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起来,赵心男也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换做其他的女孩子闹不好还会觉得松了口气,毕竟刚才也紧张的把掌心里攥出汗来了么。
可是千万不要忽略了赵心男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子,而且这妞儿的自尊心经常用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说白了就是该要强的地方要强,不该要强的地方她也要强。对此,艾一戈有一个很中肯的评价:从赵心男身上,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尤其不要小看武力值大于普通男人的女人。
艾一戈也未必就是真的缩手不理了,只不过看到赵心男偷眼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一半是并没有打算做那样的事儿,另一半也是起了促狭的捉弄之心。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赵心男猛然间就觉得自尊心受挫了,之前的羞赧、紧张等等古怪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加上这会儿的受挫感,就将这种受挫感无限放大了起来。心里充斥着一个念头:他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缩回去了,难道我的魅力就这么差劲么?——唔,换做其他女人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恐怕心里另一个想法会更加占据上风:这丫是不是男人啊?——可是亲爱的赵心男同学本就异于常人,在她心目里,男人这两个字也不过如是,全军之中能赢得了她的男人恐怕也没几个,所以说在赵心男的心里很难用“男女”这种概念来衡量一个人的做法是不是够爷们。熊百兆足够爷们儿了吧?到了赵心男面前还不是跟死猫没什么区别?因而赵心男心里就只有前一种念头,而丝毫不会用嗤之以鼻的方式去思考第二种念头。
强烈的受挫感迅即转换成了羞耻感,这种羞耻感来的突如其然又极其的猛烈刚强,直接导致赵心男同学做出了一个说不上正确或者错误的决定。她决定,按照她平日里的习惯,主动出击……
于是乎,在赵心男的宿舍里,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副情形。
艾一戈仿佛唐僧一般吃够了眼睛上的冰激淋之后,开始收敛心魔,让开了一点儿距离。可是赵心男从一个男孩儿气十足的大傻妞儿猛然变成了妖娆多姿的蜘蛛精,八条爪子……哦不,她只有两条手……也不对,是两只手,缠了上来,不过这缠上来的过程缺乏点儿女性应有的妩媚,反倒是多了几分迅猛快捷的饿虎扑食感。
赵心男真的颇有些纵身一跃飞扑上前的架势,直接将艾一戈扑倒在自己的身下,两只大长腿也盘了上来,猛然一低头,好家伙,赵心男生把自己的小樱桃变成了大血盆,啊呜一声就把艾一戈的……唔,形容男人的嘴巴该用什么词儿?不得不说,咱中国人太他娘的吝啬了,形容男人的长相似乎除了剑眉朗目鼻若悬胆之外就没什么纯夸奖的词儿了,对于嘴巴更是吝啬到一个现成的词儿都没有。反正不管怎么说,赵心男是主动的扑倒了艾一戈,然后变被动为主动的撬开了艾一戈的双唇……
艾一戈脑子里一阵迷糊,我靠,咱哥们儿这是造的什么孽?居然被一个大妞儿生扑?妈的,老子一会儿要不要缩在床脚颤颤巍巍的冒出一句“你要对我负责”之类的话?
时间容不得他多想,他只感觉到一条笨拙的舌头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口腔,随即艾一戈感觉到一通滑腻,嗯,这感觉不错,去你妈的,管他谁扑谁呢,先啃起来再说!
一时间艾一戈也顾不得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实在有点儿别扭了,一具火热的娇躯填充了他的怀抱,男人的那点儿理智早就**然无存,剩下的都是生理上的冲动。两人的四肢紧紧的缠在一起,仿佛两条……唔,四爪章鱼……虽然这个比喻别扭了点儿,但是真实的情况就是如此。要说还是两个练过武的人比较好啊,这两人搂在一起接吻都能弄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四条爪子……唔,是双手以及双脚,缠的,根本就是正常人类做不出来的动作。喂喂喂,松一点儿,不能缠的那么紧,那会把胸骨缠断的知道吧?
事实证明这两人的身体素质都很变态,在这种高强度的相互缠绕之下,两人居然都没喊疼,反倒是更加积极的“扭打”,一会儿你把我压在下头,一会儿我把你压在下头,总之很让人担心这张小床不够他们俩人折腾的。
不过没关系,现在是大夏天,两人大不了直接在地上继续翻滚。虽然说换成普通人从**摔下来肯定不好受,但是这俩么……就不用担心了。赵心男就不用说了,一年当中训练的话还不定被摔多少回呢,从十来米高的地方跳下来就地来俩滚翻都是家常便饭,这种不到一米高的摔打,跟帮她挠痒痒没什么区别。而艾一戈,就不说他这半年跟宋叔摸爬滚打已经练就了相当不错的抗击打能力,单单是被赵心男摔了那几回,就足够他对这种程度的摔打产生足够的免疫力了……
唔,这俩人真的从**滚了下来,没办法,一米五的床,也忒窄了点儿,就凭这俩人厮杀的强烈程度,基本上至少得在那种大圆**才能稍稍的有点儿用武之地,实际上最好的选择是让这俩人到摔跤场去,那地儿够大,可以让这俩放开手来折腾。
艾一戈也奇怪,心道这妞儿怎么那么生猛啊?虽然说笨手笨脚的连接吻都接不好,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她那是相当的有热情,简直就是拿出干革命促生产的劲头跟艾一戈搏杀。喂喂喂,傻姑娘,抚摸不是用掐这招的,哎哟喂,可疼死我了!!!
