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一紧,大脑停止了思考。现在的他,没有架子、没戴面具、也不再凶狠,这还是那个生性残暴的魔党领主——冥纳滋吗?一时间我有一些接受不了,“我这样被你抱着,很不舒服。放开我,好不好?”我很别扭的在他怀里躁动。
“不好!”声音低低的传来。
“你不是说不勉强我吗?”
“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你,我才能够感受到你的存在,才能感受到你的温度,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他仿佛抱得更紧了。
我艰难的呼着气,腰被他勒得都快要断了,“我又不会凭空飞了,你快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不要!”
“喂,你一个堂堂领主,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
他久久没有说话,但仍然紧紧地搂着我,好像只有这样他还会感到安心。我实在是无语了,姑且让他先放肆一回,反正以后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有一个男孩,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Lasombra族的贵族。”他开始说话了,声音很轻很温柔,像冬天的一片雪花,弱不禁风地飘舞着。
我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听他说。
“在他心中他们是最伟大的,而且他也很爱他们。那一次,父母把他放进一个黑房子里,他们说会马上来接他。于是,他就一直等,一直等待着父母的出现。可是黑房子里真的好冷,一个人在那里真的好孤独。”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瑟瑟地颤抖,可我能做的,却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他。
“以后的几天里,一些和他一样大的小孩子都被送了进来,他们和他一样都很害怕,但是他们都相信他们的父母会来接自己。于是,这里再也没食物肯给他们吃,他们这样一直饥饿到第三天,终于有一个小朋友倒下了,其他的小朋友就纷纷把他的血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