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拯救钟磐寂(一)(1 / 1)

第204章 拯救钟磐寂(一)

梦境的世界非常混乱。

所有的凤族都倒在血泊之中,林晨初惊恐的尖叫着摔倒在泥泞的血汤之中,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噪音充斥着整个天地,但在下一秒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遥遥的一个人朝他挥起了寒光凛冽的屠刀,他抬头正看见乐东鹤狰狞的笑脸;

还未等他继续崩溃下去,清松月忽然出现将他救到了春暖花开的落雪峰上,他满心焦急的呆在水淋淋的山洞之内,等待着钟磐寂报仇回来,却听见碎嘴二人组在外面笑着谈论钟磐寂死的如何可怜凄惨;

他冲出去想要看清碎嘴二人组的真实模样,但却莫名其妙的又坐在了大学的讲演室内,教授在上面讲着不周山和共工祝融的传说,而讲桌下坐在他周围的同事堆满了恶意的笑容,他满耳都是密密麻麻的耻笑声:“看那人,别看平时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心机婊啥样他啥样。”“*他妈,他怎么不去死……”“贱到没朋友哈哈哈!”

林晨初喉头生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流出“咔咔”的嘶哑声调,他在一片低低的辱骂和不善的目光中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却这却丝毫没有减轻半分心头的焦躁与恐惧。林晨初的呼吸越发急促,肺部却像罢了工,窒息的感觉越发浓重,他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竭力的想要呼吸,却在一片黑色混乱的梦魇中越发的沉沦下去

人道是,外魔易去,心魔难除。可他林晨初的心魔实在太多,前世的,今生的,多到不用心劫拦道途,光是一个梦,就能把他活活逼死。

林晨初心中默念清心诀,魇境渐渐退去,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混沌的不知天日。现在的他急需冰冷的空气来洗刷头脑,可鼻子却被人恶意的捏住,嘴巴也被一团滑溜溜的物件堵住,微薄的氧气缓缓渡过来,却丝毫不能缓解窒息的痛苦,他痛苦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与此同时却又发现身上似乎压着一个大型物件。

可能是他突然剧烈的挣扎取悦了堵住他鼻子的人,他隐约听见一声发自胸腔的闷笑,紧接着那只捏住他鼻子的手猛然松开。顿时冰冷湿润的空气瞬间灌进鼻腔,也引得他本能的将嘴长大,任由那团滑溜溜的东西在他的嘴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几乎抵达他的咽喉。

——有点恶心。

林晨初不自觉的长大了口腔,舌头外吐时正跟那团滑溜溜的条状物搅在了一起,又是一声闷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堵住他嘴的东西自动扯开,猛地吸进了冰冷的空气温热口腔瞬间被冲干。喉部又是一阵干硬的难受,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顺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即感觉一阵温软湿润的东西,顺着耳唇一路咬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麻痹了意识,身体的疲软以及头脑的严重缺氧,让他瞬间由原先的无法呼吸,变成除了呼吸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当那濡湿的感觉滑到了他手肘处的肋骨时,缺氧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一些,也终于感觉到了从那连自己都几乎没被触碰过几次的**死角处,传来的强烈抗议。林晨初在一阵不由自主的亢奋中恢复了一点清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被一个男人玩弄着,本能的抗拒着哼了一声,可到口边那难过的申诉却只变成了一声不痛不痒的叹息。

半迷糊中,林晨初艰难的想要张开眼,但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干涩的眼睛便又不受控制的将他的眼皮拉了下来,几次在脑海里挣扎着再次睁眼,可由于不论睁眼闭眼都是无尽的黑暗,导致他始终分沉淀中半梦半醒之中,甚至你一瞬间的睁眼似乎也成了幻觉。

趁着林晨初像个绝症患者似得,跟自己奄奄一息的意志做抗争,趴在他身上的人变得更加无法无天的,一路顺着他的耳垂咬了下去,留下一串的泛白缺血的牙印,穿过胸膛,最后恶意的停在了腰部。朦胧中,林晨初依稀记得那里是被绳子拉伤的地方,虽然被生机之力修复了伤口,但肌肤却是崭新的,此刻被那人略微干燥粗糙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厮摩着,丝丝的痒中带着股仿佛过电般的酥麻,磨得他整个人又出了一层潮汗,意识越发迷蒙。

那人的的手环着他的腰,舌头与温热的气息划过肌肤渗透到了心里,带着股难以言喻的被陌生男人轻-薄的耻辱感,林晨初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等待被野兽拆解入腹的可怜猎物。他试图挣扎,梦魇却像是固定的禁术般使他不得动弹,那人像是痴迷了般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几乎像是要将整个人钻进他的腹中,而他牙齿也愈发不知轻重。

