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桃儿忸怩的笑了两下,说:“小姐,我还听到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
“你这丫头,有什么不该讲啊,对我还藏着掖着的。”柳翩跹不由亲昵的捏了桃儿一下。
“我听王府里跟着王爷的小厮说,昨儿个王爷一宿没回来,是在秋如月姑娘那儿过的夜呢。”桃儿放低了声音,轻轻的在柳翩跹的耳边说道。
柳翩跹心道,怪不得温晴姑娘说他今早回来,看上去一脸疲惫,敢情是做这种事去了,想到前晚,又觉脸红,难怪他会累了,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对桃儿说:“这种事可别跟别人乱讲,咱们只是暂居在这儿,又不是他家里的人,不要管他这些。”
桃儿点点头,说:“小姐,我知道轻重,不会跟别人讲的。”
“知道就好,你这丫头,可决定好了,要一辈子跟着我,就算以后吃糠咽菜也不后悔,如果还有其他的想法,就早提出来,我好早日为你打算。”柳翩跹也正色对着桃儿说。
桃儿是她在要嫁入将军府前几天,跟林妈妈赎了桃儿的卖身契,所以,现在桃儿已是她的私人丫环了,但柳翩跹不想让桃儿像她一样,没有自由,所以,早就跟桃儿说过,只要桃儿另有想法,直接跟她说,只要对桃儿好,她可立即让桃儿自由,可桃儿却表态要一辈子跟着她。
“小姐,你又说这些,我早说过了,我就只跟着小姐,决不后悔。”桃儿坚定的说道,她从十一岁的时候,被卖到妓院起,就只有小姐对她最好,把她当人,在她心目中,小姐就是她的亲人,不管小姐到哪儿,她都会跟着去的。
主仆俩人一个下午,就在忙着收拾这些笔墨纸砚的,把它们全都整理好,放在书架上,又把绣架支了起来,可惜俩人都不懂刺绣,今儿又晚了,只有明日去请那绣娘何大婶来教了。
在收拾这些东西之时,柳翩跹忽想起自已当年在苏洲学艺时,柳姨曾送过她一把古琴,前两天出嫁时,被当作嫁妆放进行李箱里带去将军府了,如今,这把琴可带出来了没有,忙问桃儿,桃儿说已带回来了,说着,从行李箱中又把这琴找了出来,主仆俩人把这琴仔细的擦拭了一番,放在桌上。
桃儿点点头,说:“小姐,我知道轻重,不会跟别人讲的。”
“知道就好,你这丫头,可决定好了,要一辈子跟着我,就算以后吃糠咽菜也不后悔,如果还有其他的想法,就早提出来,我好早日为你打算。”柳翩跹也正色对着桃儿说。
桃儿是她在要嫁入将军府前几天,跟林妈妈赎了桃儿的卖身契,所以,现在桃儿已是她的私人丫环了,但柳翩跹不想让桃儿像她一样,没有自由,所以,早就跟桃儿说过,只要桃儿另有想法,直接跟她说,只要对桃儿好,她可立即让桃儿自由,可桃儿却表态要一辈子跟着她。
“小姐,你又说这些,我早说过了,我就只跟着小姐,决不后悔。”桃儿坚定的说道,她从十一岁的时候,被卖到妓院起,就只有小姐对她最好,把她当人,在她心目中,小姐就是她的亲人,不管小姐到哪儿,她都会跟着去的。
主仆俩人一个下午,就在忙着收拾这些笔墨纸砚的,把它们全都整理好,放在书架上,又把绣架支了起来,可惜俩人都不懂刺绣,今儿又晚了,只有明日去请那绣娘何大婶来教了。
在收拾这些东西之时,柳翩跹忽想起自已当年在苏洲学艺时,柳姨曾送过她一把古琴,前两天出嫁时,被当作嫁妆放进行李箱里带去将军府了,如今,这把琴可带出来了没有,忙问桃儿,桃儿说已带回来了,说着,从行李箱中又把这琴找了出来,主仆俩人把这琴仔细的擦拭了一番,放在桌上。
用过晚膳后,天渐渐黑了下来,因桃儿今儿个忙了一天了,柳翩跹让桃儿赶快去休息,不用再服侍,桃儿果真就听话的回去休息了,柳翩跹伏在桌上练着字,看春兰和秋菊也没什么事,就让她们自便。
夜渐渐深了,柳翩跹看着自已写下的一首《长相思》琴曲,忽瞄到桌上那琴,这才想起自已已经很长的时间没练过琴了。
当年,她也是学过琴技的,而且琴艺不错,只是跟琴魁白玉奴不能相比,因此,柳姨叫她只专心练舞,现如今,自已用不着每天只管练舞了,想到这儿,不觉技痒起来,坐到了琴桌边,抬起素手,轻轻按了下去,古琴发出悠扬的旋律,却并不太吵,柳翩跹想到,现已快到子时了,人大概都已睡了,应该不会吵到旁人吧。