这时候的艾一戈才算是反应了过来,嗯,不能再这么被一个大妞儿给欺负了,我们老爷们儿要雄起!没错,就是雄起,不是**,因为没办法“再”**了,他早就那什么了。
雄起的意思在川语里可是一个绝对正经没有丝毫隐晦之意的词汇,几乎就是代表了简单的“加油”,只不过用川语说加油二字实在太软绵绵了,用川语说就是太“母兮兮”了。所以才出现了雄起这种喊出来掷地有声的词汇,著名的文学名家流沙河就曾经义愤填膺的说过,雄起乃大雅之词,对应的应当是雌伏。
艾一戈现在就是这样的念头,虽然他这个雄起的时间和地点有点儿小问题,但是不妨碍他是要让男人成为真正的男人,目的是为了让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妞儿“雌伏”!
猛然双臂用力,仿佛正经的摔跤一般,艾一戈霍然翻身而起,终于让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哦不,是农奴翻身当主人。总而言之是他终于骑上了赵心男这头野性难驯的大马。
可是刚上去艾一戈就觉得很是不对劲,这妞儿干嘛呢?老子这是要**你不懂啊?妈的别动,哎哟,别动!
艾一戈很颓然的发现,自己再一次被地主恶霸给欺侮了,赵心男的战斗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艾一戈这才刚刚翻身,还没来得及歌颂我们的共产党像太阳呢,就又被她这个帝国主义的大山给压在了身子底下。奶奶地,她居然有两座大山!!!
艾一戈很郁闷,但是不懊恼不气馁,他坚信一个念头,那就是男女之间的战争必然会是男人取得最后的胜利。不就是两座大山么?老子有专门收山的琉璃塔……
说时迟那时快,艾一戈的两只手立刻宛如乌云盖顶一般压了上去,铁指化钩,狠狠的捏了两把赵心男胸口的两座大山。唔,这是粘土为主体的山,好软!
还没等艾一戈从“好软”这两个字里清醒过来,他好不容易取得的一点儿优势就又**然无存了,赵心男的小腿一弓,居然顶到了艾一戈**之间的某些玩意儿。呃……不疼,真的不疼,只是,痒痒的难受……
于是乎,瞬间天翻地覆,可怜的艾一戈连续雄起两回都没能真正的做到让对手雌伏,反倒是总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如破竹之间,就成功被对方翻盘。这赵心男怎么就那么喜欢女上位呢?即便是在事后,艾一戈都很是有点儿郁结难当。
终于,艾一戈瞅准了一个机会,也顾不上这套不知价值几何的睡衣了,双手抓住衣襟狠狠的往两边一撕……
帝国主义的大山终于展露了其狰狞的面貌,艾一戈看到那两个颤颤巍巍犹自晃悠不停的山峰之巅,不由得雄风大作,一个翻身终于真正的把歌唱。这次,赵心男也懵了。她主动的扑倒了艾一戈这不假,但是等到自己上半身光滑溜溜的时候,她心底那点儿小女孩儿的羞意终于如同潮水一般的上涌,同时艾一戈的大手终于直接没有丝毫阻拦的握住了那两只养了二十多年从没被人吃过的小羊羔儿,赵心男的眼神软化了下来,同时,身体也仿佛一滩水一般的软化的不成样子了。
艾一戈抓住这个机会,一下跳起,他决定,不能再在地上折腾了,这事儿还是在柔软的**比较恰当。
横着就把赵心男从地上抱了起来,没有太多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给扔到了**,然后艾一戈飞快的脱掉了上衣,猛扑而上。这次,饿虎扑食终于是正常版本的了,艾一戈成为那头猛虎。
两人再度交缠在一起,这一次,就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而是多了几分绵绵的温情。艾一戈开始注重方式方法,双唇包夹迂回,舌尖仿佛灵蛇探路,时而撩动琴弦,时而盘旋难去。赵心男一个处子之身哪里经过这些啊?没有三两下的工夫就彻底缴枪投降了,浑身绵软双眼水汪汪的看着艾一戈。不过,她终究还是跟别的女人有些不同的,在这种时候,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还能说是睁着眼睛看着对方,也只有赵心男,带着点儿好奇,带着点儿不甘,又异常认真的以为男女之间办这种事儿的时候就要如此深情款款的看着对方。一对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艾一戈的每一个动作,心头一片空白。
幸好艾一戈没注意到这些,否则非被这妞儿给吓着不可。
湿漉漉的舌头顺着赵心男的嘴唇逐渐向下,赵心男开始觉得万蚁钻心一般的麻痒,可是却舍不得推开艾一戈,心里升腾起一股渴望,身体里也逐渐感觉到有些凉凉的**自上而下的缓缓流淌,从某些罅隙之中流出,濡湿了一片……
艾一戈很快便让自己的双唇以及舌尖攀爬上了那座高耸的山峰,然后在双峰之间的山峦不停的左右徘徊,弄得赵心男更是不解,只是看到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胸口徘徊不定,忍不住嘴里轻哼了一声,挺起了上半身,就仿佛要把胸口送进艾一戈的口中一般。
可是艾一戈偏偏却不让她满足,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频率,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山,撩拨的赵心男心里更是难受,心道你倒是选择一个啊,哎哟,我很难受啊!
