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知道他这样做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种药水,可上。
然后听色子落地的声音来判断色子的大小点数。
这个药水很神奇。
很早我也用过。
如果是别人色子。
基本都是靠用烟根去涂抹的,不象自己的色子可以提前涂抹上去。
具体这个药水是什么原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懂就够了。
最早据说刚出现摇大小的时候。
有厉害的人可以根据色子的各个面镂空的点的重量不同能听出色子落地时候的差异,所以后期就对色盅做了改进。
在色子落板上垫了一层绒布。
这样来对付一些听色党。
这样就没有人去听色子了。
但是有厉害的人发明了这个药水,只要给涂抹到色子上,还是可以听的,但是这个听和前面我说的听色党的听不是一个听,前面说的是要经过苦练据说。
我没那个本事。
也就道听途说而已。
但是后来涂抹药水后的听,只要告诉任何人如何去听的技巧,就都能听得出的。
除非你是聋子。
色子一般在盅里是弹跳碰撞的。
你只要抓住尾音就可以了,色子落地的声音悠长。
那就是没有药水一面落地了。
总在颤抖,那是因为经过这么一摇动。
还没站稳。
在打趔趄的原因。
色子落地声音短促。
马上停止。
那就是有药水一面的色子落地了。
你别不信。
就是这么神奇。
但是在碗里听。
和在塑料盅里听。
是不一样的。
要分盅垫的材质。
也有木头盅,稍微能难听一些。
说到这里。
我想起另一种药水。
也是涂抹的。
准确的说不叫药水。
只能算是一种膏。
有点象咱小时候的雪花膏。
到色子上你分辨不出来的。
分A膏和B膏。
在底板上涂抹和色子上分别涂抹后。
可以用一种小仪器去感应。
当俩种膏体接触了。
小仪器就会提醒你,这俩种物质接触了。
那就意味着。
你涂了膏的一面接触到了底垫。
反面在上。
小仪器是通过对皮肤的刺激来提醒你。
放一种很轻的电。
一般可以绑在胳膊上,掖在腰带里贴肉的地方。
或者是绑在腿上。
用7电池。
大家都知道。
色子是一个立方体。
如果按照对角刨开。
色子地123一个三角体的截面上。
456在另一个三角体上涂抹药膏。
当123朝下,与底板接触。
仪器就提醒你知道。
很容易的去推断朝上一面是大点了。
三个色子同时涂抹,需要自己把握仪器提示的间隔。
当然了。
听色子水也是这个道理。
一般说来,很少有人拿这个水来小赌场里搞。
一般都是在外面的散局上这样搞。
因为目前这个地下赌场里的押大小是限注的。
最大只可以下注2000。
除非遇到大凯子了。
局面火爆。
大家都要求放注。
才能提高上限。
大部分老千都用这个水在外面赶一些色子。
押单双,猜三八。
赌硬币地赌局。
除非实在没局了才会来赌场里搞搞。
打打野食。
所以我有点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来这里要上药水。
。
也想不到。
如果开局了。
他听的是知道结果是小点。
但是外面遥控的哥们根据场上押钱的大小。
来临时决定通过遥控让里面地色子翻身。
出大点。
那么赌场里这个猫腻就会暴露。
而暴露了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我甚至有点神经质的认为他是来挑场子地。
可能我多虑了。
但是前段时间。
杨老二就带人去另一个地下赌场里去找事。
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后来引起大规模的斗殴。
基本是把人家的凯子都给搞跑了。
那家在当地也是有势力的。
会不会是他们?可能是我多疑地性格使然吧。
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如何去做。
那个人都搞完了。
就把色子丢在桌子上说:“我也看不出什么来,验不验一个鸟样。
开始吧。”
荷官就准备收回色子放进盅里去。
我就凑了过去说:“我也要验一下。”
荷官认识我,可那个人不认识我。
那个人说:“你能验出什么?砸一个500呢。”
我把手摊开示意荷官把色子给我。
荷官就把色子放在我手里。
