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红茶那恶狠狠的眼神后,锐利尴尬的抓了抓脑袋,苦笑着望着陈幽洛与红茶说道:“这个……这个……那个谁,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趁机抓下它的小豆包而已,怎知它这么较弱,我这才轻轻碰一下,就吐血了。哎,我不就好色点吗,你们至于像盯仇人似的盯着我看吗?”丫的,不故意成吗,一旦逼急了它,释放出同归于尽的黑色禁忌,那它们岂不是全部玩完。
黑色禁忌:尺儿的看家本领,也可以说是最后一招。释放时,手指在虚空画出一个圆圈,嘴里轻轻念道着与手指同步的咒语,当圆圈成形时,咒语完结时,一个暗黑色的时空虫洞也随之出现。虫洞里刮出的正反旋风,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会使人不自觉的向它走去。数百年来,走入虫洞的不管是人或异兽都失去了踪迹。没有人知道它们去到了那里,也许迷失在宇宙的某个界面,也许正在时空裂缝中痛苦的挣扎着。
“咯咯……咯咯……红茶,蝮蛇兽红茶,你说我尺儿是该替你感到悲哀,还是该替你感到欣慰。三百年了,终于又有傻鸟拜倒在你的蛇皮之下,已经三百年没有享受过男人滋味的你,此时有没有心跳加速,有没有口干舌燥。”尺儿在听完锐利那番推拖之词后,轻轻的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渍,带着几分不屑的口吻笑道:“咯咯……咯咯……我劝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以为这样那人类男人就算是煮熟的鸭子了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要是让他看到你那丑陋的蛇皮脸,他一定会有多远走多远。”
“你……你……死到临头了,岂容你这般胡言乱语。异兽又怎么了,蛇皮脸又怎么了,别以为我不敢宰了你,你要是在这样胡言乱语的说下去,我定让你受尽凌辱而死。”红茶在听完尺儿那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挑衅后,怒视着那一脸无所谓的祸首,很似生气的警告道。
原本以为此事就此了解的陈幽洛,怎么也没想到那被锐利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尺儿,此时竟还有闲情与红茶拌嘴。难道它真就不害怕,真就有不担心他会杀了它吗?
怀着好奇,猜忌,疑惑于一身.的陈幽洛,慢慢的走上到尺儿跟前,小心的打量着那已失去血色的脸蛋。沉默了半晌后,方才小声出言问道:“小女仆,刚才不是蹦跶得利害吗,怎么才这会工夫就焉神了。是不是你家主人给的食物太少,以至于你在打斗过程中使不上全力。不过不怕,你只要改投到我的门下,我陈幽洛一定会让你吃饱穿暖的。”
“呸,就凭你……”陈幽洛的话音刚落,尺.儿便朝他吐来一口血痰。紧接着便用那像杀了它全家似的眼神盯着它,恶狠狠的说道:“就你这kao着母兽保护的家伙,也配做我尺儿的主人?我劝你还是回家洗洗,爬上床躺好,等待着你身边异兽享用的好。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母兽可以和你圈圈叉叉,那雄兽该怎么解决呢,是将你压在身下吗?”
本想就此放过这小母兽的陈.幽洛,在听完它口中设计的耽美情节,男女通吃后,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即剥光它那身女仆装,让锐利与魔狼在它身上好好的圈圈叉叉一番,看它以后还敢不敢用看男宠的眼光望着他。
“哎哟哟,我说尺儿啊,你都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就.别在那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哥哥他有同情心,我红茶可没有,相信那想喝你血,吃你肉的不止我一个。”微微抬头望了下那神情复杂的陈幽洛后,红茶慢步走上前,玉手轻轻抬起尺儿的下巴,甜甜的笑道:“我劝说你还是老实交代出你家主人风雷兽的下落,否则,我定挖去你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再在你那张粉嫩的脸蛋上写上贱人两字,让你成为这斯特拉平原上最最最丑的母兽。届时,你家主人将不在要你,你将独自流浪在平原上,届时被你欺凌过的异兽纷纷找你寻仇,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壮观。”
就在陈幽洛听完红茶那番恶搞般的威胁,准备开.口接上两句时,魔狼那紧张的吼叫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谁,谁在附近……”
待陈幽洛听完魔狼的尖叫声再次回过头来看.向那脸色苍白的尺儿时,却发现它早已失去了踪迹。魔狼的尖叫声响起到他们全部看过去前后不到五秒钟,也就在这五秒钟不到的时间里,尺儿逃离,他们竟然没有一人或一兽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它又是如何离开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陈幽洛。直到离开小树林后,他的疑问方才能解答出来。
“主人,现在怎么.办?”在确定尺儿已经逃离,墨舞在心里想了许多种开口的方式,愣了数秒后,方才战战兢兢的向主人问道。
“依我看,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锐利将尺儿打成重伤,其主人风雷兽肯定会为其报仇。为了避免这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早离开。”面对墨舞的疑问,魔狼在陈幽洛还未来得及开口作答,便自作主张的安排起接下来的行程来。
尽管陈幽洛对于魔狼的自作主张很似不爽,但脸上仍旧挂着笑容说道:“魔狼说得不错,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还是尽早离开这里的好。”
“喂喂喂,腐尸兽,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亏得你还想将它拐上床,这会机会摆在眼前,你却不知道献殷勤。”就在陈幽洛与墨舞它们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时,红茶却抓着锐利的胳膊指责起来。
“呸呸呸,谁是腐尸兽,你丫的看清楚了,我是锯齿兽,我是锯齿兽……”锐利在红茶的话音刚落,便怒气冲冲的瞪着那站在一旁的魔狼吼道。
