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真龙几时兴风雨;韩湘子二度何秀姑!【求订阅】(1 / 1)

第328章真龙几时兴风雨;韩湘子二度何秀姑!求订阅

敖霖再次醒来时,已是半日之后。

他睁开眼来,刚要起身,就突觉胸前一沉,低头望去,却是元绾这美人趟在自己怀里。

此时的元绾,鬓发散乱,曼妙的玉体之色,尽是香汗淋漓,尤其那一张俏丽白皙的脸上,更添了几丝绯红。

其秀眉不介意间皱起时,十分勾魂,让人望了,心中欲火大增。

望到这一幕,敖霖这才想起,自己吃醉酒了,被元绾送来寝殿后,不禁与她意乱情迷,二人历经了好几场“大战”,共赴云雨。

“估摸天色已晚,九泾山之行,还是明日再去。”

寝宫,春色十足,暖烛香炉。

敖霖忽地不想出去了,把仙衾一掀,盖住他与元绾,又折腾起来了。

不多时,靡乱之音四起,似雨打芭蕉。

……

……

“如何了?”

灞河龙宫。

灞河老龙王一脸殷切望向元绾的贴身婢女,问道。

“龙王,好事成了,怕咱们以后对敖霖殿下得改口叫姑爷了。”那婢女羞红着脸,道。

闻言,灞河老龙王开怀一笑:

“不错,能与东海龙宫攀上亲戚,传出去不知有多少河渎龙伯要羡煞本王?”

回过神来,灞河老龙王就对那婢女命道:

“你去传本王命令,那座寝宫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

“殿下与绾儿,若有所求,你在宫外招呼就是。”

“是,龙王。”

婢女答道。

说完,就退出了大殿。

……

……

隔日一早。

敖霖与元绾几乎幽幽醒来。

那元绾依偎在敖霖怀里,微红着脸,羞怯言道:

“殿下,此后妾身就是你的人了……”

敖霖抬起元绾精致的脸蛋,见她眼含风情,就笑了笑,道:

“美人放心,如此妩媚迷人,本太子自会好生怜爱。过些时日,我就修书一封回东海,与父王言明你我之事,到时他自会提拔你父王。”

“少说也能帮其在天庭雷部谋一个六品之位。”

话落。

元绾心中一惊。

雷部六品之位,在此前,她想也不敢想。

眼下敖霖殿下一句话,就可帮她父王坐上此外,一时之间元绾欣喜不已。

她忽地翻起身来,坐在敖霖身上,娇媚一笑:

“那妾身,以后定要好好服侍殿下……”

……

……

半个时辰过去。

二人起床之后,就整理了衣装。

与灞河老龙王招呼了一声,敖霖也不用带领灞河龙宫水军,径直与元绾一道,破开水浪,腾空而去。

区区一道家真人一境的妖王,在敖霖看来,就如同蝼蚁。

若不识趣,只管随手掐死就成!

……

一盏茶过去。

敖霖与元绾已驾云来到了这宁州九泾山。

站在云端之上,敖霖向下望去,却见山中时而妖气遍野,时而神道香火之气覆峰。

见此情形,敖霖饶有兴趣,道:

“看来,你父王说的不假,这缠山大王果真有些本事,明明是吃人的妖怪,却会粉饰门面,给自己弄了一个野神名头,还有香火供应。”

“殿下说笑了,似缠山大王这般小妖,怎可与你相提并论?”元绾盈盈一笑,美眸望向那九泾山时,难掩鄙夷之色。

敖霖不容置否一笑:

“走吧。”

“本太子倒想瞧一瞧,这缠山大王是个什么货色?”

话落。

二人就落下云头,直奔九泾山那缠山大王的妖洞而去。

……

……

说前几日。

缠山大王淫祠的邪祭刚结束。

宁州一些州县的愚昧百姓们就送来了不少姹女,供其享用。

这些姹女大多是妙龄之际,体内元阴尚在,这对缠山大王来说可是难得补物。

为此,缠山大王自然不会错过。

是以,一连几日,缠山大王俱在缠山洞中,一边享用这些姹女,一边借此修行。

然而。

这日,他刚折磨没一个姹女,就有獐妖神色匆匆进洞,禀道:

“大王,不好了!”

“外面来个头上长角的家伙,看上去不好招惹,说话挺冲,守门的两个妖将刚上去,就被打死了。”

“小的拼了命,才逃回来!”

缠山大王闻言大怒,破口大骂道:

“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来找本王的晦气!”

“就他一人,你可看清了,还有其他帮凶?”

那獐妖道:

“回大王的话,还有一女子。那女子生的极其貌美,比那些百姓送来的姹女好多了!”

