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你怎么了?他欺负你?怎么能这样?”晓云不知道怎么搞的,看见这些小姑娘哭的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憋闷的荒。晓云主管的认为,肯定是杨帆对人家小姑娘做了禽兽的事情,不然这么一个规规矩矩的农村娃,怎么可能会做过分的事情?
“经理,不是您说的这样,是我做的不好,挨批评了。……”小叶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说了一下,晓云听了眉头也皱了起来,听见小叶转述那句“找顾惜云的麻烦去”时,晓云不禁微微一笑。
“行了,别哭了!”晓云说了一句,心里为杨帆能知道自己的姓名,多少有点小欣慰,也就没有再责备小叶的意思了。小叶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追问一句:“经理,你不会开除我吧?”
小叶苍白的小脸蛋,这时候看着挺招人疼的,晓云有点怀疑自己找这么一个俊俏的丫头来伺候杨帆,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女孩子小可怜的样子,可是最招男人的。
不过想想杨帆的身边,似乎难得看见女人的影子,也就一个在省城的张思齐,又不是天天都在的那种时,晓云觉得杨帆应该不是那种禽兽的男人,话说要真是的话,自己的身子不早给他那啥了。
“再哭我就真的开除你!”晓云吓唬了一句,小姑娘立刻止住了哭声后,晓云叹息一声笑着说:“你啊,杨书记不是那种私下收人礼物的人。但凡是杨书记认识的,来找他不都是空着手的么?以后再有这种人啊,你就来个一问三不知,东西也不给他留下。记住了么?”
小叶点点头表示记住了,晓云这才微微的笑了笑,想起了厨房里炖的那锅汤来。
杨帆回到房间里,心里正在想是哪个人给自己送礼呢。想来想去,不外乎是那些想打煤窑主意的人而已。嘟嘟的敲门声打断了杨帆的思路,走到门前就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东西你拿回去,被你害死了,杨书记把我好一顿骂。”
杨帆猛的把门拉开,门口站这一个女人,三十出头,风姿绰约的,竟然是区委办主任江心荷。江心荷这个女人,原来是信访办的主任,纬县新班子调整工作的时候,洪成钢提名她当的主任。当时杨帆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没有参加到这个瓜分行动中去,也落了一个不揽权的好名声。江心荷的履历,杨帆在干部调整的公报上倒是看过一些的,大专文化,后来自考了有一个本科学历,在莲花乡干过副乡长。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进了信访办。
搬到区委大楼后,杨帆只是在办公室里见过两次江心荷,对这个女人不是很了解。现在看见江心荷,多少有点诧异。
门口的小叶,正把那一袋子东西往江心荷的手里塞,江心荷接过之后,朝杨帆笑了笑说:“杨书记,冒昧来访。”
“江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杨帆的态度缓和了许多,毕竟今后要经常见面的,不过,手指着礼物时,语气还是很冷淡的。
小叶朝杨帆笑了笑,飞快的转身走人了。江心荷等小叶走远了,这才笑着说:“下面同志的一点小意思,托我转达一下。”
杨帆本不想让她进来,但是考虑到她是洪成钢提拔起来的,又是今后要在一个大楼里共事的,面子上不能太说不过去。
“进来说话吧。”杨帆转身回到沙发上,眼见江心荷把门带上了,杨帆淡淡的笑着说:“坐吧。”说着,杨帆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朝服务台喊:“小叶,茶叶没了,拿一点来。”
茶叶真的没了么?小叶听着一愣,正准备说在抽屉里有新茶呢,一看杨帆朝自己眨眼睛,立刻明白了杨帆的意思,连忙大声说:“就来啊。”
杨帆回来的时候,门就没带上了,一切做的也算是不露痕迹了。所谓暗室亏心,杨帆对于这一点,态度是坚决扼杀在萌芽中。尤其是这种不知道根底的女人,更是要防备一手。
“江主任找我,有事?”杨帆坐下之后,也不打算废话,直接就开口问,不给这个女人绕圈子的余地。可能是意识到杨帆的用心了,江心荷微微显得有点紧张。
扫了一眼身边的袋子,江心荷微微平静了一下,笑容里微微的有点谄媚,显得非常恭敬的样子说:“下面的几位同志,一直想和杨书记多多亲近,就托我的带点东西传个话。”
杨帆没有说话,心里想到所谓下面的同志,应该就是那些打煤窑主意的人吧。想到这里,杨帆的眉毛微微的凑到一起去了,不过表情还算平和的说:“江主任,有工作下面的同志可以让他们直接找我嘛。另外,这些东西还要麻烦你带回去。我光棍一条,啥都不缺。”
江心荷刚想说点啥,小叶拿着一罐茶叶进来了,麻利给冲了两杯茶端来,然后笑着出门去了。走的时候,小姑娘留了个心眼,门还是没关上。
