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爆发一下,求个红票吧,老久没求了
-----------------
他的眉头皱的像个疙瘩——因为他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力量...斗气?绝对不是!暗能?如果是暗能的话,诺达自己自然会清楚的很,道根印象里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奇妙的东西,他感受到的是一股柔和而气势磅礴的力量...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站在岩锤堡罗利尔的雕塑下向上仰望时的感受——仰望,那种让他仰望的气势道根永远不会忘记。
不过目前这种东西出现在诺达身上,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做过什么别的尝试没有?”
“我试过普通的武器,也是没有办法,”诺达看上去也是发愁的紧——这个问题对于一个职业者来说是有着很大压力的,就像是一个神枪手突然发现自己连瞄准都不会瞄了似的,作为曾经熟练运用暗能的高阶刺客,诺达自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身上发生的情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对于这种关乎自己身体力量的东西,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和他人诉说的,“喂,矮子,你说我是不是废了?我现在感觉有力气却使不出来,已经一个月了。”
“废你个脑袋!罗利尔听到这话就该用战锤把你砸扁!”道根嘟嘟囔囔的,对诺达的悲观表示了极大地反对,“出现这种情况,我们族内只有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
“找罗利尔,去乞求他让你恢复力量。”
“这不是扯淡么...”诺达本来提起精神来听,但是听到答案后却又丧气至极,“一个石头雕像能给你什么力——”
“咚!”
“在这么说我一定用战锤让你知道罗利尔的厉害!”道根一拳头轮在诺达胸口上,却是根本没有用力,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打闹而已——不过这一下也是让诺达住了嘴,这家伙就是嘴碎,其实他也清楚,对别的种族所信奉的神明应该是持有敬意的,敢跟道根这么说是因为他和这个矮子十分熟悉而已。
“妈的,下次轻点。”诺达揉着胸口吐了吐气,却是随即又叹息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你没听明白么?我说的不是假话,很多战士在力量消退的时候用虔诚的换得了罗利尔的祝福,成为了族中数一数二的战士!”道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其中也包括我!”
“你?”
诺达眼睛睁大,看着面前这个敦实的矮子——眼前闪过一幕幕这个家伙战斗时的情景,顿时相信了他的话。
“好吧,我试试...不过对于神祇...我是不是应该去乞求自己所信奉的神灵来帮助呢?”
“那是自然,罗利尔才不会理对你这个身上没什么肌肉的家伙。”道根总是喜欢拿诺达相对瘦弱的身材开玩笑,这一次也不例外,“赶紧去吧,罗利尔保佑,别让我听到什么坏消息了,东西都要做好了,我可不想触了霉头...”
“搞你的去吧!”诺达伸手抢过道根的烟斗,神经质的吸了一口,随即把烟斗扔了回去,自顾自地走远了。
“你怎么还会抽烟——”道根的话没说完,远处刚走没三步远的诺达猛然弯下腰咳嗽了起来,呛的脸都变了颜色。
“他妈的!这是该死的辣椒么!”
诺达抹了把被呛出来的眼泪,走向了自己的住所。
但愿向女神祈愿能有作用吧...诺达心里没有底,情绪低落的很。
----------------------
“用你的内心去互换女神的力量,让月光普照大地。”
“明白了,母亲。”
希尔娜的表情淡淡的,微微仰头望向了天空——此刻正值黑夜,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整闪烁着银色的光芒,看起来明晃晃的却又毫不刺眼,身着祭祀袍的希尔娜看起来素雅至极,没有了以前身穿皮甲的种可爱利落的感觉,却多了一份庄严和肃穆。
作为神庙的祭祀,定然从仪态到气势都有着常人难及的特点的,虽然来到神庙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希尔娜很快适应了这种转变并且在极端的时间内朝着神庙女祭司的方向转变着。
她看上去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好似那在她生命中占据的并不是很长时间的探险过程像是昙花一现般结束了,希尔娜此刻和当初黏在许多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判若两人,如果不说出来,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看上去庄重圣洁的女祭司曾经...或者说正在拥有着一段看上去并不顺利的恋情。
听从着母亲的教导,希尔娜凝神望向了天空,随即双手微微抬起,努力地动用着自己身体内那股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力量。
淡淡的银光听从着她的召唤突然氤氲在了身体周围,像是有一层光环一样,脚下的地面也投射出了一个花纹奇特的圆环,紧接着,天空中的明月似乎突然间发生了一点变化——
仿佛有什么东西微微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在希尔娜的身体上方猛然出现了一道直直的光束,像是聚光灯一样从晴朗的天空直射而下,将穿着白色祭祀袍的希尔娜完全笼罩在了其中,让这位身处神庙正中央的白色身影显得一瞬间神圣异常。
有些愣愣的望着天空那柔和的月光,希尔娜虽然表情淡定异常,但是内心中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他...现在怎么样了?
---------------------
许多抬头望着头顶,那里的光芒异常朦胧,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整个天地之间似乎只有那里有这淡淡的光辉,四下一片黑暗。
“咚...”
一声类似心跳的搏动声在许多耳边响起,让他的目光转回了眼前的深渊。
深渊——没错,他努力的向眼前望去,却是看不到任何边界,十足的一个黑暗深渊。
甚至于脚下都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但自己有没有失重时漂浮的奇异感,未知的黑暗让许多微微有些难受——不光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头微微有些眩晕,因为他不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