我接那个人的话说:“是吗?是挺贵的啊。”
说着话,我拿起一棵色子。
把1点地面出舌头舔了舔。
完了吧唧几下嘴巴说:“这是啥味么涩?”那人马上反应出来了。
知道我看穿了他地把戏。
他地反应也是很快的。
立刻把烟在手里转到食指地位置。
一弹,就把烟给弹了出去。
好像抽完了耍酷一样,做得很自然。
马上过来拉着我说:“大哥。
色子能有什么味道。
来,兄弟你陪我押几把,赢钱咱们俩找地方潇洒去。”
他的话里明显带着这个意思:别说穿了,赢了我带你一份。
明白人之间说话不用直接说。
这个时候荷官就在问我:“可以开始了吗经理。”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挂个所谓的经理的名字。
那人一脸上就出汗了。
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我说:“好好的烟不抽就丢了。
真可惜啊。
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检回来啊?”他也是个很圆滑的人。
马上掏出烟来敬我。
说:“兄弟第一次来。
有些事情做的不周到,还请大哥多多包涵。”
说话间带着乞求的神色。
我也不好太过分。
看他很紧张的样子。
就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说:“没事。
你去找个桑拿休息休息吧,看你好累。
累的人不适合赌钱。”
他也就立刻懂了。
使劲握了一下我的手说:“谢谢大哥。
实在不好意思了。
以后有机会兄弟给你补上你的这个情。”
说完就立刻转身走了。
好像生怕我反悔把他叫回来一样。
看着他走了。
我叫人换了一副备用的色子。
继续开局。
这个事情后来一起说。
杨老三很不乐意我这样处理。
说这个色子这么贵。
起码也得叫他掏了色子的本钱再走。
或者把他口袋里的钱下了再走。
杨老二比较豁达,说:“丰收不怕鸟来啄。
别计较了。”
但是杨老三嘟囔了好几天。
说到色子。
第一篇里我说过很多。
但是也遗漏了好多。
在这里都给补一下。
想多少说多少。
现在高科技色子很多。
后来出现了梦幻色子。
全自动定位色子。
超级六面感应色子等等。
象我们目前用的叫高科技电子遥控色子。
也有的聪明人利用那个药膏的原理做出了电波感应色子。
这些东西,就是我在一个局上玩,我也不能敢说就能看穿的。
大家自己认为自己能有多大的把握去玩?我还遇到一帮人。
他们设了一个很大的色子局,全部是外面散户自己带色子和碗:....上面玩。
也不坐庄。
但是他们就能总赢钱。
先后很多有钱的老板都在这个色子局上栽了跟头。
这些老板总是自己去采购所有的工具,认为一点毛病没有,谁也不能作假。
就放心的坐庄让大家押钱。
究其原因自己最后怎么输的,他们都不知道。
我也曾经和他们聊过天。
他们甚至敢拿自己父母去起咒说自己玩的局很干净。
色子自己带一提包过去。
随时觉得不好随时更换。
用于罩色子的工具都是现抓现用。
按照他们的理论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捣鬼。
但是他们就忘记了一点。
赌的太大了。
一晚上几百万。
那是什么情都能发生的。
那些安排地方的人也下了大的本钱。
他们竟然把医院里的X射线机给用上了。
提前给埋在桌子的位置下边。
然后对准上面的地面上的桌子进行扫描。
在另一个地方看屏幕。
还有什么看不到?就一个破碗。
一个破杯还看不透?说句不好听的。
你那根骨头上有没有骨刺都能给你看出来。
在这个局上。
倒霉了一批老板。
有的开着很大的酒楼。
有的开着很大的厂子。
最后都是参与到了这个色子局而落得倾家荡产。
妻离子散。
有的甚至再没翻过身来。
以在大街上给人鞋糊口。
有的远走他乡没了音讯。
要说这些老板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来,那都是很有脑子的人。
有个词咋说来着?社会精英。
他们不是傻。
而是太自以为是了。
总以为自己参与的局多摸多摸的干净。
多摸多摸的公平,自己输了只是点背。
只是自己手气不好。
脑皮不硬。
看我我说的。
你还这样的去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