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烟,莫非你也爱上他了么?”在这天晚上子时,听到他在外边用树叶吹出一曲忧伤的曲调,秦如烟在屋中泪如雨下,极力忍住心痛,才打消了想要冲出去见他的冲动。
转眼已过了几天了,在二月十四这一日,翌阳郡主果真派人来接林妈妈和秦如烟和白玉奴、黄莺儿等四人到王府进行彩排了一次,众人见到柳翩跹之后,自是兴奋异常,秦如烟见柳翩跹神情虽然有点憔悴,但她好像学了一种新舞,她把原来的那支《霓裳羽衣舞》稍微的改动了一下,使舞姿变得更加完美了,秦如烟也就配合着她的改变,重新对曲子也进行了改进。
转眼已到正月十七了,这一天,秦如烟身着一袭浅紫色衣裙,淡妆素面,手握一管洁白的玉箫,正在自己的淡情居中,练习经她改进过的箫曲,就见林妈妈的贴身丫环双儿上得楼来,对她说道:“秦姑娘,有一位据说是秦姑娘的朋友的将军夫人,她说想请秦姑娘接见她一次,玉妈妈已经把她安排在雨荷间里了,秦姑娘是见还是不见?”
“哦,将军夫人!”秦如烟立刻想起了他的夫人林清雅,心中一颤,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去王府彩排的那一次外,自己是从未出过门,也未接见过别的客人,而他每晚都来淡情居的楼外吹树叶,自己也一次都未见过他,难道,她的夫人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秦如烟也只得答道:“双儿,你就先请这位夫人稍等一会,如烟一会就来!”
双儿答应着下去了,秦如烟忙对镜妆扮了一下,便也匆匆下了楼,往雨荷间而去。
及至来到雨荷间的门口,秦如烟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之后,才推门而进,只见里间林清雅也是淡妆素服,坐在桌前,正凝视着墙上挂着的那幅她所书的《雨打荷花图》出神,眼中流lou出赞赏的眼神,见她进来,林清雅忙起身相迎,笑着招呼道:“真是不好意思,清雅冒昧前来打扰秦姑娘了!”
“夫人无须客气!”秦如烟忙抢上前来一步,便扶林清雅重新坐下。
俩人坐下之后,秦如烟为林清雅添上茶水,之后看她似有满腹心事,不由轻轻问道:“不知夫人今日来找如烟,是有什么事吗?”
林清雅面色复杂的望了秦如烟一眼,欲言又止,秦如烟便又说道:“请夫人直言!”
林清雅这才迟缓的开口道:“清雅今日乃是为了夫君而来的,夫君他!”林清雅说到这儿,哽咽了一下,面上显出悲痛的神情,脸上也流出了热泪,用双手握住秦如烟的手。
“难道是将军他出了什么事吗?”秦如烟也不由得惶急的问道。
林清雅眼中的热泪越发流得满脸都是,自己用丝帕捂住了脸,秦如烟越发的焦急,又不好催她,只得耐心的等她平静下来,半晌,林清雅才停住了抽泣,用凄婉的眼神望着秦如烟,用手轻轻的拉住她的手,说道:“清雅想求秦姑娘可怜一下清雅吧!”
秦如烟闻言吓了一跳,忙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林清雅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相公他的心里有了秦姑娘的这件事,清雅早就已经知道了!”
“对不起,夫人!我”秦如烟羞愧的低下了头。
又轻轻对她解释道:“其实如烟并不想介入将军和夫人之间,是将军他自己太想不开,不好好珍惜和夫人的深情厚谊,如烟都已经和他讲明过了,是决不会答应他的赎身的!”
“秦姑娘所说的这些,清雅心里都明白,而且,清雅也知道,相公他对秦姑娘的思念之情已经不是一天俩天的了,自从他一年前从苏洲回来之后,他便对秦姑娘相思入骨了,在这一年里来,他曾四处调查寻找过秦姑娘的下落,现如今,他跟秦姑娘接触过后,他更是对秦姑娘情根深种、相思欲狂了,他这段日子以来,人都已憔悴了好多!”林清雅说着,又落下泪来。
“夫人,对不起,如烟真是愧对夫人!”秦如烟也不由流泪说道。
林清雅又神情激动的对她说道:“清雅想请问秦姑娘,秦姑娘不愿做人的侧室,也不愿答应相公的赎身,便是因为相公先娶了清雅吗?”
“夫人误会了,如烟并不是因为夫人之故而不答应将军的赎身,请夫人放宽心吧!”秦如烟听她的口气,语气中似有一种悲凉的味道,忙急急辩解道。
谁知林清雅却是并不相信,忽的握住秦如烟的双手,眼中闪出炽热的光芒,对秦如烟说道:“清雅宁愿自请夫君将清雅休离,就请秦姑娘答应了相公的赎身吧!”
“夫人,此事万万不可!”秦如烟一时被她狂热的痴情所憾动,忙急急阻止她道。
“秦姑娘,清雅求你了,难道秦姑娘真要清雅跪下来求吗?”林清雅更是面色悲痛万分的拉住秦如烟的双手,便已经跪下地去。
“夫人!”秦如烟也是泪流满面的陪她一起跪下,俩人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良久,秦如烟为林清雅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又扶她起来重新坐下,见她神色平静一点了,秦如烟才缓缓对她说道:“请夫人回去劝劝将军吧,就算他是真的休离了夫人,如烟也决不会答应他的赎身的,这是因为,如烟的心中早已有了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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