于是素腕轻扬,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和着琴声,柳翩跹低声唱起了一首《长相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①
如泣如诉的琴声,伴随着柳翩跹低柔婉转的歌声,在深夜里听来让人心为之动。
忽听得有一人拍掌声,柳翩跹抬头一看,一个英挺的身影已出现在窗前,只见龙远翔穿着一身黑色锦缎长袍,披着黑色披风,似是才从外边刚回来,他径直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口中揶逾道:
“这夜深人静、月朗星稀的,柳姑娘还在这儿弹这首《长相思》琴曲,是在勾引在下么?”似已恢复了风流公子的本性,说着,一只手又习惯性的向着柳翩跹脸上抚来。
柳翩跹低头避让,哪知却避不开,被他一手轻柔的抚过,只觉他的手掌温暖湿热,不觉问道:“王爷回来了。”
龙远翔却觉手感细嫩滑腻,令人不忍放手,摩挲良久,见柳翩跹被他抚得双脸飞霞,低下头去,又拿起她先前写的歌词看了起来。
“忆君迢迢隔青天!”看到这句,龙远翔忽抬起头,用手把柳翩跹的脸蛋抬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你有别的心上之人?”
“没有,因这首词曲幼时曾经练过,翩跹如今只是随手写来。”柳翩跹只得诚实回答他,今儿个既然已经答应了温晴姑娘,在这三月内,尽心服侍于他,不让他为自已心烦,自然不能失信于人。
“你果真没有心上之人?”龙远翔又问了一遍。
“当真没有,王爷若不信,翩跹也无法。”柳翩跹也只得这样回答他。
俩人对视良久,柳翩跹见他仍旧不动,不由开口道:“王爷,夜已深了,请王爷早点休息吧。”
“这么说,翩跹姑娘是打算今晚侍寝喽?”龙远翔眨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暧昧的盯着她。
柳翩跹脸上一红,不知该怎样回答他。
良久,柳翩跹才鼓起勇气去解他的腰带,见她笨拙的样子,龙远翔不由得好笑,反身一把就把她捞在手里,抱着往床榻而去。
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芙蓉帐内,春光乍泄,鲜红的锦纹薄被下,龙远翔胸口半lou,怀里的柳翩跹衣物已被他扯得精光,一只手还在另一只雪白柔软椒乳上不断抚弄、揉搓,就像俩人第一次见面时接吻一样,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可偏偏俩人在第一次时都服用了**,以至于直入主题了,没有了这般调情的快感,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嘴还没闲着,说:“以后我就叫你柳儿,你叫我五哥,好吗?”
柳翩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当下就接口叫道“五哥”,一听这句,龙远翔更加兴奋不已,本以为第一次是吃了**的缘故,才感觉那么销魂,可这次,因俩人都是清醒的,没有受到药物影响,完全是两情相悦、情动所致,龙远翔这才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做鱼水交融,如一池春水,仿佛要溺毙了他,每一次那极致销魂的快感,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春宵苦短,一宿缠绵。
备注:①唐朝李白所著《长相思二》。
《花嫁之一王爷的囚妾》乃《迷情皇妃的姐妹篇,此文已完结,在页面作者推荐上有直通的链接,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