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楚临阳头枕着双臂,笑着调侃道:
早啊南栀,这么害羞干嘛,昨晚不知道是谁央求着让我三打白骨精的,现在却又害羞成这样。
昨天那那完全是气氛到了,对,就是如此,傲娇的慕南栀心中说道。
但一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她顿时羞红了脸,浑身如触电似的微颤,鸡毛疙瘩都起来了。
此刻,光天化日之下,雪白娇嫩的肌肤袒露在楚临阳面前,慕南栀一时间可有些受不了。
双手把衣裙抱在胸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望着慕南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楚临阳的心底顿时冒出烈火,眼神顿时又开始放肆起来。
这个小妖精,不知道早上是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吗,特别是那遮遮掩掩在身前的将肚兜都撑起来的那一对高颂,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谁敢想象,慕南栀拥有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的容貌之外,另外那不可描述的本钱竟也如此充足?
不理你了,我身上有些不舒服,先去洗洗。
说罢,慕南栀逃也似的起身就要离开床榻,作为爱干净的王妃,昨天一晚上没洗澡也就算了,早上起来身上简直没法去感受。
别急,适当出汗后再去洗澡才是最合适的,这个我有经验,听我的没错。
说着,楚临阳一把拉住慕南栀白皙的皓腕,将她如玉般细腻的身躯拥进怀中。
慕南栀惊呼一声,四目相对,顷刻间,雪白的肌肤染上大片红晕。
世上再没有如此动人的风韵,楚临阳怎么看都看不够,捏着慕南栀尖俏的下颌,看着着倾国倾城的容颜,缓缓低头。
大半个时辰后,卧房内。
楚临阳舒服的浸泡在浴桶里,两眼微闭,背靠着桶壁,怀里依偎着轻柔的慕南栀。
她软绵绵的靠在楚临阳怀里,脑袋枕在他肩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我要休息一下。
慕南栀有气无力的说道。
想休息?你没发觉你的肉身和神魂就像是吃了什么丹药一样,修为在飞速的暴涨吗?南栀啊,伱知道多少人渴望这种修为暴涨的感觉吗?
楚临阳不禁笑了起来,心情好极了。
不过,慕南栀,你这样以后八成是要吃亏的,到时候一个时辰一过,就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好老公和你的好闺蜜为所欲为,身为傲娇的花神你好意思吗?
啪!
楚临阳大手一挥,笑道:修炼就应该趁热打铁,我是为你着想,但老话也说欲速则不达,那就暂时饶过你一回,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你,你去吧。
慕南栀长出了一口气,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让她实在有些不堪,眼睛一闭在浴桶中睡去。
楚临阳穿戴整齐,推门而出。
凉亭中,楚临阳半盏茶都还没有喝完。
院门外,店小二就引着王妃护送团的两位四品大佬来到了这里。
正是打更人金锣杨砚和禁军统领王炳燮,经过了一两天的休整,两人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此番过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都坐吧!
店小二左右张望一二,随即满脸失落,失魂落魄的退下。
杨砚和王炳燮二人对视一眼,分别落座。
世子今天的气色可真好,在下再次感谢世子的救命之恩,今日过来是来请示王妃,打算何时继续启程前往楚州?
王炳燮明显看出楚临阳心情不错,开门见山,满脸笑容的开口说道。
前方还剩下几天的路程,经过上一次的袭击,敌人损失惨重,恐怕没有那么快知晓消息,前方必然畅通无阻,正好可以趁着这时间直达楚州,我等也好尽快回去复命。
我等皇命在身,还请世子见谅。
杨砚在旁微微颔首。
可以理解,但不巧的是王妃突然身体不适,恐怕这几天是无法动身了。
楚临阳茗了一口茶,叹息一声,语气莫名地说道。
哦,王妃身体有恙?可有大碍,大夫来看过了吗
听闻王妃身体抱恙,杨砚不急不缓的问了几句,出发之前魏渊的谆谆教导他牢记于心,保证王妃的安全最重要,至于什么时候到楚州就随缘吧。
这个病吧,说到底还是王妃这两天受累了,大夫看了也没用,
楚临阳悠悠的说道。
受累吗?这个简单,我这里还有一些补精力的丹药,司天监出品,品质有保障,或许可解王妃一时之急。
杨砚继续耿直的说道。
不用不用,丹药不缺,我刚给她灌了许多我珍藏许久的无上玉液,等她睡一觉醒来基本上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楚临阳风轻云淡的说道。
杨砚微微点头,觉得没什么毛病。但王炳燮倒有些反应过来了。
他诧异的看了一眼厢房,随后表情变的极为古怪,昨天还好好的,过了两个晚上,怎么突然就身体受累了,恐怕这受累可有些不太正经。
这楚世子吃什么长大的,胆子这么大,敢给皇帝的亲弟弟镇北王戴绿油油的帽子?!
这不亚于在整个皇室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更是镇北王的奇耻大辱,这他断不能忍,纵然是武安侯府也决然扛不住镇北王的怒火。
但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更何况我自己都不信就算楚世子有这个胆子,王妃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王炳燮默默思量,沉默不语。
那是否可以让我们看一眼王妃?