“小样,还想骗我……”就在锐利的话音刚落,红茶刚开口之际,陈幽洛望着那正向他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墨舞,顿了顿说道:“好了,闹够了没,闹够了就出发了。”
被陈幽洛这么一说,红茶与锐利停止了斗嘴,低着头拿着行李,慢慢的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都很平静,虽偶尔有几只小异兽隐藏在灌木丛中窥视着他们,但未采取任何对他们不利的行动。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机遇似的。
就在陈幽洛满肚子疑惑时,一道足有三阶以上破坏力的电磁风暴席卷而来。眼疾手快的他在风暴离墨舞等兽不足一米时,便出手将那快速席卷而来的风暴吸进了身体里。本以为这只是自然现象的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那道风暴刚过不到30秒钟的时间里,电磁风暴又一次席卷而来。
面对这又一次席卷而来的电磁风暴,陈幽洛本能的将风暴里夹杂着的离子能量再次吸入身体。令他没想到的是,今次席卷而来的电磁风暴不是单纯的电磁风暴,里面竟然夹杂着斯特拉平原上特有的毒液。当他的手接触到电磁风暴的瞬间,一种强烈的压迫压迫着他的心脏。顿时他觉得好累,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不在想其它。
“小哥哥,小心……”就在陈幽洛觉得好累,想闭上眼睛休息时,耳边传来红茶那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还未等陈幽洛反应过来,几道超强的电磁风暴便将他包裹在了里面。只听见“啪啪”的爆炸声不断的在耳边响起,接下的事情便不在受他控制。
“哟哟哟,咱们斯特拉平原上的霸主——风雷兽,竟然也学会了藏头lou尾了……羞羞羞…...”就在陈幽洛脑袋一团混乱时,红茶快步移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小心的打量着风暴席卷而来的方向,带着几分鄙视的口吻说道。
在红茶的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银色裙子,棕红色头发,有着精致五官的女孩儿站了出来。女孩儿虽然没有红茶漂亮,可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王者气息,那种让所有雄性无法拒绝的香味,使得锐利与魔狼的目光不得不停留在它的身上。
“咯咯……影红,真是没想到,竟然是你闯进了我的统治范围。不过不要紧,这里是我的地盘,所有异兽都将以我为尊。”就在锐利与魔狼陷入痴迷时,女孩儿竟眨巴着眼睛和红茶说起话来。
“呵呵,满江,鱼泪满江,三百年,三百年,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是不是也该好好算算了。”红茶在确定来人是谁后,看了看怀里的陈幽洛,叹了叹起说道。
“咯咯……咯咯……笑,真好笑,当然的事情,谁对谁错,你我心里都清楚。如果不是你半路杀出来,他会选择自杀吗?你如果不是嫉妒,会背着我跟他上床吗?总之,这个世界上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女孩儿在听完红茶的话后,紧紧的握着粉拳,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看着那笑得甚是诡异的鱼泪满江,红茶只觉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鱼,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早点解决完它们,早点回洞府休息。”就在红茶不知该如何避免时,尺儿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它的耳边。
尺儿的到来,将对弈的局面变成,鱼泪满江,尺儿VS红茶,陈幽洛。墨舞,魔狼,花梨儿,锐利,则被百来只二阶异兽围困着。
“满江,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不是真心爱你的,倘若他是真心爱你,又怎会爬上我的床。三百年,三百年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白了一眼那握这长鞭的尺儿后,红茶带着些许无奈的口吻说道。
三百年的斯特拉平原上,两个花样般的女孩儿在林间追逐着。一个穿着红色的迷你短裙,一个穿着银色的连衣裙,嬉笑声在林间传播着。甜甜的笑声,吸引了不少林间异兽,也吸引了他。
他的出现,使得两女的生活发生了转变,银色连衣裙的女孩儿,更是爱上了他。在甜言mi语的轰炸下,女孩儿很快对他以身相许。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它们交往三个月的后一天,红衣女孩发现了他的阴谋。因为顾及到好姐妹的感受,它不得不兵行险招,将他骗上了床。
正当红衣女孩儿与他翻滚在床弟间时,银衣女孩床了进来。在红衣女孩儿的巧妙安排下,他自溢在银衣女孩儿面前。银衣女孩儿始终认定是红衣女孩儿勾引他,才导致他自杀的,从此反目成仇。
“明白,我明白什么,到是告诉我明白什么?是你口中的他另有所图,还是他别有用心。三百年了,三百年了,石郎,鱼儿今天就为你报仇了。”回想到心爱人死去时的容颜,鱼泪满江那份埋藏了三百年的怒火再度燃烧起来。手持手中的小权杖,释放出电磁风暴,砸向那毫无悔意的红茶。
在这魔域星上,所有异兽均怕电磁风暴与离子爆炸,红茶也不例外。在那带着三阶以上毁灭能量的风暴席卷而来时,匆忙闪躲的红茶,在闪避时竟将陈幽洛推向了尺儿。在尺儿手中皮鞭的伺候下,眨眼工夫就将陈幽洛打成来重伤。
看到心爱男人身受重伤的红茶,怒视着那一脸得意鱼泪满江,浑身散发出阵阵烟雾,烟雾在短时间里将它与陈幽洛包裹里面。
有了烟雾做幌子,红茶抱着陈幽洛快速的逃离了与满江的战场。
抱着陈幽洛不知道跑了好久,只觉得两腿发软的红茶,在确定它们已经安全后,方才将怀里的男人放下来,kao在一旁的枯树上。
“墨舞,快去给你家主人打点水来……”轻轻擦拭着陈幽洛额头上汗珠的红茶,潜意识里的叫了几声,在没有任何响应后,它这才意识到它和陈幽洛与墨舞等兽失散了。
看着那昏睡过去的男人,让陈幽洛的心无比的复杂,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三百年前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再度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