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素腕轻扬,悠扬的琴声响了起来,和着琴声,柳翩跹低声唱起了一首《长相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①
如泣如诉的琴声,伴随着柳翩跹低柔婉转的歌声,在深夜里听来让人心为之动。
忽听得有一人拍掌声,柳翩跹抬头一看,一个英挺的身影已出现在窗前,只见龙远翔穿着一身黑色锦缎长袍,披着黑色披风,似是才从外边刚回来,他径直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口中揶逾道:
“这夜深人静、月朗星稀的,柳姑娘还在这儿弹这首《长相思》琴曲,是在勾引在下么?”似已恢复了风流公子的本性,说着,一只手又习惯性的向着柳翩跹脸上抚来。
柳翩跹低头避让,哪知却避不开,被他一手轻柔的抚过,只觉他的手掌温暖湿热,不觉问道:“王爷回来了。”
龙远翔却觉手感细嫩滑腻,令人不忍放手,摩挲良久,见柳翩跹被他抚得双脸飞霞,低下头去,又拿起她先前写的歌词看了起来。
“忆君迢迢隔青天!”看到这句,龙远翔忽抬起头,用手把柳翩跹的脸蛋抬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你有别的心上之人?”
“没有,因这首词曲幼时曾经练过,翩跹如今只是随手写来。”柳翩跹只得诚实回答他,今儿个既然已经答应了温晴姑娘,在这三月内,尽心服侍于他,不让他为自已心烦,自然不能失信于人。
“你果真没有心上之人?”龙远翔又问了一遍。
“当真没有,王爷若不信,翩跹也无法。”柳翩跹也只得这样回答他。
俩人对视良久,柳翩跹见他仍旧不动,不由开口道:“王爷,夜已深了,请王爷早点休息吧。”
“这么说,翩跹姑娘是打算今晚侍寝喽?”龙远翔眨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暧昧的盯着她。
柳翩跹脸上一红,不知该怎样回答他。
良久,柳翩跹才鼓起勇气去解他的腰带,见她笨拙的样子,龙远翔不由得好笑,反身一把就把她捞在手里,抱着往床榻而去。
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芙蓉帐内,春光乍泄,鲜红的锦纹薄被下,龙远翔胸口半lou,怀里的柳翩跹衣物已被他扯得精光,一只手还在另一只雪白柔软椒乳上不断抚弄、揉搓,就像俩人第一次见面时接吻一样,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可偏偏俩人在第一次时都服用了**,以至于直入主题了,没有了这般调情的快感,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嘴还没闲着,说:“以后我就叫你柳儿,你叫我五哥,好吗?”
柳翩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当下就接口叫道“五哥”,一听这句,龙远翔更加兴奋不已,本以为第一次是吃了**的缘故,才感觉那么销魂,可这次,因俩人都是清醒的,没有受到药物影响,完全是两情相悦、情动所致,龙远翔这才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做鱼水交融,如一池春水,仿佛要溺毙了他,每一次那极致销魂的快感,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春宵苦短,一宿缠绵。
备注:①唐朝李白所著《长相思二》。
第九章密爱
次日凌晨卯时,桃儿准时端着水盆,毛巾准备到柳翩跹的房里,刚到卧房门外,就见春兰、秋菊守在门口,春兰向她作出噤声的手势,桃儿斜眼瞟了一眼,见床前椅上有一件黑色的男式披风,床边除了柳翩跹的绣鞋外,还有一双男人靴子,心下已知必是王爷在里面,当下只好又抬着离开。
**那俩人因昨晚一夜缠绵,其实才刚睡下不久,直睡到已时,柳翩跹才睁开眼睛,见龙远翔还睡得正香,想他这几日连日劳累,也不忍惊醒他,因此睡着不动,过了一会儿,忽感觉有人在耳旁吹风,抬眼一看,龙远翔正脸带促狭的表情逗她。
“王爷连夜劳累,怎不多睡会儿?”柳翩跹有点害羞,经过昨晚的缠绵,俩人心中的芥蒂去了不少。
见她含娇带羞的表情,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浮上一层淡淡红色,龙远翔忍不住在她细嫩滑腻的脸上亲了几口,低声在她耳边说:“你怎知我连夜劳累?”
柳翩跹脸上更红,娇嗔道:“至少有三晚都这样,还不叫连夜劳累么?”
龙远翔心中一喜,说道:“我怎么闻到有一股酸味啊?好像有人打翻了醋瓶哦!”
“你才打翻了醋瓶了!”柳翩跹越发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边用手轻捶他。
“哎,我的衣物每次都被你撕得精烂,下次可不许这么粗鲁了。”柳翩跹含羞埋怨道,这男人懂不懂得精简节约的美德啊。
“不就几件衣裳,多置几件不就行了。”龙远翔不置可否,又说道:
“我前儿在你这小妖精这儿受了气,晚上在秋姑娘那喝了一夜茶,听了一夜曲,心里、眼里却都还是你这小狐狸精,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了,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龙远翔也不知为什么要解释给她听。
“我能对你下什么药?”柳翩跹不解的问道。
“迷魂药啊,莫少商他们都说,我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龙远翔一边说,一边在她脸边偷香。
“你说你一晚上都在喝茶、听曲又没人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啊。”柳翩跹不依不饶的说道,倒真像是在吃醋。
“怎么没人看见,刘文东那厮一直陪着我啊,他们俩眉来眼去的,我倒成了多余的。”龙远翔颇有些愤然。
听他这话,柳翩跹也不由笑出声来,“看来我们风流倜傥的五王爷魅力大减啊,竟然被人抢了风头去了。”
看她笑得舒畅,桃花带lou的模样,龙远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我这就重振雄风。”
“哎呀,大白天的,唔。”柳翩跹的嘴被堵住了。
一阵阵热吻过后,柳翩跹已身酥骨软,只听得他在耳边说:“今儿下午我就得出去,要五、六天才回来,柳儿,你乖乖待在王府里等我。”
“去哪?这么久?”柳翩跹不由拖口问道。
见她问,龙远翔不由有些开心,看来她心里已开始有自已了,心中一暖,就答道:“是去湘洲九峰山,我师父过两天过八十岁寿辰。”
“那温晴姑娘也要去吗?”柳翩跹又问道。
“晴儿不去,她学的是医术,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不是亲传弟子,师父只有五个亲传弟子,我排行第五。”龙远翔也不知为什么要讲给她听。
“湘洲离这儿挺远的,五天能回得来吗?”柳翩跹也不由又问道。
“我尽力赶回来吧,本来今儿个一早就要动身的,被你这小妖精缠住了。”说着,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那你现在还不快起来。”柳翩跹推着他的身子。
“我要出去这么久,你现在不喂饱我,不怕我在外面偷腥找其他女人啊。”龙远翔一边说,一边又动手、动嘴,把柳翩跹压在身下。
“下流,唔。”
春兰和秋菊守在外面,听得里面床帐摇动,间接有细细的呻吟声传来,不由脸红心跳,忙躲了下去。
直到午时,龙远翔才起身,招呼春兰、秋菊送来一身新的锦缎白袍,穿好衣服后,又吩呼她们去抬热水来,服侍柳翩跹沐浴,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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