缠山大王一下子来了兴致,眯眼一笑,吩咐道:

“你去叫上兵马,本王倒想出去瞧瞧,是否有你说的那般好看?”

“小的遵命!”

不是缠山大王自大,是他得道以来,几乎没什么败绩,连九泾山的山神都被其赶走了。

这些年里,有一些自诩名门正派,打着斩妖除魔的老道,来此处与他打斗。

可就是撑不了几招,就遁逃而走!

故而,在缠山大王来看,人间之中能威胁得了他的,少之又少!

……

……

不到百息功夫,缠山大王就领着一应群妖,从洞口出来。

刚一出来,就果真望见,洞外来了一男一女。

缠山大王率先被那元绾所吸引,望她绮罗粉黛,纤腰楚楚,又一脸娇美,霎时心中邪念一起,望向元绾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遐思。

但片刻之后。

缠山大王望到那敖霖时,一下子脸色大变,心中惶恐不安起来。

一开始,那獐妖说来人头上长角,缠山大王压根没放在心上。

只当是什么牛、羊之辈得了道。

但眼下一看,这还了得,那分明是龙角!

更为重要的是,缠山大王已在那敖霖身上察觉到了一股煊赫的龙威!

缠山大王本就是蟒蛇,对于龙种,天生就有惧意。

早知道来人是龙族之人,缠山大王说什么也要溜走。

“那不识货的獐妖,可害苦本王了……”

缠山大王心中叫苦,恨不得把先前那头獐妖杀了。

这厢。

敖霖望缠山大王起初来势汹汹,可见到自己之后,就神色一阵变化,明显知晓他的厉害,不敢吭声。

“你就是九泾山的缠山大王?”

敖霖望了眼缠山大王,不屑道。

“不敢,小妖哪敢在龙爷面前称王!”

缠山大王弯腰赔笑道。

旋即,他赶紧解释道:

“龙爷,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小的不知什么地方招惹了你,竟劳你大驾来此?”

凭着直觉。

缠山大王心里明白,自己若是和眼前此人动起手来,他没有丝毫胜算。

哪怕现在想逃也晚了!

话音刚落。

缠山大王底下妖众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不可思议望向他。

几时咱们大王,对他人这般低声下气,哈头点腰的?

此人到底是何来头?

众妖们心中疑惑。

但缠山大王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们也只得静观其变。

敖霖语气一寒,郑重道:

“我乃东海敖霖太子,巡视人间江河,到了此处,见宁州妖气冲天,才来此一见。”

“没想到,果真是一窟妖魔!”

言罢。

缠山大王立马面容一骇,直接被敖霖此话吓破了胆。

“东…东海太子?!”

缠山大王一栗,失声道。

同一时间。

那些小妖们,也呆住了。

来人竟是东海太子,这下可遭了!

一时之间,整个九泾山是噤若寒蝉,无人再敢看敖霖。

彼时,元绾见状,不禁暗自得意。

想不到,敖霖殿下仅一句话,就威慑住了缠山大王。

毕竟,缠山大王再这么说,其实力也堪比一位道家真人!

“殿下,饶…饶命啊!”

短暂失声片刻,缠山大王身子一软,直接跪了下来,求饶道。

再也没有什么妖王风范了。

“以活人为祭,祸乱一州,其罪当诛!”

“本太子如何饶你?”

敖霖一脸漠然。

说完,他便起了杀心,欲要对缠山大王动手。

“小的们,快逃!”

见状,缠山大王厉喝一声,率先裹起一阵妖风,向西而逃。

倏忽,其他小妖们也四散逃命起来。

然而。

那些小妖,还未来得及动身,一个个就开始灰飞烟灭起来,身子好似玻璃一般,直接碎掉了,连惨叫之声也没发出。

“不自量力!”

望缠山大王还欲逃窜,敖霖冷笑了声。

伸掌一摄,远处妖云兀自炸开,紧接着那缠山大王就不受控制般,向后倒飞了出去。

心知难逃一死,缠山大王也是拼了。

摇身一变,化作一头五六百丈的巨蟒,朝敖霖疯狂嘶叫着。

身子一动,好似铺天盖地一般。

然而。

这缠山大王到了跟前,庞大的身躯兀自拦腰而断,身上血肉飞溅,他疼地惨叫不止。

可敖霖并未理会,等把他摄来跟前时,其肉身早就毁了,只留下一缕妖灵。

“殿下到底是何实力,难不成已有星君之力?”

元绾见敖霖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缠山大王,俏脸一变,暗忖道。

收了缠山大王的妖灵,敖霖也不废话,径直往这洞穴里走去。

他与元绾来到洞中,就见一处山牢里,关押着几位瑟瑟发抖的姹女。

应该是缠山大王还没有来得及享用的。

洞中遍体骸骨,明显这缠山大王平日里没少造杀孽!

