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

只因峡野再也闻不到啼鸟

鸟在哪儿去了？

空山上云遮雾绕

春天我开始我的诗旅

走向“芳山”古道

我似乎闻到了好多年前悦耳的鸟声

鸟的啁啾

将我引入鸟的王国鸟的走道

翠鸟画眉鸟斑鸠鸟布谷鸟

大山叔说

往些年这儿有许许多多的鸟

鸟儿们在一起唱歌

就像三峡动听的民谣

蓦然我从鸟的幽梦中惊醒

似乎才发现奥妙——

“芳山”已变成了“荒山”

哪还有鸟的影子？

只有一蓬蓬有气无力的红叶

在秋阳下火一样地燃烧

1999.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