江心荷的脸上泛起一丝的失望,论长相江心荷在两套班子里都是数的上的,这一微微的蹙眉,倒也平添了三分姿色。可惜,杨帆在美女圈子里厮混日久,江心荷这等半老徐娘,对杨帆的杀伤力实在是有限的可怜。
犹豫了一番,江心荷还是低声说:“下面的同志都说有点怕你,又都是熟人,找到我也不好推辞,所以就厚着脸皮来了。”
杨帆没有跟她耗下去的心思,毫不犹豫的开口说:“如果有公事,明天办公室里谈。私事的话,跟我无关的,我也不想谈。”
江心荷倒是没想到杨帆这么干脆,说的难听的话,是一点面子都没留。话说到这个份上,江心荷再愚蠢,也明白杨帆的意思了。于是站了起来,拎起袋子抱歉的笑了笑说:“打扰杨书记休息了,我告辞了。”
杨帆笑着站起来说:“慢走。”话虽然客气,但是人站在原地,没有送一送的意思。
江心荷前后没呆到五分钟,出来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脸上苦笑的意味更浓重了。步履显得有点艰涩的离开,脸上多少带着一丝的愤懑。
江心荷前脚离开,后脚晓云就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盘子里放着一个砂锅。进来之后放下盘子,晓云笑嘻嘻的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什么东西?”杨帆多少有点好奇的问的了一句,晓云得意洋洋的说:“十全大补汤,喝了保管你一天到晚生龙活虎的,腰不酸腿不疼。”
晓云说着麻利的给杨帆盛了一小碗端过来,低声笑着说:“赶紧的趁热喝了,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杨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你不会给我下老鼠药吧?”
晓云白眼一翻说:“毒死你我也跑不了。”
杨帆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怪,捞起里面一片肉,发现中间有个口子,自己从没见过这样的肉,不由的问:“这是啥啊?”
晓云抿着嘴巴一直在笑,低声说:“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杨帆喝了一碗,砸吧砸吧嘴巴说:“味道还行,就是好像有点淡淡的臊味。”
晓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说,做给你吃还挑三拣四的,赶紧都喝了,回来我来收碗。”说着晓云有点慌张的跑了出去,杨帆觉得这个女人的神态有点怪,但是又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心说这个女人总不会害自己吧,所以也没啥防备,一砂锅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汤全喝了下去,连里面肉也吃了个干净,一些枸杞红枣之类的佐料,也都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江心荷离开云岭宾馆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驾车来到城郊的一所两层小楼里。天色已经黑了,江心荷停好车子开门进来,把一袋子东西往楼下的客厅里一丢,转身上了2楼。刚刚推开卧室的门,身后一双手就环了过上,一手直接就插向胸前,捏住一团硬挺的白嫩包子。
江心荷不由的哼了一声,脑袋顶在墙上撅起屁股,身后的男人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撩起裙子,站在门口就从后面弄了进去。十几分钟后,江心荷的脸上微微泛红,刚来了点尽头时,身后的男人已经咿咿呀呀的一阵叫唤,最后奋力的顶了几下,软软的趴在江心荷的背上。
江心荷的脸上闪过一道不满的表情,口中嗯嗯啊啊的应和了两声。
软趴趴的玩意被挤出去后,身后的男人这才站了起来,走到**躺下。屋子里只有楼道里的路灯亮着,看不清男人的脸。江心荷叭嗒一声开了床头灯,揪下**在胯间擦了擦,这才媚笑着朝**的男人说:“成钢,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的男人正是洪成钢,抽着烟看着女人,脸上带着一股抱歉的笑容说:“没人注意,刚才那个,你没满足吧,我太急了一点。”
江心荷笑了笑说:“没事,哪有每次都能那个的,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夜里十点多,**的男女终于平静的躺在一起,洪成钢显得多少有点遗憾的说:“不行了,老了,你这块地我犁不动了。”
这个话,勾起了江心荷的一些会议,当年在乡里当文员的时候,被洪成钢第一次弄上床后,洪成钢是这么说的“你这块地是我开出来的。”
江心荷没有说话,往洪成钢的身边靠了靠,挨着他低声说:“杨帆那边我白跑了一趟,东西都没收下。你说这个事情,要是没有他的支持,成功率有几成?”
