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浮竹还是一脸痛心的数落着我数个小时后,才堪堪消了一口气,等到这个时候,我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发现海燕已经不见了,四周除了我和浮竹一个人都没有。
那该死的家伙,真该天诛!
“哎...走吧,既然已经醒了过来,那么去见见其他的队长吧,兴许还能有点奖赏。”
按照一般的惯例来说浮竹说的是实话,毕竟按照我这个刚入十三队不久的三席居然能够挡住三头亚级大虚长达两天,在最后更是几乎把它们全部消灭,这几乎是个惊人的战绩。
虽然非我本意,但‘红姬’的大名还是传遍了整个护庭十三队,这得归功于被虚追杀的这三天,不断地使用红姬的力量,‘鸣叫吧,红姬!’这句话相信十三队的人都听过了...
“把队舍炸得稀巴烂...没惩罚就好了,还奖赏。”
我一脸的郁闷。
“放心吧,能够有外人出资重建,改善一下一成不变的队舍,每个队长的心里都是很开心的。”
浮竹不断的安慰着我,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慢慢的,心里还是放松了些许。
重建完毕的一番队队舍门口,我静静的站在那里,浮竹说他通知一下其他队长,让我在这里等着。
但是天空的阳光出乎意料的猛,我觉得不应该就这样傻傻的被暴晒,我就走到了一番队旁边的屋檐下坐着。
我不知道我等了多久,跟小红姬对话玩剪刀石头布好几个小时后,一番队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脑袋光光,下巴都是白胡须的老头直勾勾的盯着我。
“你是隶属哪个番队的,在这干什么?”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不知道为何,身体好像背上了千斤重担。
真是的,在尸魂界没事就喜欢飙灵压吗?握菱铁斋是这样,这老光头也是这样。
“我在等人。”我费力的直视他的眼睛,想跟我比瞪眼吗?你其实是只猪,你其实是只猪....。
我不断的催眠着自己,效果好像不错,慢慢的,他的脸在我眼中好像真成了一只代宰的猪一般。
“哼,一番队且是闲杂人等能随意接近,你究竟有何意图。”
光头盯着我,眼睛开始闪烁着一种名为危险的波动,压在身上的灵压好像瞬间涨了不少。
“这老头好嚣张,喜助,换我出去,让我来,把这讨厌的老头马上杀掉!!”小红姬的声音适时的从我右边传来,这几天昏迷没事跟她玩剪刀石头布,现在关系还算不错。
“灵压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可以尝试双重解放,需要试一下吗?”
红姬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在我左边出现。
“说,有何意图!”
老头的灵压猛地又向上串了不少,喉咙一甜,直接一口血就呕了出来。
喂,我身体还没好,用得着这么暴力吗?
我在心里抱怨着,可是身体被灵压压着,连说话也变得无比困难,没办法,只能尝试一下双重始解了,不然真可能被灵压压死。
对于无法用言语解释的事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暴力让对方屈服!
“醒.来.吧,红姬!”
我被灵压压迫者低下了头,散落的头发直接把我的眼睛藏匿在一片阴影之中,随着最后一个字符从我嘴中吐出,我的头猛地抬起。
双眼充满了血一般的赤红,突然暴涨数十倍的灵压像飓风一般一圈一圈的不断四散而去,沿途的障碍都被灵压撕成了粉碎。
血霞之盾牢牢的护照了我的周身,看上去就像是我的身体燃烧着炽热的烈焰。
这是老头看见的我的形象。
而我能感觉到,右手被小红姬整个人死死的缠着,而大红姬则掌管左边,一左一右,分工明确。
靠,重死了!
小红姬手上笼罩着一股黑色的不知名东西,想往我脸上贴来,我瞪了她一眼,她才撅着嘴巴散了开来。
要是在这里带上虚的面具,那后果绝对比死还惨。
“哼,足以自傲的力量,但是在我面前,还是太过天真了!”
那老头一脸看死人的样子看着我,真是混蛋,无缘无故用灵压压到我吐血,现在又说这种话。
“你难道不觉得你太自以为是了吗?你这个秃子!”怒从心来,我不禁开口骂起了人。
“秃,秃子?!”
那个老头似乎是被我的言语最刺激到了一半,身体不断的颤动着,眉毛还有胡须都一抖一抖的。
“无礼的家伙!”
老头吹鼻子瞪眼的吼了我一番,直接把自己的拐杖往地面狠狠的一敲,顿时拐杖被一股烈焰焚烧殆尽,一把散发着炽热感觉的斩魄刀从拐杖中现出身形。
如此拉风的斩魄刀出场,我的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家伙该不会是...
“万象一切皆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老头愤怒的吼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冲天而起的烈焰,还有不断上涨的灵压,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感到呼吸困难的灵压。
果然,这家伙是一番队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天,我到底做了什么蠢事,为什么他不穿队长羽织?
“哇()哈(ǎ)哈(à),杀掉杀掉,全部杀掉!”
小红姬嚣张的用我的声道狂吼着,本来由我主控的身体转眼便被小红姬所掌控。
不公平,外界灵压只作用到我的身上,对红姬居然没有影响?!!
脸上再次挂起了扭曲的狰狞笑容,狂笑着直接冲向了元柳斋这号称静灵庭千年来最强的死神。
“快停下!你想让我死吗?”
看着小红姬这愚蠢的行为,我的心狠狠的一跳,经过小红姬再一次始解后我的灵压从最初翻了几十倍是事实,但在这个怪物的面前嚣张绝对是找死。
“放心放心,我会把他杀掉的,通通杀掉杀掉!!”
小红姬嚣张的在心里回应我。
“地狱业火为我指路,烈焰之蝶身前飞舞,三生散灭,禁!”
一道吼声适时的传来,数十条由灵子构成的锁链在刹那间锁住了我的身体,我顿时轻呼了一口气,最后关头,总算是停下来了。
我转过头看着声音的发起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缓步走来,一脸的严肃。
“很久不见,喜助君。”是握菱铁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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