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穿过了石桥,石板在他身后一块块地掉落,消失在黑暗之中,风行阵回过头来,只听得黑暗之中传来了轰隆之声,原来是那座大殿倒塌了,同时周围的沙石不停地掉落。
“要倒塌了!”风行阵大吃一惊,急忙往外面便跑,大石轰然落地的声音紧紧地跟在身后,幸好出口只有一个,他顺着原路跑回,钻过狭小的山洞,回到了那个小平台,回头看来,那个洞**已经被堵上了。
眼下已是寒冬季节,飞雪飘零,落在身上竟然异常地冰冷,他飞上了悬崖顶,此刻这个世界已经可以任由他zi you来去了,站在高高的悬崖顶上,巴掌大的雪花不停地从空中落下,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地,环目四顾,悬崖峭壁到处都是,那条河流就在悬崖峭壁间蜿蜒流向远方。
体内的灵气汹涌澎湃,风行阵心中一片清明,他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生死之境,但心中却没有很大的惊喜,仿佛这一切不过是顺理成章。
他一声长啸,声音消失在苍茫的天地之间,这时候他迫切地想要到外面的世界中去,在走之前,他还得向蓝衣道别,虽然他想带她离开,但现在看来蓝衣是不属于外面的世界的,她的心只适合在这片天地间生存,也许他会在某一天回来,但也许永远也不会来了。
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无奈,他从空中落了下来,径直落入河中,用冰冷的河水清洗自己的身体,洗罢后走上岸来,叫了一声,却没听见蓝衣的回话。
大雪盖满了草地,树林中的所有的树叶都掉落了,他踏空飞到树林的上空,在那座茅草屋前落了下来,刚要推开茅草屋的门,屋子就倒了下来。
“蓝衣,你在哪里?”风行阵大叫起来,四周寂然无声,只有他的声音在空中盘旋。
“蓝衣,蓝衣!”他突然觉得恐慌起来,这个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人突然不见了,在他心中留下了巨大的空白,他跑出树林,身后传来了树木倒下的声音。
他回到了盖着积雪的草地,身后的树林一片片地倒下,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到了天空中荡起的漫天冰尘,整个树林就这样消失了。
他闭上眼睛,心灵之力向四周搜索开去,就在那一刻他感应到了蓝衣微弱的气息,就在脚下。
风行阵跪了下来,双手刨开厚厚的积雪,从数尺深的地方挖出了已经失去知觉的蓝衣,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从雪中挖出,她那微弱跳动的心脏似乎随时都会停止。
他用白雪将她全身擦得通红,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冰冷的身体,用自身的暖气去温暖她,天气越来越冷,渐渐地连风行阵都无法忍受了,这时候蓝衣轻轻颤抖起来,他总算舒了一口气。
“风大哥,你回来了,你还生气吗?”蓝衣睁开了眼睛,开口问道。
风行阵摇了摇头,“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他怜悯地说道,想要说离开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了。
“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好冷!”蓝衣颤抖着说道,她紧紧地抱住了风行阵,两个人都无法忍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风行阵抱着蓝衣站了起来,走入了树林中,然后将她放下,用手掌震碎了那些树木,蓝衣茫然不解地望着这一切。
令他奇怪的是,这些树木竟然全部是干枯死的,看来他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也正好,他用清灵之气转化成真火喷出,点燃了堆积起来的树木,很快地熊熊大火冲天而起。
蓝衣猛地退开,开始很畏惧这些火,后来就不怕了,两人就守在火边发呆。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我等啊等,然后天上下起了奇怪的雪花,这些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冷,我不知道要躲到哪里去,就这样不知不觉我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你。”蓝衣说道。
“我离开有多久了,你知道吗?”风行阵问道。
蓝衣点了点头,“我等过了一百二十个白天与黑夜,不过后来被冻住了,就不知道具体时间了。”她说道。
风行阵暗自心惊,洞内一夜之间,外面已经过了上百天,看来这个世界已经无法生存了,本来他是想来向蓝衣告别的,现在看来不得不将她带走。
“蓝衣,我们离开这里,现在我可以带你离开了。”风行阵说道,这次蓝衣并没有拒绝。
空中寒风呼啸,风行阵决定从水路离开,眼下黑夜降临,只好明天再作打算。
这一天两人都已经累了,他们坐在那张草席上先后睡着了,草席下垫着又厚又软的茅草,等第二天醒来,风行阵发现两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
早上**最是强烈的时候,蓝衣正好奇的打量着他身体所起的变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候风行阵已经无所顾忌了,他自然地吻上了蓝衣,这一次蓝衣并没有拒绝,反而迎合上来,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一股原始的**却促使她迎合上去。
“风大哥,你上次说的那种游戏就是这样吗?”蓝衣问道。
