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娜尔是故意省去高潮部分的,谁让太一总是不注重细节(八卦),让她说故事都没了兴致。
“这就完了?”太一不知道万娜尔在玩欲擒故纵,他以为万娜尔也只知道这么少,他见万娜尔住嘴不说了,虽然有些失望,但能够接受,“太短小了吧?亏你之前把气氛弄得这么到位,结果……”
太一一脸“就这”的表情,让万娜尔非常不爽——刺激到了万娜尔对于自己八卦之力的自豪感。
“太一陛下,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苍胡颉珠叫苍胡颉珠,而不是其它区域叫苍胡颉珠吗?”万娜尔一着急,忘了要吊太一的胃口,飞快的说道。
“因为绕口令吗?”太一斜眼看着万娜尔,摆明了是在嘲笑万娜尔,“你能不能说的再快一点?”
万娜尔:(⊿)你正经吗?
“还是快说正事吧。”古仪发现,太一和万娜尔非常的“合拍”,两人随随便便就能把话题带歪。
“苍胡颉珠是洞天之珠,代表着次元与位面的变换。”万娜尔总算说出了她憋了很久的话。
太一听懂了,但不以为意,“这也不算什么特殊的力量吧?时间能量和空间能量不一致的时候,就会产生不同的次元与位面,或者能量完全混乱,冲击不间断的时候,也会产生次元与位面。”
“太一陛下说的对,但那是天下界的情况,在天外界,界垣本来只有无属性的基本能量粒子,根本不存在位面、次元。”万娜尔以为内可以反驳太一,显得十分得意。
“是白玉环界和各个座的出现,扰乱了界垣的一部分能量。”见太一不再说什么,而是专注听自己讲话,万娜尔越来越开心了。
“所以……”太一想到了其它方面,“阿舞才不带山海界一起飞升吗?”
“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从另一面来看,我认为阿舞的选择……”古仪却有些迟疑,她对大衍舞的大局观毫无信心,“阿舞如果判断出带着山海界会扰乱天外界,我倒觉得,她反而一定会带着山海界飞升!”
“应该不至于。”太一知道大衍舞喜欢恶作剧,特别容易没轻没重,但对于影响到天外界的大事,太一认为:大衍舞还是会仔细考虑的……吧?
“不好说。”古仪是坚决否定大衍舞的人。
“你们到底要不要听我讲故事……不对,是讲历史了!”万娜尔见自己搭好的舞台,被太一和古仪抢走了,心里大为恼火。
毕竟太一和古仪说的是大衍舞,还有太古时期的一些隐秘之事,比万娜尔连蒙带猜的故事更吸引人。
“你讲的真是历史吗?”太一忍不住又开始讽刺了。
“没错,就是历史!”万娜尔不管事实如何,一味的强调。
“随便吧,你继续说。”太一懒得搭理万娜尔,只想尽快让万娜尔说完。
“苍胡颉珠就是第一个天外界的异位面,有些像白玉环界和各个座的镜像。”万娜尔终于说到了关键。
“什么?”阿斯塔罗斯没想到苍胡颉珠还有这么牛哔的背景。
“只是传闻,未经证实。”万娜尔想到这种事可不能乱说,赶紧补充道——要是被太一当真了,最后却不是……即使她和太一关系亲密,太一不会深究,鸿蒙等人也会找她麻烦的,不过她随后觉得语气有些弱,便感激补充道:“我听说过很多次了,不可能是假的!”
“你这是臣尝闻……”古仪吐槽道——在古仪心里,臣尝闻这句话,就等于夏姬八编,还很可能是现场编的。
“传闻……传闻之所以能传播起来,肯定有原因。”倒是阿斯塔罗斯上心了,他不愧是重视情报的人,哪怕万娜尔讲完故事后,万娜尔本人都觉得故事离谱,阿斯塔罗斯却认真了。
至少在记录这项“情报”的时候,阿斯塔罗斯很认真——而用不用得到,或者判断真假,都是以后的事了。
“大小方面差很多。”太一从远处打量着苍胡颉珠,轻声嘀咕道,“中间也没有那么亮的白玉色。”
“不太像是镜像啊。”古仪也在怀疑万娜尔的故事有几分准确性。
“不,苍胡颉珠的中心处,是一颗好似明亮宝珠的球形星体,这也是‘珠’字的来源。”阿斯塔罗斯解释道,“从结构上来说,苍胡颉珠确实和白玉环界有些像。”
“好了,关于苍胡颉珠就讨论到这里吧,不管如何,我们都需要进入其中。”鸿蒙总结道——他听了传闻和秘闻,感觉很满足,但接下来,还是要进入苍胡颉珠内部,才能找到本次的目标:九大天花之一,灵珠子。
灵珠子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像是一个人形存在之灵具有的,可实际上,他是一个植物形存在之灵,外观看起来好似一个巨型土豆,大概有十米多高。
虽然苍胡颉珠这个区域比白玉环界小很多,但想找某一个人的话,还是跟大海捞针一样,十分麻烦。
“我们现在有两种方案,一是太一陛下动用精神能量,扫描整个苍胡颉珠……”鸿蒙的第一个建议还没说完,就被古仪否定了。
“不行,小一不能动用精神能量。”古仪现在也有了超阶的实力,考虑问题便不再那么极端了,而是选择更稳的方案,“我们和无维达成了协议,不能主动破坏这个平衡。”
“我想也是。”鸿蒙只是给出建议,他同样认为:既然无维不招惹太一,太一就没理由去挑衅无维。
“二呢?”太一问道。
“二嘛,当然是出动定远侯了。”鸿蒙对定远侯的能力十分“佩服”,基本上,将定远侯的幸运归到了绝对玄学里,大有“瞎蒙不决问定远”的意思。
“定远侯,你看呢?”太一转头问一直装小透明,听各位大佬讲有趣事情的定远侯。
“我只会祈福,能不能准,我也说不好。”定远侯并非谦虚,他是真不确定自己的能力。
“那就祈福吧。”太一撇了撇嘴——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讨厌这种运气好的人!
一套莫名其妙的舞蹈后,定远侯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一个方位,“我觉得,往那边走的话,可能性很大。”
“走!”太一一跺脚,催鸿蒙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