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那个邋遢的小子也没有出千。
只是几百几百钱。
但是我不急。
我得好好看看,是不是我没看走眼。
要是我脑海里的印象都是真的话。
那肯定是这个邋遢的小子出千了。
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再次出千。
吃腥嘴巴的猫是不会知道收手的。
别说他已经输那么多了,他就是赢了,只要他还在桌子边坐着,他就会继续搞。
等了好几手。
那小子也没怎么押钱。
只是小注的溜着玩。
玩了一会可能他要去厕所。
就把坐的地方让给他那个女朋友坐。
自己去了卫生间。
她女朋友也2-3百的溜着玩。
一会的工夫他就从卫生间那个方向走了又坐到了桌子边上去。
手里还是把着一个5000的筹码。
溜了几手。
有一把开始的时候可能是他看到庄家和闲家都出现了5000筹码。
在开始押钱的时候他小心的把筹码放在庄家的位置押了上去。
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位置。
本来我想给个提示。
让闲家赢。
但是那个荷官已经接受了另一个哥们的提示。
我就不好去给予干扰了。
姑且看着。
反正不着急。
开出来一个和来。
好像是荷官不能左右的。
因为提示你让那家赢。
只能根据留的那张牌来现场决定,有的时候是左右不了的。
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说杀那一门就杀那一门的。
所以也允许荷官根据自己看的第一张来做一些决定。
比方说。
第一张就是个7。
荷官给留住。
庄家闲家都是俩花牌。
都是鄙十点。
按照指挥应该是让闲家赢钱的话。
补牌的时候就把这个7给闲家,但是下一张牌是什么,荷官也不知道。
万一也是一个7呢?是一个比方。
或者下一张是个9,|一个。
所以说有地时候也是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毕竟全局是可以掌握的就可以了。
虽然出现了和局。
但是下一把我还是不想影响到荷官和那个哥们的配合。
因为按照约定,和局下一把还继续接受上一把的指令。
荷官操作地也不错。
庄家赢了。
冷眼看那个小子。
好像轻舒了一口气。
马上放松了下来。
而根据我的观察。
从庄家闲家开牌的过程,他就一直处于一个紧张的状态。
眼睛看看这个人,看看那个人。
但是不是那种直视。
有点偷偷摸摸看人地感觉。
而姿势也保持了一个有点怪异的姿势。
然后又是溜局,好像是在等待机会。
我估摸着他是在等庄家和闲家的押注的区域出现5000的大筹码。
好让大家有个记忆的残留。
溜了好长时间的局。
期间也出现了庄家和闲家地押注的区域出现了5000的筹码情况。
但是他却没有去押那5000的筹码。
还是再溜局。
我还真有点快沉不住气了的感觉。
玩了不大一会他又去厕所。
回来后又押了一次在庄家上面。
也是倒霉蛋。
庄家那把又赢了。
然后又是溜局。
把我郁闷得不行了。
等他再一次溜了一会的时候我还在那里想:吗地,不会一会又去厕所吧?正想的时候。
他果然在示意他那对象自己要去厕所。
让她占着地方。
她对象马上就坐了过去。
他手里撰着筹码就又去了厕所。
把我气的。
他是不是膀有点毛病啊。
干吗总去厕所?而且要押大点地筹码,就必须去一次厕所。
为什么呢?他从厕所回来的时候。
坐下来又把筹码押了上去。
还是押庄。
开牌的时候。
大家都在关心着开的是什么。
我就拿眼睛捎着这个小子。
这一把闲家是直接的8牌,庄家那个看牌的人正在紧张地晕着牌。
荷官用铲子把闲家的牌收回来。
并列放在自己门前。
大家都在紧张的看着闲家会开出几点来。
我忽然发现一个很神奇的现象:那小子押在庄家的5000筹码悄无声息的动了一下。
瞬间就自己跑到了闲家的押注区上看得我心里一跳。
但是我发现了那个小子那个有意思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是那么的明显。