终于,艾一戈仿佛饿极的孩童一般,猛然张开了自己的大嘴,将半座山峰都噙在了自己的口中,赵心男也终于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饱胀的充实感,不由得呻吟出声。这一声,宛如黄鹂出谷婉转昂扬,于极低的地方还盘旋了几遍,听得艾一戈也顿觉销魂,不由的更加卖力的吸吮了起来。左边把玩够了就换成右边,弄得赵心男这初经人事的妞儿是欲罢不能口中娇喘连连……
艾一戈慢慢的抓住赵心男裤腰两边,轻轻拉下,同时舌尖从山峰上缓缓滑落了下来,沿着赵心男平坦的腹部中间的那一条明显的线条向下,在圆润的肚脐周围不住的盘旋。
赵心男的呻吟之声越大,艾一戈也越发的感到兴奋,同时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清晰的念头:这妞儿的呻吟声堪称极品,而且是绝对的不由自主的那种,丝毫没有伪装的痕迹。这种低转婉迩的压抑低吟,即便不用做什么事儿,光是用耳朵去听,就能令不少男人一泄如注。难怪很多男人都是嘴里叨叨着:女人么,关上灯之后都一样。但是却依旧孜孜不倦的追求下一个女人。那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即便关上灯,女人也是不一样的,每一个细节都不同,甚至于声音都能带来极大的愉悦,有些女人的呻吟声让你觉得销魂无比,仿佛黄鹂出谷一般,可是有些女人的呻吟,却让你恨不得找块破抹布堵上她的嘴,满脑子的痛苦——大姐,你能闭嘴不?
当睡裤内的风景终于全部落入艾一戈的视线之后,艾一戈饶是早有准备,却也不禁愣在了当场。他再一次的感觉到女人跟女人的不同,盖因在赵心男的睡裤之内,一片洁白,粉嫩的叫人吃惊,这,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动物!!!
艾一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要充血了,仿佛三吨多TNT在脑子里轰然炸响,再也没有了思维的能力,猛一低头,双唇落了上去……
啊……嗯……
呃……
屋内传来赵心男更加放肆的喘息声,在墙壁之间相互撞击来回盘旋,却不会让人担心泄露分毫,要知道,这可是部队的房子,这房子不说能应付轰炸机的轰炸,但是绝对比普通的商品房在建筑材料成本上要花费的多得多,即便是有人趴在门板上,都未必能听得到屋内的动静。
……
喘息声越来越大,艾一戈终于也把自己扒的精光,感慨着赵心男居然会是传说中的那种老虎的同时,自己也忍不住冲着自己的胸口瞅了一眼。唔,同样的白净无毛,他奶奶的,不是说青龙配白虎么?老子为啥不是那种胸毛繁茂直接连到胯间的青龙男呢!
不过他没有那么二百五会去认为白虎是不详之兆,克夫这种说法对于艾一戈这种用唯物主义思想武装的战士而言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倒是越发的兴奋,毕竟男人这一辈子遇到这种极品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别看日本那种爱情武打片里经常出现所谓的白虎,那都是一把剃刀的杰作,所谓天然是多么的难得。这种就叫做真正的极品,艾一戈龙精虎猛的比以前还要尤甚几倍有余。
不过最后一关艾一戈还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赵心男这是第一次,纵使这妞儿的耐痛能力肯定是常人的数倍,但是总不能因为如此就毫无怜惜之心吧?
在这方面艾一戈还是很有经验的,足足在门口徘徊了十多二十分钟才缓慢的走了进去,并且极尽温柔体贴,直到赵心男一点点的适应了自己的侵犯,才猛然一下将女孩儿和女人之间的那层隔阂撕裂。赵心男一直都很沉醉,猛然觉得一种撕裂的痛感袭来,随后又逐渐平静了下去,也知道,这是艾一戈在疼惜自己,不由得抱紧了艾一戈,再度跟他亲吻起来……
晚唐诗人韦庄有诗云:
杜陵归客正裴回,玉笛谁家叫落梅。之子棹从天外去,故人书自日边来。杨花慢惹霏霏雨,竹叶闲倾满满杯。欲问维扬旧风月,一江红树乱猿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