只听身下的呼吸越发急促,即便是迟钝如林晨初也感觉到那人越发的失控,可还没等他运转暂停的大脑为他想出什么对策,火终于烧到了临界点——只听唇齿与肌肉产生了细微而癫狂的摩擦,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腰间最为**的肌肤被刺穿,不经意的几句疼痛刺激着他麻木的神经,他几乎同时是惨叫出来,可怜那嗓子却是当真失了音。

冷汗瞬间从额角滴落,与此同时他感觉一阵新鲜的湿润也自伤口处滑了出来。那人尝到了与汗水同样微咸的**,紧抓他的手臂微松,却忍不住舌头尖吐露,细细的去舐那伤口,像是品味极端的美味。柔软但紧实的舌尖贴着□的伤口游走,唾液轻微的腐蚀与舌尖灼热的温度一道在卷走钝痛的同时,又带来了更加清晰明显的刺痛。

“卧槽……变,变态啊!”

林晨初脑子里拼命哭嚎着,席卷了全身的疼痛像是一剂强力兴奋剂,神经的紧缩瞬间解开了梦魇对于身体的控制,剧痛使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林晨初一边拼命扭动着想要减轻尖锐的疼痛,一边抬手推阻着腰间作恶的头颅,可身那丁点的力气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齿,感觉就像是个对情人半推半就的女人一般,加上无法缓解的疼痛,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很明显,他的推阻还是有效的,终于意识自己似乎玩脱了,某人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上爬了两下将疼的打滚的林晨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醒了?抱歉……”

废话,被咬了还不醒的那除了死人就是植物人,道歉有用要仙帝干嘛的!

林晨初委屈的像条狗,心里骂着却不自觉沉浸在糖衣炮弹里,脑子回顾着那人说过的话,可在自动循环第二遍的时候他就愣住了,这声音听着极其耳熟,但却一时间无法想起究竟在哪里听过……

林阿宅的脑子此刻显然根本不够用,于是想着想着又因为头疼而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地步,呆呆傻傻的模样非常乖巧,于是那人忍不住又掰着嘴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像个饥渴而虔诚的朝拜者般舔了两下,还是忍不住亮出了牙齿。脑子里被其他事情占住了,林晨初又茫然的忘记了反抗,啃了半天糯软细腻的耳尖,显然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那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打了个响指,自林晨初头顶,悄然亮起了一道淡金色的光源——那是一颗不断散发着灵力的下品仙灵石。

那人放开了林晨初的耳朵,借着昏暗的光芒看清了那个被他玩的湿呼呼的白皙耳尖,心痒难耐的又上前咬了一口,这回林晨初意识恢复些了,挣扎着躲闪,那人只轻轻咬了口耳垂便作罢。在心满意足的补完刀之后,他坐起了身,顿时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模糊的光芒下。

看着林晨初骤然僵硬的身体与表情,他戏谑的上去揉了揉他的前额,似笑非笑道:“该不会一直以为我是个热情的女性吧……这些仙元力够你修复伤口的了,好好睡一觉吧,笼中鸟。”

可此时的林晨初根本顾不上反应“修复伤口”是什么,“笼中鸟”又是什么,他只是呆若木鸡的盯着那人潇洒俊逸的面容,整个人都不知所措的挺直,像是具尸体。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此刻是何等的状若疯癫,甚至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自己会这样的失控——钟磐寂!钟磐寂!钟磐寂!他是钟磐寂啊!

……清醒瞬间混沌,防御瞬间崩溃。林晨初向来引以为傲的“面具”,再一次在“钟磐寂”三个字的面前败得丢盔卸甲,即便心中残存的理智在弱弱的告诉他,这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但那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嚎叫着飞过去拥抱他的冲动,还是冲碎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眼见着那人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离开,原本已经浑身酸软的林晨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半支起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即便是无法发出声音,但唇语加上几乎带着哭腔的气息,还是组成了几个支离破碎的词组:“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浑身一僵,回头,正入眼的便是一抹填满红色吻痕的胸膛,在昏暗的光芒和半开襟的亵衣下若隐若现。

他整个人不自觉抽了口气,暗暗吞了口口水,想要一边转移视线,一边努力在脑中一边组织语言赶紧离开。可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视线在上滑三寸时便再也滑不动了,他看到的是一张精致到了极点的潮红的脸,一双充满了渴望和战栗的眼睛湿润着,像是稍微欺负一下便会哭出来。而那零零碎碎的唇语,更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疼得他当即心跳就停止了,可紧接着那颗心便用更加急促的速度在胸膛内鼓动着。

他只感觉浑身都快要爆炸了,魂魄似乎都要呼号着脱体而出。仿佛旭阳般耀眼的容貌沾染上了阴影,南帝仙君迷蒙的表情证明他此刻神智极不清晰,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忍不住把他拉入无尽的黑暗,让其与自己一同堕落。

被拉住手的人苦笑,自己怎么弄出了这么个祸害。他往外挣了挣,没挣开,于是下一刻他狠狠的甩开林晨初的手,粗暴的把他重新推回**,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死死摁住了他,咬牙切齿道:

“你活该!”

