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杯子里玉米的数量对自己有利还是一直也没弄明白。
我虽然破了很多赌局,许多具体操作细节也是叫破后研究明白的。
这个赌局我不能去戳穿他们,一来我没那个本事,二来也不具备戳穿他们的条件,因为我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我。
我只是观察出他每次用杯子罩住玉米推出来后是,送到固定的位置上去,估计那个位置有猫腻,具体他们是用什么方式计算出玉米的数量,我就不知道了。
而当时这也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就知道庄家和衰人之间有合作就足够了。
事后,我和王利还为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议论过,我比较倾向于他们用一种仪器探测扫描,这种仪器用在赌局上并不是少数。
王利也是这个观点。
后来我把这个事情说给德子听,德子说:“人家是用精密的电子称放在那里称重量的。”
也许也有这种可能性吧,反正我也没能打开那桌子仔细看。
我不出老千,肯定输钱,这次也一样。
当我发现衰人弹玉米的时候,已经把前面赢的5000输了,还输进5000。
我一直观察衰人以及场上有可能是他同伙的人,他们玩得高明,并不是简单的吃大赔小那么简单(要是那样漏就好捡了)。
我胡乱押着钱溜局,寻找捡漏的方法。
我首先观察着场上各门押钱的数额和庄家开出结果有什么联系,但是啥也没有研究出来。
随时可能增加一个玉米到杯子里。
随时可能让单变成双,双变成单,也可以让1变成2,或者2成3,3变44变成1。
这一粒玉米是赌局中最大的变数,能改变开出来地结果,同时也会改变下边赌徒的命运。
本来押中了却输了,因为押钱的人实在太多了。
而要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他们是千哪些人,哪些人是托,难度真的很大。
赌场上的表面现象根本不能做准,因为有时候虽然明面是杀了小门陪了大门。
庄家输出去钱了,可能这个钱输给了托也不一定,还是在他们一伙人的口袋里流通。
而这个局存在这么久了,他们之间的配合可不是轻易能看得出来的。
有时候老千比演员更会表演。
厉害地老千可以和任何一个出名的演员比赛演戏技巧。
演局是老千必须具备的天赋,所以在很短时间内看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我对几个人有所怀疑,但是也不是十分确定。
而我也确实没有时间再去做详细判断了。
事先以为这是个凯子局我才来地。
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在局上明显是一个被千的凯子,这个不能去埋怨王利,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详细了解的。
可能这个局在他眼里是很干净的。
他说这个局很久了。
虽然经常换地方。
不过赌法和庄家一直都是固定地。
他们都是选择这家四合院这样的房屋,一天给个千把的租金。
租几天就换地方。
所选地点必须有后门,而且前门必须隐蔽——万一有事,大家可以从后门直接分散。
发现是个老千局,我就不想继续玩了。
但我还真不想马上就走,大老远来了,车马劳顿的还输了钱,怎么也得拿一点再走。
而这个时候已经下半夜,天放亮就散局,我没多少时间去判断了,我必须利用现有地条件去赢钱,也不多赢,够来回费用和零花就行。
我正在这么想着,马上就有了新状况。
一个小子可能是输急眼了,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一叠假币,混在真钱里押在桌子上。
要说十来张里混那么一两张不容易被发现(这样的事在很多赌局上都存在),但是这小子明显急眼了,2000元里居然只有四五押中了,把账的小伙子准备赔钱给他,一点钱就发现了。
马上就过来几个人拖走那小子,就在院子里好一顿打。
局暂时中止了几分钟,我可没心思看打架,那个衰人也没心思。
我看他拿出烟叼在嘴巴上正在找火机,我麻溜地用自己地火机给他点上,趁机和他攀谈了几句,无非是你输了还是赢了多少地一些话,算是混了个脸熟。
这时候,另一个小子可能是都输光了,他前面押得很大,大概输出去8多地样子,无奈地坐在那里叹气,看表情,想玩手里没有钱,离开,还有点不甘心。
他沮丧地对庄家说:“大哥,输没了,给点小钱我去洗澡吃饭啊。”
那个庄家也是个痛快人,示意边上把账的小伙子点了500给他。
对于这样地老主顾,这点要求还是要满足的,走到哪个赌窝都一样。
那小子摆弄着手里的500,好像很珍贵的样子。
人呢,就是这么贱。
七八万都输给了人家,眼睛都不眨巴一下,此刻倒把500当成了宝贝!他比量了一个继续押的动作,庄家说:“不带你。”
并吩咐边上把账的人说:“他要押这500,.收起500走了。
趁这个光景,我低声和衰人说:“大哥,他输了多少?”衰人说:“大概不到10万吧。”
我说:“大哥,我不能也输那么多吧?”衰人说:“那是你点背,看我,玩了大半夜,还保持一个本钱。”
我故意讨好他说:“大哥,我跟你押。
你轻点啊,别把我输进去了。”
那表面的意思是说:“我要跟你押钱。”
其实我是想告诉他说:“请不要搞我。”
但是他当时并没听明白,说:“别跟我押,输了我可不负责啊,我要是保准能赢就不在这里玩了,我去澳门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