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峡野的峭岩绝壁上 不知睡卧了多少年 侧耳 屏住呼吸 仍能听见一声声 凝血的川江号子 还在峡野间回**着 遥远岁月的辛酸 一切都会消逝 (包括栈道本身) 都将会沉进峡江之底 只有昔年纤夫匍匐拉纤的身影 还会在峡江人的心空 永远地回旋 2001.10. 22.至10.26.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