杨砚问道。
楚临阳微微摇头,道:不巧,王妃还在酣睡,你们下次再来吧。
好,王妃就麻烦世子了,我等二人告辞。
这时,王炳燮突然笑着说道,说完拉起杨砚就告辞离去。
回去的路上,杨砚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你还想说什么?王炳燮反问道。
楚世子和王妃一男一女同住一院不太合适,将王府的婢女们全部送去照顾王妃不是应有之意。
杨砚生硬的语气,听不出来一点的应有之意。
杨砚啊杨砚,现如今我才真的知道京中同僚所说你钟情武道,不通世事,那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王炳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像是一位老父亲看到自家的猪已经快要死了竟然还不会拱白菜一样。
太复杂的跟你也说不明白,简单点说吧,人家王妃自己都没有提出来,你瞎操心什么,镇北王咱们也不熟,是吧。
等吧,估计这两天是难得的清闲了,听说朝廷又派了一个什么调查使团也往楚州而来,我和你说,你就看吧,楚州到时候有的热闹看。
王炳燮双手抱头,慢慢的踱步在繁闹的大街上。
后面杨砚眼中泛起异色,若有所思的缓缓跟上。
小院亭中,楚临阳继续喝茶,坐在那,纹丝不动,闲适从容。
颀长的身影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带着一抹虚幻般的神秘气韵。
宋屹,见过公子。
突然一道身影闪过,在楚临阳身旁站定,随即一个压抑着激动的声音传来。
宋屹啊
楚临阳眼中露出一抹暖意,微笑着转头看向了已经许久不见的天下会元老之一,几个月不见,淡紫的衣衫,依旧俊朗的容貌,就是眼中多了些成熟。
看这样子这几个月在楚州确实是经历了一些事情。
自从云州回来天下会的大部分人就被楚临阳派到了楚州,当时想的也是尽可能的收集一些楚州城的情报,尽可能改变楚州的局势,尽人事听天命。
不过楚州已经被镇北王经营的铁桶一般,天下会也不过是他草创,会中大猫小猫两三只,所以这个过程注定是艰难的,楚临阳当时也有心理准备。
此刻再次见到熟悉的下属,他也不由的有些欣喜。
公子,没想到您也亲自来北境了,昨天我接到消息还有些不敢置信呢,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
宋屹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楚临阳不禁笑起来,:你啊,我相信你,的确是马不停蹄的赶来,不过你不是一个人,顺路也把一个‘客人’带到了我这里。
客人?
宋屹浑身一震,目光微闪,脸色阴晴不定。
在楚州的天下会中来见楚临阳的可就他一个人,剩下的那人八成来者不善,是个恶客,他已经想到是谁了。
障眼法不错,屏蔽气息的法术也还过得去,修为倒也马马虎虎,就是这样子可有些有碍观瞻,镇北王麾下尽是这些歪瓜裂枣?
楚临阳语气淡淡说着,轻轻一招手,只见外院的墙角跟处突然出现一个裹着黑袍的人影,带着只露下巴的面具,此刻正浑身僵硬的迈步走来。
什么情况,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身体。黑袍男子心中亡魂大冒,眼神中透露出见了鬼一样的神情。
果然是他们。宋屹低喝一声,脸上罕见的露出浓浓的杀意。
在镇北王的地盘很少能避开这些镇北王的密探,宋屹看样子之前已经和他们打了不少的交道。
待黑袍男子来到跟前,楚临阳淡淡问道:你是谁?
密探眼神万分惊恐,但身体很老实。表情僵硬,声音空洞的回复:淮王麾下地字七号密探。
来做什么?楚临阳再次淡淡问道。
密探瞪大了双眼,嘴皮颤动,但还是继续说道:宋屹是不法组织天下会的主要人员之一,我奉命负责监视他,今日他一改往日的行动轨迹,所以我一路跟随就来到了这里。
除了你,还有人知道吗?楚临阳随意的问道。
地字一号知道。密探已经放弃了挣扎,面色有些苍白,任由自己的嘴巴胡说八道。
公子,是我警惕心不够,给您惹麻烦了。宋屹羞愧的低下头,激动的心情一扫而尽。
楚临阳摆摆手,一个眼神,突然黑袍男好像终于可以自由讲话了,顿时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我乃镇北王麾下密探,你们是什么人,不要自误,你们要敢杀我,就是与镇北王为敌,你们不会有好下场。
镇北王是你爹吗,天天镇北王,镇北王宋屹不屑的看了密探一眼,随后对着楚临阳抱拳道:公子,你把这个人交给我,我下面的许多兄弟都折在了他们这些密探手中,我先拿这个家伙开开刀。
黑袍探子心里一沉,厉声道:你们到底是何人?镇北王要捏死你们,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
你们还不知道吧,其实你们天下会的所有人的行踪都已经被我们掌握,不但是你,你的家人,所有人的亲友,到时候统统都要连坐。如果不想满门死绝,就快放了我
聒噪!
楚临阳唇边泛起一丝冷冷弧度,大袖一挥,密探瞬间倒飞至数百丈的高空之上,随后在一声轰鸣声中被炸成了齑粉。
这种垃圾你也下得去手?别急,过段时间我把镇北王拿来给你开开刀,只要你有这个勇气,他哥元景老儿本公子也一并送上。
楚临阳手指轻点,淡淡说道。
公子,咱能不开玩笑吗,我好像突然感到有些全身发冷。宋屹闻言顿时一个寒颤,讪笑着说道。
不相信?难道还要我告诉你我已经比肩上古神魔,监正都想和我拜把子楚临阳微微摇头:
你啊,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这才哪到哪,本公子这趟来就是让你知道,别管是淮王还是元景,亦或是什么其它的一切牛鬼蛇神,和我们作对的统统都要横扫!
是,公子,你就是我们的主心骨,你来了我们就放心了。宋屹瞬间充满了信心。
楚临阳微微颔首:坐下,陪我喝茶。
简单的一句熟悉的话语,让宋屹内心不由感慨万千,远离了京城,远离了楚临阳的支持,独自带人来到这镇北王势力根深蒂固的楚州,不知为何又遭到镇北王麾下密探莫名的针对,这段时间的压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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