洪成钢沉默了好一会,长长的一声叹息说:“这个年轻人现在风头正劲,又是那种背强大的,市里的领导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别看他不揽权,这个事情他要是反对,贺小平和苏妙蛾,肯定是站在他那边的。阻力很大啊,早就劝你不要往里掺和,你就是不听。”
江心荷的眼睛微微的一红,下巴顶在洪成钢的胸口低声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我让表弟开个煤窑,一年下来我们能落个五六十万的进项,将来老了也有养老的钱。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公家那点退休工资,将来够干什么的?你自己说一说,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我啥时候开口要过东西?”
……
晓云迟迟没有来收碗,杨帆吃完后继续干活,两个多小时过去后,杨帆开始显得有点心神不宁了。总觉得心里有股邪火在烧,整个人很难彻底的安静下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高速的流转。
“怎么搞的?”杨帆嘀咕了一声,躁动的情绪,在空调房间里也显得有点待不住了,站起身来回的晃悠,始终没能彻底的安静下来。
杨帆越发的不安了,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脑子里不断的出现和几个女人欢好的场面,越出现心里越发的躁动。
“马勒戈壁的,不会是晓云那个汤有问题吧?”杨帆总算是想到上面去了,随即又想,这都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啥**这么久才发作?想来想去,杨帆归结为自己一个星期来,一直没能和女人真枪实弹的演练过的缘故,阳气太盛,一直没能真正意义上的泄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了,杨帆嘟囔两声,溜进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似乎微微的安静了一点后,又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半个小时过去了,杨帆始终没能真正的静下心来。这个局面让杨帆非常的恼火,索性把电脑往前一推,自言自语的说:“不干了,睡觉。”
关了电脑,杨帆想睡觉,在**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里一阵搓火,腾的坐了起来。打开灯开着电视,无聊的看起午夜剧场来。不看这个电视剧还好,一看之下杨帆觉得更无聊。从**下来,翻开装书的纸箱打算找本书看看,打开箱子看见的第一本书,居然是《金瓶梅》。
“我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杨帆一声惨叫,长出一口气往**一倒。
嘟嘟,电话的声音想了起来,杨帆拿起一听,里头晓云笑的有点怪异的说:“饿了没,我给你做夜宵?”
杨帆一听这个女人带着强烈勾引意味的声音,发觉内心的**更加的剧烈了,不由的一阵气哼哼的说:“你晚上给我喝的啥汤?”