风行阵点了点头,“是的,但不止这样,蓝衣,风大哥喜欢和你在一起,以后将永远地和你在一起。”他说道,双手从蓝衣光滑娇嫩的皮肤上滑过,如同抚摩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每一个凸起或者凹下的部位都让他发自内心的震颤。
他温暖的嘴唇从她的嘴滑向了她的颈,然后滑向了她的肩,她的胸,他轻盈地允吸着她的娇嫩坚挺的**,最后滑向了平坦的小腹,再往下,亲吻她最娇嫩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润,正等待着他的进入。
“这就是你所说那种游戏么?”蓝衣颤抖着问道。
风行阵点了点头,抱起蓝衣突然挺了进去,那压抑了很久的**突然爆发开了,恍惚间,他看到蓝衣流下了一滴泪,她紧紧地抱住风行阵,全身轻轻地颤抖着,齿贝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咬出了一口红sè的牙印。
那一刻,他们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蓝衣知道,自己再也忘不了这个人了,这样的游戏让她痛苦,又让她疯狂。
血流了半张草席,蓝衣非常害怕,风行阵用清水洗净了她的身子,她几乎无法起身,下身疼痛无比,虽然他说这是正常的,以后就好了,但她仍然感到很害怕。
看来今天走不了了,风行阵起身,用手掌将那些坚硬的树木劈开,制成了一块块粗糙的木板,然后冒着寒冷潜入冰冷的水中,用河中粗糙的玉石将木板打磨得光滑无比,他要造一艘带棚的小船。
一直忙到了中午,他才将这些木板全部弄好,在此过程中蓝衣只是静静地做在那里看他忙来忙去,令她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风行阵解释道。
到了晚上,风行阵再向她提出那种游戏时,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了恐惧的目光,于是只好作罢,两人相拥而眠,**既已开始,却又那里停得下来,风行阵一夜未睡,只得不停地苦苦修炼,抵抗那一阵阵**冲击,怀中的蓝衣不时地扭动,更让他痛苦不堪。
到了第二天早上,风行阵实在忍受不住了,他伸手朝她下身摸去,那里只是微微红肿,但并无异样,蓝衣也就在那一刻醒了。
一看到他高高挺起的下体,蓝衣知道他又想做那样的游戏了,她坚定地摇了摇头,神sè慌张。
“还痛吗?”风行阵低声问道,蓝衣动了动身体,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开始是很痛的,但再来几次就好了。”风行阵安慰道,心里却升出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似乎自己正在**一个毫不懂事的小女孩,修炼魔道之后,这样的感觉给他心里带来了奇妙的刺激。
蓝衣坚持摇头。
“如果不继续做下去,以后会一直痛,并且一天比一天厉害。”风行阵威胁道,看到蓝衣露出恐惧的目光,他心里不觉暗自好笑。
“是……吗?”蓝衣担心地问道,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风行阵不由心中大喜,同时也觉得奇怪,蓝衣也太好欺骗了。
多年后蓝衣在他眼前重提往事的时候,风行阵总是顾左右而言它,实在被逼不过就抵死不认帐,这种**无知少女之事他是不会承认了。
“她没有一千岁,也有八百了,这能算是无知少女吗?要知道我那时才二十岁!”他如此分辩道。
这一次他轻柔无比,同时也极尽挑拨,直到她心中的恐惧完全消失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进去了,这一次将两人都带到了前所未有的欢乐之中,蓝衣心中的恐惧终于消除掉了。
第三天后,蓝衣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时候风行阵造船的速度却慢了许多。
他没想到蓝衣已经把这游戏当成了家常便饭,每天醒来的时候要,中午要,晚上也要,她是得道之人,风行阵也窥天魔两道,战斗持续的时间既长,jing力又恢复得快。
开始风行阵还非常享受此等艳福,后悔自己没有早采取行动,到了后来就渐渐地觉得不妙了,天气一ri比一ri冷,木材燃烧得太快,再这么下去,时间拖得太久可没好处。
“风郎,风郎,该休息了,快来。”蓝衣又在向他撒娇了,她爬在那里,得意地望着他笑,一点也不知道形势危机,令风行阵无奈的是他越来越无法抵挡她的**了。
天道之术进展缓慢,但魔道之术却越来越jing进了,也亏他修炼的是傅青楼传下的天魔道术,如果换作了别人,或者别的道术,他早就被吸干了,蓝衣玄yin之体,近千年修行,又不知控制,本不是他对付得了的,不过魔道既已入门,常此下去,却只会给两人带来好处。
放开了一切道德桎梏,各种花样都已经玩过了,风行阵本不是什么圣人,平时虽然一本正经,但内心深处却隐藏着极大的**,只是没有机会展现出来罢了,如今有如此天真无邪,不知世事的蓝衣配合,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握住细滑的腰部从后面一挺而入,风行阵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蓝衣俘虏了,本来还以来讨来了一个非常听话的美丽夫人,没想到却心甘情愿地被她呼来唤去。
天sè渐渐地暗下来,雪花不停地飘落,却无法浇灭二人心中的**。
天气越来越冷,在他们沉迷而无法自拔的时间里,那河水渐渐地冰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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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