“绾儿,你去安抚这些民女,回头将其各自送回家中。”

敖霖对元绾吩咐道。

这并非是敖霖大发善心。

而是来此九泾山,见缠山大王靠着神道香火之力来增持一些法力,不由得心有所感。

想他如今好歹也是半步真君,该在人间有自己的几处香火之地。

如今,帮了这些民女,正是点睛之举。

在元绾安抚那些姹女时,敖霖独自来到洞外,放出了那缠山大王的妖灵,对他问道:

“缠山大王,本太子可放你一马,只要你说出其他妖王下落。”

缠山大王独占了整个九泾山,在此盘踞时日不短,不可能不知道其他妖王的存在。

“殿下真的愿放过小妖?”

缠山大王有些将信将疑,试探道。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敖霖笑着反问。

听到此话,缠山大王无奈一叹。

今番只怪自己倒霉,被东海太子找上门来。

那东海太子询问自己其他妖王踪迹,多半也想上门杀了。

一念及此,缠山大王心头一狠,道:

“对不起了,各位妖王兄弟,当时一起喝酒享乐时,可曾说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别怪我了……”

当下,缠山大王一口气说了五六位妖王。

闻言,敖霖眼前一亮,想不到这缠山大王结交朋友倒不少。

听完缠山大王所说,敖霖有了主意。

不多时,他手掌一挥,又把缠山大王给收回袖里。

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

他和龙魔早已商议,要用这些妖王来壮大势力。

……

……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

元绾总算安抚好了这些民女,又问了问各自家在何处。

等一切问清楚了,就领着这些人出来,与敖霖一道将她们送回了家中。

当然,对于民女口中这什么缠山大仙,敖霖自是道出了此妖的来历,乃妖蟒所变。

得知此事,那些民女们吓地花容失色。

一开始,大家本就心底怀疑。

既是神仙,为何要吃人?

而且她们还去了九泾山,压根不是什么神仙洞府,分明是一魔窟。

眼下,听敖霖所言,这些民女们顿时明白过来了。

同样的。

大家望敖霖脚踩祥云,虽头角峥嵘,但看上去却是气宇轩昂,与那缠山大仙相比,完全有天壤之别。

故而,这些民女们又好奇敖霖的身份来。

殊不知,此话正和敖霖心意。

他没有瞒着,径直说了,自己乃是东海龙王之子,敖霖太子!

众姹女们默默记下。

……

……

言敖霖把她们送回家中时,那些民女的父母起初是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些害怕。

等敖霖道出了原由,才明白这什么邪祭淫祠从头到脚只是一场骗局时,大家才放下心来。

祭祀的民女回来了,这自然在村社之中引起了轰动。

不少百姓纷纷围了上来,庙祝更言这些姹女定然是服侍不周,惹得缠山大仙不满。

甚至还要拽着这些民女去淫祠之中赎罪。

对此,元绾看不下去了,一剑杀死了庙祝。

又毁了那些淫祠。

在她劝说之下,那些民女们才鼓足勇气道出了,自己在九泾山所见一幕。

这下,百姓们算彻底知道了真相。

才得知这么些年,为妖怪所骗!

一想到之前牺牲的那些姹女们,不少里正乡老只觉没脸见人,至于那些父母闻了,更是悲恸不已,肝肠寸断。

等众乡亲们缓过身来,便对敖霖与元绾二人道谢不已。

其中,有位民女,颇为聪颖,有些头脑。

直接告诉大家,那敖霖乃是龙王之子,可腾云驾雾,兴风布雨。

这下可把百姓们惊住了。

对于龙,大家有天生的敬畏与崇拜之心。

再得知敖霖真正身份之后,这些百姓立马跪拜下来。

望到这一幕,敖霖心中一笑。

忽地,他摇身一变,径直化作一头青龙,冲天而起,于虚空之上,飞游盘旋,现出种种祥瑞来。

看到了敖霖真身,百姓们全惊呆了,一个个磕头不止,祈求真龙庇佑。

敖霖在此处上空,待了一阵,就叫上元绾离开了。

他之所以现出真身,就是让这些百姓们彻底相信他!

如此一来的话,势必会为他建庙立祠。

到时便有源源不断的香火供奉于他。

敖霖料想不差。

在敖霖离开不到七日光景,当地百姓就建立了一座崭新的庙宇,来供奉他这位东海太子。

……

……

余下几日,敖霖按照缠山大王给的线索,四处降妖除魔,几日下来,有七八位妖王死在他手里。

同一时间,宁州、沛州、通州等地,有关龙神除魔,救济百姓之说,也广为流传。

渐渐地,供奉敖霖的香火多了不少。

这也令其修为有了几分精进!

