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夔门之巅 俯视窄窄的江峡 江流一线 峡江鬼斧神工 何等伟岸 江水将陡峭的巨岩劈一扇门 大山洞开了 峡外的风溯江而上 吹进门里 吹来了 峡外年年的春天 面对夔门 我突发奇想 假如没有这扇洞开的门 江水就会改变方向 不是向东流而是向西流 夔门以上将是天然的高峡平湖 川西坝子将是烟波浩淼的西海 而不是广阔的成都平原 几千万年前的造山运动 将这雄伟的石壁劈为夔峡 才有今天的“高峡平湖” 才有浩浩****的峡江水 日夜奔涌 像一首壮美的诗篇 1999.6.14.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