晓云在电话那边,作出惊讶的语气说:“哎呀,忘记去收碗了,你等着我就来。”说着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没一会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穿着一身短袖睡衣,露出两条白嫩胳膊的晓云,笑嘻嘻的一抹身子就溜了进去。杨帆感觉到要发生一点啥事情,做贼心虚似的,探头朝走廊里四下看看,一个人都没有。
“嘻嘻,别看了,整个楼层就小叶一个人值班。其他人都在楼下呢,小叶也在值班室里睡觉。”晓云笑嘻嘻的说着,坐在**,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杨帆涨红的脸。
窗帘已经严实的合上了,床头灯下的晓云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狡黠,笑的像只偷了小鸡的小狐狸。杨帆心说,老子着了道了。
“说,给我吃的啥?闹的人一晚上都不得心静?”杨帆多少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尤其是看见晓云的胸前,两点花生米似的正挺着。“妈的,这个女人里面是真空的。”杨帆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晓云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双手不经过允许就搂着意志已经极其不坚定的杨帆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来,在杨帆的耳边轻声说:“牛钱汤的味道不错吧?”
“什么东西?牛钱是啥?”杨帆还是有点不明白,刚想拿手推开晓云,这个女人把胸部往前一挺,杨帆连忙缩手。
“嘻嘻,就是牛鞭啊,难听一点叫牛屌。”晓云给出了答案,一阵得意的笑,笑的胸前两团玩意上下起伏,杨帆听着不由心头一阵火气,一伸手抱起晓云往**一按,翻过身来撤下睡裤,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屁股。
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下去,晓云被打的一声惊呼后,随即抓了条枕巾往嘴巴里一塞,大有打死我也不说的气势。
发现晓云没有动静,杨帆翻起她的脸一看,发现这个女人还在得意的笑,一双眼睛瞅着杨帆时,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希冀。回头一看,被打的已经发红的臀部,正在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杨帆所有的血液,瞬间都涌进了大脑里。
“麻痹,你这个**。”杨帆无奈的骂了一句,恶狠狠的揪着睡裤往下一扯,露出两条修长的夹在一起没有缝隙的大腿。
麻利的去了裤子,没有丝毫**,已经到了忍耐边缘的杨帆,将那硬到极致的活儿从后面插了进去,晓云不由的一声叫:“轻点,疼,你的太大了。”
杨帆非常意外,这个女人有着处女一样的腔道,一经插入便从四面八方向中间产生强烈的压力,似乎想把杨帆给挤出去。杨帆爽的哼了一声,不管身下这个女人的死活,只求快点将胸中的那团火彻底的释放出去。
十几分钟过去,趴在**的晓云喊了一声:“停一停,我喘不过气了。”
杨帆愣了一下顿住,晓云笑着转过身来,张开双腿,将那湿淋淋的密处暴露在杨帆的面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床单上就湿了指甲盖大的一块。
“来啊,还愣着干什么?”晓云媚眼如丝的轻唤一声,双脚一合勾住杨帆的腰,往下一拽,已经湿的一个乱七八糟的,哧溜一下就进去了。
“我的爹,快活死我了。”晓云一声轻叹,很快被吧嗒吧嗒的响动淹没了。
一切终于安静之后,晓云犹自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不让动弹。
“舒服啊,太舒服了,整个人就像在云里飘似的,呜呜,这才是完整的女人啊。”
晓云的胡言乱语,杨帆懒得接茬,使劲的掰开腰间的腿,往**一躺,从床头柜上拿了只烟,死狗一样的晓云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哧溜一下坐了起来,抢过打火机殷勤的给点上火。
杨帆哼哼两声,表示一下不满,感觉到脚边沾了点湿的,抬脚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发现一块不算很大的鲜红的印记。杨帆顿时一阵震惊,嗖的坐直了身子,掀起被子看个仔细。
晓云凑过来一看,顿时也愣住了,随即不由一阵苍凉的笑了笑说:“妈的,真的是个头和下面那个玩意不成正比,那家伙比你还高,牙签似的玩意,经常一挨着大腿就泄了。难怪当年,老娘没觉得有多疼,还不及你刚才弄的疼。”
杨帆心里舒服了许多,往后一靠,伸手在晓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说:“你自己没有用手弄过?”晓云被说的脸上一阵羞红,嘀咕:“手那么脏,谁会往里伸,就是在外面弄弄。”
杨帆一声长叹:“妈的,千防万防,还是被你这个娘们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