看到那个姿势。
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小子是不是会气功。
他左胳膊横着放在桌子上=..筹码动的时候。
他的右手有个轻微的拽的动作。
好像能隔空取物似的。
拽的幅度很轻。
筹码同时跟着移动。
大家也都知道。
百家乐上画的各种押注区域是这样画的:呈半圆行以荷官为中点象外展开。
内圈是庄家押前的地方,一个分界线。
外圈是闲家押钱的地方。
这样来说。
先把钱押在庄家,发现庄家的点没有闲家大的时候。
他隔空去拽那个5000的筹码。
可以瞬间的把筹码拽到闲家押钱的位置。
如果开牌庄家大,就正好不用拽了,但是我仔细看了。
也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连接着啊。
要说拽,得用绳子。
或者线。
可是我看得很仔细。
啥也没有。
他真的会隔空取物?看来有点意思。
他和他对象俩人说着悄悄话。
都很开心的样子。
他下次去厕所的时候的一个动作提醒了我。
他把地方让给他女朋友占着的时候。
好像又点不舍得暂时的分开。
也好像爱抚的样子。
手插在他对象的头发上理摸着。
他对象表现出一个不适应的表情。
我这一下是看明白了:这个傻小子是拽了她对象的几根头发走。
他女朋友不适应的表情就是头发被拽下的那瞬间的表情。
我也就想明白了:这个小子是去厕所用头发丝绑筹码去了。
然后把筹码放在庄家押钱的地方,万一闲家大。
就去拽动连接筹码的头发丝。
把筹码移动到闲家的位置。
大家都不会在开牌的时候去注意几个死筹码的。
我还在想:万一常年玩下来。
他女朋友的头发不得被他给拔光了啊?后来记得看电视里有个小品。
赵本山演的。
说是羊毛的那段。
社会主义的羊毛。
把羊成秃子。
回想起我当时的想法,简直把我乐坏了。
我发现了以后就没声张。
就是看着。
要说揭穿他。
虽然是这样的小把戏。
可不是那么好揭穿的。
他放筹码的时候去说?拉的时候去说?拉完了去说?好像证据好难。
毕竟一个头发丝。
晚上在灯下。
就是白天也难啊,一不小心那头发就很难找了。
人家要是不承认。
搞不好大家会不信服的。
一般赌场里发现赌客出千的。
很少有在没证据或者没把握的时候去揭穿。
那样会引起麻烦。
万一证据没抓到。
会影响到所有人的情绪。
影响大家赌的兴趣。
除非抓到证据。
但是目前这个情形的证据好象有点难。
又看了一会那小子的几把操作。
我还是没个好的打算。
期间那小子有一把可能没绑结实。
拽了个空。
我估计是没绑好的原因。
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
我想笑。
看了一会我就离开了那个台前。
和杨老大找个角落说了一下那小子的事。
杨老大是属于那种比较处理事情比较稳妥的人。
杨老二属于那种冲动性的人。
杨三属于那种带点鬼机灵的人,这个哥三个在一起简直是最佳的搭档。
所以有什么事情我喜欢和杨老大说。
他也是一个比较有主见和比较能沉得住气的人。
他说必须有个可以拿出来说事的证据才能去揭穿他。
和我的想法一致。
他让我出个主意。
但是我没有好的主意。
一般要是有监控设备嘛还行。
但是这个赌场是3天俩头打一抢换个地方。
别说监控了。
所有东西都简陋的很。
除了一些高科技的赌博工具。
话说到监控设备上,提醒了杨老大。
他说他认识电视台一个记者哥们。
专门做那种暗访节目的。
有个偷拍的小摄影机器。
他说他见过。
可以借来用一用。
当天借是肯定不行了。
都下半夜了。
只好等明天。
那小子也不怕他赢多少。
反正都得吐出来。
也不怕他明天不来继续搞。
合计好了。
我就回去继续看。
看那小子偷摸的小动作,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早上散场的时候。
他大概赢了4万多的样他搂着女朋友高兴的去换筹码。
然后目送他出门。
我还是憋不住想笑。
走他女朋友多少头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