两具身体火红而透明的纱帐后交叠在了一起,灵石的灵力很快燃尽了,光芒渐渐昏暗了下去,林晨初在光芒燃尽的最后几秒,似乎又听到了恶狠狠的一句:

“弄死你……”

于是在这一整晚,林晨初都在无尽的梦魇中渡过……

……

林晨初曾设想过无数次与钟磐寂的重逢的景象。拥抱、哭泣、嘲笑、臭骂、暴揍……他有一万种选择可以实施,可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选了……求炮……

好想死……

而且看自己昨天那个迷糊劲,根本就是酒后乱性的状态,说不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钟磐寂也说不定——电视剧里经常这么演来着,男主角深情的拉着女二说我爱你,然后女主嘤嘤嘤的捂脸跑走啥的……

林晨初闭着眼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东西!

真的……好想死……

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之后,林晨初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片火红的半透明纱帐以及一张华美的大床。他所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华丽丽的金色,上下两层,不但家具齐全甚至还有一个水池和一个巨大的秋千,不过这样丝毫不能改变紧接这是一个笼子的事实——这的确是个别墅大小奢侈的鸟笼,林晨初甚至怀疑眼前漂亮的栏杆都是用纯金打造的。

他简直不能更充分的理解那句“笼中鸟”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是被包养了可干爹怎么不在**了?

……还是好想死……

他艰难的从**爬起来,一边为自己命运多舛的腰哀悼,一边想要张嘴想要说话。果然,他的嗓子半点声音也发出来,而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仙元力都调动不了,经过一番快速的自我检查之后,他发现自己中毒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的泥丸宫附近遍布毒素,那些毒素直接导致他哑了,而自己被毒素困住的仙灵力正忙着破解毒素,看那速度应该不出半个月自己就会痊愈。

不幸中的万幸。

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发了会儿呆。现在自己应该是在魔界了,他在昏迷前隐约记得自己是被白泽那个毛团袭击了,虽然本能不愿意怀疑那家伙,但显然此刻的他的处境已经充分的证实了他的推理——他被白泽偷袭了。

咬牙切齿的干嚎了三声,然后他身边只有一套纯白色的亵衣,他抓过衣服穿了起来,在勉强遮住羞之后揉着惨烈的腰坐了起来,结果发现**貌似更加惨烈。无声的痛呼了一声,林晨初悲惨的扑到在柔软的大**欲哭无泪,却在抬头时却发现那张大床之后正站着一人,饶有兴趣的把他的囧样尽收眼底。

那人高挑而削瘦,身穿这一件与他一模一样的纯白亵衣,露着半抹结实的胸膛。从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息看来,他的修为简直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也就是说——他已经无限接近圣仙级别。他双臂交叠抱在胸前,慵懒的靠在金色的笼柱上,歪着头,嘴里啜着抹略含戏谑的微笑,即便没有手持宝剑白衣飘飘,但那来自骨子里的英姿飒爽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林晨初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的目光贪婪的追寻在这个人身上,他的每一分气息和容貌,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和神态,都让他熟悉的想哭,可钟磐寂不会用这种略带陌生的讥诮表情看着他,那家伙明明除了虚张声势就是嬉皮笑脸来的……

那人忽然加深了脸上的笑容:

“要是腰疼的就老实的躺着吧,这里没有人会催促你起床,也没人催促你去批阅卷宗。”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白泽!!

林晨初凄凄惨惨的把脸埋进了被褥,欲哭无泪的想到——自己被自己原本当成儿子的家伙给上了,而且这家伙还是钟磐寂的前世——曾经有一个钟磐寂前世在仙界陪他,他没有珍稀,等到了魔界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此……

……还是让我死了吧!!

白泽走上前去,把他的脸从被子的堡垒里挖了出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面色不善且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在透过我看谁?”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那个“弄死你”我是想写成“干-死你”的……可是那种色色的东西我怎么会写出来!!所以请审核大人不要大意的给通过吧……otz

白泽不是吃人狂魔哦!(咬人那段写的相当带感的某人激动)他主要是个肆无忌惮的人,这跟他与钟磐寂的经历不同,但这俩人实质上是一样一样的,所以各位大大不要把林晨初自动带入为出轨,要这样想想——林晨初的前世和钟磐寂的前世是一对,林晨初和钟磐寂是一对,所以即便是林晨初穿越回八千年前也会和前世的钟磐寂搅在一起……咳咳……

有人注意到了么?钟磐寂在八千年后对岳红霜用的假名就是“白泽”~

给注意到的筒子点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