能超越，靠的不是年龄，而是拳头——或者加上脚也行！

大衍舞的拳脚功夫连无维都挡不住，又何况是区区的金灵圣子。

再者说，当初金灵圣子亲身体会过两次大衍舞的力量——一次是天外界决定阵营归属的大战，一次是获得九大天花后被赐予力量，她深切的感受到，大衍舞不是她能抗衡的。

金灵圣子受自身规则影响，总是端着，不识变通，可她不是傻子，更不是头铁的憨憨，她非常清楚，自己没有权力，主要是没有力量拒绝大衍舞。

不过，金灵圣子也不想就这么被大衍舞“牵着”走，她需要尽可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利益。

“大衍舞陛下，我能问问，为什么现在又要重新聚集我们九大天花吗？”金灵圣子尽量斟酌着问道，“我记得至尊曾经说过，九大天花只是一个头衔，并非一个整体，至尊希望我们在天外界各自发展，永远不要凑到一起，没错吧？”

这确实是大衍舞能说出来的话：为了让天外界变得更加喧嚣热闹，九大天花当然是越分散越好，只有分散了，才能四处“放火”！

“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大衍舞丝毫不在乎干一些“拉屎往回坐”的事儿，确切的说，她根本不在乎脸面，别说“拉屎往回坐”了，即使是吃Shit……嗯，这个还是不行的，而且大衍舞作为真正的女神，也不会拉屎那种腌臜行为。

“是因为不久之后的两界大战？”金灵圣子虽然不知道大衍舞和无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只需要简单的推断，便能相同其中的关窍。

“说是两界大战，其实更像是从前那场阵营大战的后续。”大衍舞直言不讳，丝毫不为“自己一点儿私事，却挑动两界大战”而惭愧，反倒是有些沾沾自喜！

“我和无维，还有小一的事，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结局，这个结局很重要。”大衍舞说着金灵圣子根本听不懂的话，“只有借着这个结局，我们才能迎来下一个结局。”

简单翻译一下，大衍舞说的是：如果我和小一不能把无维压下去，成为两界真正说了算的人，我们就没法统一思想和终末之门决战！

“我不太懂至尊说的大局或结局，我只想知道，我和太白金珠的未来会怎么样？”金灵圣子清醒得多，她更注重自己的事，而非那些“诗和远方”。

换句话说，金灵圣子的意思是：别扯犊子，你就告诉我，我是要当分母炮灰啊，还是当分母气氛组啊？

至于当分子核心，金灵圣子从来不没想过，她也不敢想。

因为金灵圣子很清楚，无维也好，大衍舞也罢，都是那种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家伙，她们的核心永远是她们自己。

“不会怎么样，事实上，如果我的计划顺利，你们九大天花和其他超阶都不会怎么样，你们就是我跟无维较量时的背景板。”大衍舞依旧嚣张，视金灵圣子如无物。

大衍舞的做派，反倒让金灵圣子松了一口气，暗自嘀咕道：“这样才好，我们大概率不需要出场了！”

不用出场，就等于不用战斗，不用战斗，自然没有伤亡，只要不伤亡，那对超阶来说都不叫事儿！

“即使让我们释放能量，点燃时空来增加气氛，我们也干了！”金灵圣子最后想到。

“但是吧……”金灵圣子还没想完美事儿，大衍舞的转折来了，“我这边对你们没太多需求，就是一点，你们别帮无维！可无维那边却不一定了。”

“无维陛下难道还用得上我们吗？”金灵圣子有些不解，“阵营大战的时候就证明了，我们这些超阶，对于无维陛下和大衍舞陛下的争斗来说，真的微不足道，哪怕不算起不到任何，也是作用不起眼，决定性的战斗，还是要看无维陛下和大衍舞陛下的”

“那个时候确实如此，只是现在情况有变。”大衍舞叹了一口气，带着忆往昔峥嵘岁月的神情说道，“无维打不过我和小一，就肯定会用盘外招。”

“所以？”金灵圣子有了不好的预感。

“所以她肯定会发动超阶大战，把你们都卷进其中，让我和小一顾此失彼。”大衍舞能够想象得到，一旦无维对抗不了自己和太一，就必然会让手下的超阶攻击天下界。

到了那个时候，大衍舞也只能让天下界的超凡，以及她和太一手下的超阶应战。

“无维为了最后的机会，会发动全面大战，你们逃不掉的。”大衍舞对金灵圣子交底道。

金灵圣子仰天长叹——三个脑袋同步，然后无奈的说道，“既然怎么都无法避免，我愿意跟随大衍舞陛下。”

“你是真心愿意跟随的？”大衍舞有些奇怪的问到，“我还以为，按你的性格，你会更愿意选择无维呢。”

“不，无维陛下的规矩不适合我。”金灵圣子果断的说道，“她追求的不是公平、公正、公开！”

大衍舞非常扫金灵圣子兴的回答道，“我追求的也不是，更直接一些，我是摒弃了公正、公平、公开的人！”

“但是大衍舞陛下不反对变化啊。”金灵圣子道出了关键，“也就是说，大衍舞陛下今天不追求三公原则，甚至摒弃三公原则，可没准明天便认可了呢！”

大衍舞：(-__-)b（竖起大拇指）你脑洞很大，吾不及也！

“这家伙挺有意思的。”古仪不知道是想和大衍舞唱反调，还是真的心有所感，居然对金灵圣子生出了兴趣。

“那你就先跟着我吧。”大衍舞对于金灵圣子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只好先把金灵圣子留在身边。

只要大衍舞把金灵圣子控制在身边，金灵圣子就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对了，你的特殊能力是破界吧？”大衍舞终于想起问正事了。

“是的，我本来是拥有律法一类规则的超阶，是大衍舞陛下赐予我的破界之力。”金灵圣子老实回答道。

金灵圣子的破界之力，跟《山海经》那种，以跨越时空之力，破开两个不同位面间的屏障不同，她的破界之力更像是打破世界平衡的力量。

确切的说，金灵圣子的力量更像是破坏之力，那种被世界所憎恶的破坏之力。

“太白金珠和我一样，都是以太白经天，世界巨变而著称。”金灵圣子想了想后，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