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可竹心中骇然,双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相互纠缠,誓死顽抗。
妇女斗争向来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重点,这其中蕴含着造物主的精心安排,攻方身强力壮,守方欲拒还迎。不管是真的欲拒还迎还是假的,至少在目前的艾一戈眼中看来,靳可竹的所有举动只是为了这个游戏更加的真实。他一边做着在靳可竹看来禽兽不如的事情,另一方面心里在想,难怪现在中国有人提出,要将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加上避孕设备成为五大发明,并且以避孕设备为首,说是避孕设备才是人类历史上最为重要的发明,这使得原本枯燥简单的**之举成为了一场全民热衷的游戏。
至于后来产生的形形色色不同手段的游戏方式,则是上古时代那位用羊肠子第一个做出了**的家伙所始料未及的了。
口干舌燥之余,艾一戈总算是没忘记靳可竹那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的尖叫声,即便下身的**足以摧枯拉朽,却也没忘记在极短的时间之后再次将靳可竹的小嘴捂住。在艾一戈看来,靳可竹的反抗都是演技使然,况且就算这丫头真要反抗,按照艾一戈的武力值,别说是一个靳可竹,就算两个三个,也绝对不在话下。可是她的声带却会造成不可估量的麻烦,万一真把邻居老太弄得心脏病发作,这本来很美好的一次新奇试验岂不是成了杀人利器?至少艾一戈目前为止还没有做好成为隐性杀人犯的准备。
不过又要顾及靳可竹不断挥舞的四肢,又要防止这妞儿失控的叫喊出声,艾一戈还真是折腾了一个手忙脚乱的。如果换做平时还好点儿,现在艾一戈还不得不忍受着某处坚挺的煎熬,虽然说不上精虫上脑,可是那种反复煎熬的滋味儿也实在是百种滋味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靳可竹似乎越来越入戏了,挣扎越发的有力,后劲很足的样子,平日里看起来遭到暴力估计也只有束手待命的份儿,这会儿倒是像极了新中国的妇女,展开轰轰烈烈的反男权的运动。
对此艾一戈也只能摇头苦笑,看起来这“**”也还真是个体力活儿,难怪有砖家说过被**的妇女同胞多半是自己最终产生了妥协的心理,否则除非动用绳索之类的辅助手段,根本无法达成最终的目的。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只要该名女子不屈不挠保持臀部的扭动,估计挣扎个两三个小时都没什么问题,纵使如此这般会给**犯带来些微的快感,但是想要成事儿,基本上也是只能望洋兴叹仿若治水的大禹那般,三过家门而不入。
眼角突然瞟到了刚才被自己咬断的睡裙肩带,艾一戈的脑中灵光一现,并且想起网络上流传甚广的诸多照片,那些跟所谓绳艺和捆绑有关的“艺术”,虽然艾一戈并不觉得把一个活人五花大绑有什么美感可言,但是作为某些事情的前奏和过门,还真是一副看了就让人鼻血横流的场面啊。
反正肩带已经被扯断了,虽然当初也花费了三四千大洋买下这条Burberry的睡裙,不过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嗞啦一声,紧接着是一声短促急切的尖叫,靳可竹绝望的发现,自己身上那条昂贵的睡裙居然被眼前这个变态色魔给生生撕成了两半。对于这条自己母亲送给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礼物,靳可竹已经来不及心疼了,更担心的是自己身上除了那条粉色的短小**,已经再没有任何可供遮挡的布件了,接下去,可想而知,这个流氓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断然不会就此罢手,怕是最后的遮羞布也不会在身上残留多久了。
挂着满脸狞笑的艾一戈,从靳可竹身下将整条已经被撕成整片大氅的睡裙拉出,双手拎住一头,再次用力,连续的嗞啦声,睡裙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条,惨不忍睹恍若世界末日。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艾一戈不得不放松了对于靳可竹的看管,唯一可行的就是用自己的体重将靳可竹牢牢地固定在**,还得忍受着她手脚乱动带来的伤害,但却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捂住她的小嘴。
靳可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大喊出声,拼死挣扎的同时,嘴里也放声的大叫:“救命啊!救命!”就差没用英文喊Help了。
艾一戈一阵心虚,心中感慨入戏太深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顺手就在靳可竹小巧结实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绝对是手下不留情,浑然一个色欲攻心的绝世大**魔。跟艾一戈想象的一样,带有轻微受虐倾向的靳可竹,被他打了这一巴掌之后,立刻老实了许多,脸上的泪水依旧汩汩而出,但是身体的扭动和挣扎却暂时的停止了下来,嘴里的呼喊也再度进入张口不出声的阶段。
再喊,再打,再喊,再打……无休无止。
当整条睡裙终于全都变成了布艺制品之后,艾一戈也终于得空布条扔在一边,抓住了靳可竹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床头,用膝盖将靳可竹顶得半转过身,小屁股高高的撅起,扬起另一只手,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很快,靳可竹的屁股周围皮肤见红,可是靳可竹也咬紧了牙关,居然真的再也一声不吭,喉咙里还隐约发出惬意的呻吟声。生理上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靳可竹羞不能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屈从于身体而背叛了意识,脑中空白一片,彻底忘记了这是一场男人女人之间旷古以来的战争。
看到靳可竹总算是老实了点儿,并且耳边听到她压抑的呻吟,艾一戈脸上再度露出那诡异的坏笑,心想死丫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要说你这轻微受虐倾向还真是适合玩这类反抗和强迫的游戏啊。
趁着靳可竹脑海空白的间隙,艾一戈迅速的拿起两根布条,交叉着用了个十字绑的手法,将靳可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上。这种绑法还是艾一戈那个当过兵的艾老爹传授给他的军中的绑法,既不会让俘虏感觉到疼痛和难受,但是却又极为牢固,别说是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是孔武有力的军人也无法轻易挣脱。