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阿倍和芦屋面面相觑,无法理解。
“应该不是坏事吧?”其他神秘士小声交流着:“毕竟,金光一看就很正义,不像是黑暗力量!”
门后准备登场的大衍舞:()居然说金色就是正义!活该你们受难!
由于无维的规则之力是金色,因此大衍舞极为讨厌金色——以前没这种情绪,遇到了太一之后才产生的。
顺便一提,这扇门是太一用源紫衣的起始之力做的,太一等人也没有藏在时空通道里,他们就躲在金门后面,打算等一会儿“出”了门,直接用解除虚空薄套子的方式现身。
“也许是……”阿倍不确定的说道:“神?”
地星的神秘士有很多,却没有神,也没有谁见过神,此刻天地大变,神秘士束手无策,便开始从心的祈求于神。
“不管是不是神,对方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力量。”芦屋看到被“击败”的岩浆和火山灰,还有无效的结界,心中既欣喜,又恐惧,另外夹杂着一分憧憬——好强大的力量,如果我能拥有该多好!
虽然从不出现在普通人的视线中,但神秘士都怀着一份高高在上的骄傲,少数顶级神秘士,心里未尝没有过“我即是神”的狂妄。
就战绩方面而言,神秘士一直守护着现实世界,确保不让黑暗力量越雷池半步,至今已经有8000多年,他们自诩为保护神,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面对世界崩溃的灾难,神秘士终于知道了,自己不是神,是人,而人力有穷尽!
“下面的人好像把我们当成了神……”太一挠了挠脸颊,神色略带羞赧的说道:“这算不算欺诈?”
“算!”大衍舞一脸不忿的说道:“神算什么?也配和我……们比?”
太一:_原来你不忿的点在这里吗……
“紫霄说得对,神也就是一群中阶到高阶的家伙,弱一些的,甚至只有初生阶,确实没法和我们比!”古仪符合道。
大衍舞:(╯‵□′)╯︵┴─┴谁要是敢再叫我紫霄,别怪我跟他急!
“还有初生阶的弱鸡神?”太一不明所以,感觉神的哔格狂降。
“零子啊,她出现的时候就是初生阶,现在也才刚刚到中阶!”古仪带着得意说道——在战斗里方面,她碾压零子。
原本古仪还挺喜欢零子的,因为零子能给太一赚钱,可自从两人一同被无维和大衍舞分别“点化”,彻底觉醒了宿世的记忆,她们就开始互相敌视,已经到了两厌不相看的地步。
古仪逮到机会就向太一贬低零子、抬高自己,当然,零子也一样。
之前零子一直不重视等级,跟了太一快6年,还在初阶徘徊,现在她决定和古仪一分高下,立刻变得积极主动起来,才不到3个月的时间,便冲到了中阶!
“不算神的话,我们该怎么自我介绍?”太一本就不想当神,至于是比神强还是比神弱,他倒不在乎。
“外星人?”作为科学家,成光比较推崇外星人。
“不好。”太一否定道,伊娃等人际关系专家也不想以外星人的身份和地星人接触。
伊娃等人滔滔不绝说了几百字的理由,太一只记住了一点:容易引起地星人的排外之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太一轻声总结道,“即使我们强大,对方弱小,但如果他们从心里不认可我们,我们的救世工作便会受到重重阻碍!”
不是你为别人好,别人就一定会接受。
“就说我们是另一个地星的神上之神吧。”综合多方意见与观点后,美玲提出了一个较为平衡的说法。
来自另一个地星,能让地星人对他们生出亲近之意;
带着神的称谓,可以让地星的神秘士更容易接受他们;
而神上之神,单纯是为了照顾大衍舞和古仪的感受。
做好决定,太一等人立刻强势登场。
大金门轻轻朝着地星打开,无量金色豪光放出,宛若一枚覆地的金印,重重压向富士山的岩浆和火山灰。
嗞嗞嗞的声音响彻天地。
普通人看到的、听到的,是金光浇灭了灼热的岩浆,搅碎了厚重的火山灰,可在东瀛神秘士的感知里,则是金光摧毁了黑暗力量凝结出的结界,同时将黑暗力量击退,让其回到另一个次元位面。
随着富士山的灾难之火逐渐消逝,整个东瀛的天空重新清朗起来,而所有东瀛人,包括普通人和神秘士,均看到了两轮太阳——一轮是太阳,一轮是超越视觉极限,直接照入精神的大金门。
“神啊!”无数东瀛普通人跪倒在地,开始五花八门的祈祷——东瀛的信仰繁多复杂,一个人可以有成百上千种信仰,到了危急时刻,自然就会父神、母神、GOD、佛祖、菩萨、罗汉、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一起喊,希望哪位有空能来救救自己。
有些人藏在家中,有些人躲在地下建筑,有些在高楼大厦里,有些在庭院里,有些在被黑暗怪物破坏的废墟里……众生百态,却不约而同“看”向那轮既在天上又在心灵中的太阳,开始对其祈求、对其祷告。
太一一边收取无数情绪所转化的阳能点,一边跨出了金门(走出了虚空薄套子的遮蔽范围)。
“这就是神的模样?怎么长得和我们东洲人差不多?”每个东瀛人的心里,都“看”到了太一,“服饰风格似乎是大夏古代的样式?”
太一穿的,是大夏秦汉时期的皇帝朝服:纯黑色的曲裾深衣,外罩纯黑色的龙袍,头戴十二旒大裘冕冠,腰间系着玉带,配赤黄色大绶,脚穿五德玄龙首舄。
不仅是太一,随后出来的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级别、地位,穿戴着大夏秦汉魏晋(款式上略有差异,视个人偏好而定)时期的官袍、头冠,连唐普、拉斯这些西方人也不例外。
还有大衍舞,她的穿戴与太一一模一样!仿佛在说,她也是皇帝,女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