他算了下,这些时日,他一口气捉来了八位妖王的妖灵。

对于这些妖灵,敖霖并未打杀,直接一股脑全交给了龙魔,任其施展秘法,来培养自个儿的势力。

……

……

另一厢。

那日,韩湘子、铁拐李等五人在鹤岭好一番商议之后,最终决定也在人间寻找余下三枚四宝神珠。

按照铁拐李所言,四宝神珠既与余下四位上洞八仙颇有因果。

那围绕在何秀姑身边,定然还有一枚神珠。

毕竟,加上何秀姑,上洞八仙的确切人选,已有了大半。

只剩下最后两位了。

别人不知道最后两位是谁,韩湘子可知道。

要想再度化其余八仙,那至少也得两百年后了。

故而,剩余的两枚四宝神珠,韩湘子一点也不心急。

送走了铁拐李、汉钟离以及张果老三人,韩湘子整日就在鹤岭之中修行,参悟那知尽未来际劫智神通。

闲暇时间,会炼制一些丹药或法宝。

再怎么说,他也是太上一脉的弟子。

若连这些也不钻研的话,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其那处在天齐仁圣仙土的那具真身,据韩湘子所知,心入劫也有十多万次劫数。

心入劫可不比身入劫,劫数修持,越到最后越是艰难。

……

……

山中林貌,春来又绿,冬来也白。

不知不觉,已是三载即过。

这一日,韩湘子于闭关之中,忽心血来潮,脸上满是笑意:

“我那徒儿养元藏气至今,业已圆满,是传其道法神通了……”

原来当年,韩湘子所赠何秀姑那两卷道经,到了今时,她已然功满。

而韩湘子也该履行当年约定,授其妙法。

思虑间,韩湘子心神一动,身影就消失在鹤岭。

……

……

人间,增州。

三载多过去了,何秀姑早已及笄,她年芳十六,今已出落的亭亭玉立,有沉鱼落雁之貌。

其芳名远播,可谓是名动增州。

至于何泰家的豆腐坊,比原先韩湘子初来时,壮大多了。

现在出门在外,许多百姓称何泰为“何老爷”。

这些年,何泰挣下了几千两的身价。

不仅换了住宅,家里面还请了几位佣人。

但他每日,依旧还要做豆腐。

说何秀姑按照清娥元君所授的仙法,服侍云母,三载过去,他早已身轻如燕,可踏江而行。

韩湘子所教她的两卷经文,她依旧早晚诵读,现在已滚瓜烂熟。

……

……

是日。

何秀姑与左右邻里,年纪相仿的女子,正在桂河之中浣衣。

彼时,盛夏时节,河里莲花盛开,一一风荷举,湖风吹来,霎时皱起满江春波,景色好看极了。

“念锦,听说你那远方的表哥,头前中了秀才,他几时过门娶你?”

河畔处。

一穿素青衣裳的少女,一边搓衣一边与身边的女子说笑。

那女子,年纪约莫十七,长相秀丽,看上去很是乖巧。

听到此话,她立马脸上羞红起来,嗔怪了句:

“薇姐,净会说笑,恒哥还没弱冠,怎可娶妻?”

素青女子闻言,不笑了,赶紧对念锦提醒道:

“我几时说笑了,莫怪我没点你,人家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说不定是文曲星下凡,将来能当官儿,到时与他说妻的门户可多了。”

“就算你有情意,那恒哥的父母也不肯。”

话落。

念锦脸色一怔,似被说中了,一下子不言语起来。

只顾低头打衣。

心里却在盘算,回头到家了催一催爹娘。

薇姐见状,便换了话题,与大家聊道:

“说起来,咱们这几位姊妹之中,唯独秀姑妹妹不愁嫁人,她才学又高,可惜不是男子,老学究为此天天念叨,整日里长吁短叹。”

“这可不,他一生夙愿就是教出个进士学生来,可那些全是文曲星下凡,咱们增州三年五载不见得,有学子高中!”

有女子轻笑了句,附和道。

不多时,她又对何秀姑好奇问道:

“话说,秀姑妹妹可有什么意中人?”

“听我爹娘说,前几日看到你县老爷的官轿去了你家,八成为他家公子提亲去了?”

说到此处,不少姊妹俱望了过来,盯着何秀姑瞧。

想听听她怎么说?

“我不嫁人的。”

何秀姑清着一件长裙,玉手使劲揉了一揉,沥出水来,言道。

“不嫁人?”

“这怎么可能?”

“秀姑妹妹,怕是与我们说笑了?”

“……”

几人脸色一滞,愣了半响,才开口。

就在众人言语时。

岸边上突然有人焦急大喊道:

“不好了!”

“快来人啊!”

“老齐家的小孙儿掉河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